特彆是兒子那種因為一張與姚莎相似的臉而自欺欺人,他最不喜歡這一點。王立國也不僅僅是針對夏櫻雪,而是長輩很清楚人不能一輩子活在過去的幻想裡,這樣就失去了未來。
夏櫻雪這個女孩子王立國也調查過,雖然他不喜歡她的人設,但也清楚她和兒子的事,兒子要付大半責任。所以才破例出錢來給兒子另賣公寓搬出,兒子把原來價值兩千多萬的公寓給了夏櫻雪。
林白看到桌上坐的人時,還是下意識鬆開了她的手,林白有點尷尬,那桌上隻剩一個位置。
幾個老總笑著招呼林白,發現坐位不夠,旁桌的李秘書忙過來笑著說:“趙清漪,你過來坐這邊吧。”
說著,想讓服務員給那桌加張椅子,趙清漪微笑道:“不用了,我在那邊有座位。”
趙清漪往自己原來的那桌子指了指,林白說:“我待會兒過來找你。”
旁邊幾桌的人看到,目光帶著一抹說不清的東西,自然包括看她笑話,有看到貪婪的心機上位女被現實打回原形的痛快。
趙清漪倒是很習慣社會現實,並非出於他們的目光,卻仍有一種她還沒有分清楚的不愉快。
她也納悶:如果在意座位,終有一日,她會靠自己,彆人請她,她都未必有時間,為什麼要不愉快呢?
忽然聽王祁澤說:“是我底下的人疏漏,要不這裡加張椅子吧。”
幾個老總也給王祁澤麵子,笑著說:“有美女同座,好呀!”
王祁澤正讓人騰出空間,趙清漪忙道:“王總,不用了。我朋友在那邊,我帶她來的,我得陪她呀。你們寬座!”
說著頷了頷首,趙清漪才轉身離開,林白過來叮囑了一句散宴等他,才去入座。
趙清漪回到自己的座位,對於周曉敏和同桌人的目光和八卦,隻用微笑以對,不做具體回答。幾個人連連討了沒趣,也就不追問了,然後他們心裡猜著。
趙清漪是個自得其樂的人,看著菜色好就打開飯量來一邊吃飯,一邊看一些助興的表演小節目。
很快又開始了第三輪的抽獎小環節,司儀在台上主持著,然後請了公司的合作商老總上前為此輪抽獎。
“清漪!21號,是你呀!”周曉敏搖著正吃著鮑魚的某吃貨,“有一萬元獎金加禮品呢!快去呀!太幸運了!”
趙清漪就像是月收入幾萬元的人卻在過年時會花大量時間去搶幾塊幾毛的紅包的人一樣,一聽中獎,連忙放下食物擦了手,整了衣服,舉著手上了台。
那司儀笑著將她拉到台中央,說:“哇!是這位幸運的美女呀!我們請張總來給這位美女頒獎!”
然後那位合作商的老總拿著獎金的牌子和一提他公司讚助的劍X春酒過來,今年公司做過他公司的項目,對方和王立國是多年老朋友。
所以說有個好的老爸是有多麼重要,王祁越雖然是小公司,座上賓來頭都不小。
“謝謝張總!”趙清漪笑著與他握手,對方見是她更給幾分臉麵,隻當她也有什麼來頭,剛才她和林白在一起,而王祁越說為她加椅子。
“很幸運呀!”
“是的,托您的福!”
張總看女子笑容燦爛,又落落大方會說話,更是高興,笑著要回座,然後司儀說著感謝張總的話後,卻拉住想拿著牌子去領現金的趙清漪。
“美女,美女,這麼急著走乾什麼?”
“急著下去領獎金呀!”
儘管現場不少人都嫉妒,這麼耿直的答案還是惹得滿堂哄笑,司儀說:“美女,你是不是要說點什麼?”
趙清漪笑著說:“感謝祖國,感謝祁越,感謝王總!還要感謝張總,人不但氣度儒雅,還特麼的手氣好!”
主桌上的貴賓們也不禁哄然一笑,張總合了合手掌。
翟墨對自己兄長說:“她真的很有意思。我要是看到她胡鬨或者笑,我心情就特彆好。”
這種胡鬨不是礙事的那種,而是充滿著一種生活的活力。
林白微微一笑,心中還是對春節長假有所期待的。
王祁澤沒有什麼趣味的撇開頭,心中悶得很,但是他根本就無力改變什麼,到她麵前談私事是特彆沒有尊嚴的事,她知道他最不堪的一麵。
台上司儀笑著說:“彆走呀!你這麼幸運,是不是要給大家表演個節目。”
趙清漪拿了錢也要給公司麵子,活躍氣氛,做出一臉驚訝的表情:“有這個環節嗎?我讀書少,你不要騙我!”
司儀先生說:“你要拿走錢,就得表演節目呀,你不表演,獎金和禮物就歸我!”
趙清漪提氣壓粗聲音,霸氣地說:“除非你從我的**上踩過去!”
在滿堂又一次哄笑聲中,司儀難得遇上臨場這麼有感覺的對手,他笑著說:“那你是讓我踩你的**,還是表演呢?”
趙清漪抱著張總的禮品,很珍惜的模樣,想了想,去打開那酒禮盒,說:“歸你是吧,想得美!我現在就喝掉!”
司儀沒有排練過,但當司儀的都很有臨場發揮的功力,笑著說:“這可是劍X春酒,你能喝幾兩?”
趙清漪也笑著一邊開酒瓶,一邊笑著耍寶:“你也說了這是劍X春酒,能喝幾兩是幾兩,喝下肚去都是賺的!”
“好!!”下頭的人不禁鼓掌起來,有個當台開白酒喝在宴會場上大多數人就要火上澆油的,這是酒文化。
趙清漪開了酒瓶朝大眾和主桌貴賓致敬,真的仰頭喝了一大口,嘖一聲,又呼出一口氣。
“這酒怎麼樣?”
“必須好呀!千年古法傳承,這是非物質文化,純糧釀造。過年送爸爸、送嶽父、送老公,劍X春酒。還有送我也行!”
司儀歎道:“女中豪傑!好酒量!”
趙清漪笑了笑,舉了酒瓶:“張總,我敬你,感謝你的金手指!”
那張總站了起來,十分愉悅,舉杯感謝。
張總坐下後還笑著和王立國說:“這姑娘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