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莎和夏櫻雪根本就是兩類人,姚莎是那種恬淡溫和帶著神秘感的少女,而夏櫻雪就是需要圍繞寵愛的公主夢的女人。
姚莎的死亡當初帶走了他少年的夢,直到遇上夏櫻雪,一回聽音樂演奏會時遇上,她竟然長得和她有八分像,他百感交集。
夏櫻雪擁著他,說:“祁澤,我想給你生個孩子。”
夏櫻雪覺得她前生的一點毛病,用空間的靈泉水可以治好。
王祁澤卻知道自己在外麵和誰談戀愛沒有問題,可是結婚生孩子的話,父親一定會過問的,而這兩三年,他正是要曆練的時候,不會結婚生孩子。
女人說想給他生個孩子的意思是暗示結婚,他還是知道的。
原本還有一腔男人本能的欲念,這時候說起結婚,他本能退卻。
“櫻雪……我沒有想過……”
夏櫻雪心落入冰窖,自己還要成為炮灰嗎?這回她不去改投鄭智國的懷抱,王祁澤要負她?
夏櫻雪說:“難道你對我不是真心的嗎?你心裡有彆人嗎?是不是趙清漪?”
王祁澤雖然什麼都沒有做過,趙清漪就更沒有做過什麼。但是今天確實遇上她了,夏櫻雪這麼一提,他更想起那天的事,不禁有些躲閃。
“你提她乾什麼?那天是意外。”
“真的是意外?你不喜歡她的,是吧?”夏櫻雪因為患得患失而這麼問,偏偏沒有在開始時把趙清漪打落塵埃,成為罪人,她卻不知道越提,人家越發有個想法。
王祁澤說:“我該說的說過了,隨便你怎麼想好了。”
“我怎麼想,你都不在乎的嗎?你什麼都不和我說,我讓你做的事,你也會推三阻四的,你知不知道我也會受傷,我也有感覺,我也需要你陪。”
兩人的感情剛好到了矛盾期,夏櫻雪之前好幾次和他意見不說說分手他倒不意外,這時突然進逼,他卻有種想要退開的欲/望。
然後,經理人趙清漪改變了“曆史”,夏櫻雪想打人臉,卻被趙清漪反擊,全暴露自己的不堪,王祁澤很不欣賞她的那一麵,然後覺得她更不像姚莎。
“你冷靜一下吧。”
“祁澤……”
王祁澤去洗澡了,而夏櫻雪心中更懷疑是賤人使過手段。
……
周一時,趙清漪去了祁越廣告公司上班,她所在的策劃B組連楊鋒在內有五個人,除了她之外,還有個葉欣也是實習生,實習生便宜。
她和葉欣就是做最基礎的起草策劃書和信息整合分析工作的事,然後那些資料會提供給楊鋒等三個老練的職員修改補充,這些工作很煩瑣。
不過趙清漪剛把凱豐的資料提交了,楊鋒沒有給新的任務,稍能喘口氣。
她做著一些日常的辦公的工作,葉欣看著她請過假,並且挺空閒的,便想讓她幫她收集一些資料。
樂於助人是一個好品質,但是職場很現實的,樂於助人,彆人不一定會助你。而你不樂於助人,你有地位關係業務水平,彆人也巴著你。樂於助人的老好人,彆人未必感激你,這種例子一開就要當一輩子無利勞動的老好人,彆人下回開口你要不做,彆人就會恨你。
隻有在彆人危急關頭拉一把,那才能讓人記得她的仗義。
所以,趙清漪以自己手頭的事忙為由一臉愛莫能助的表情,葉欣眼睛一瞟,翻翻白眼,滿是不屑。
楊鋒開了公司例會後,又召開部門會議,討論凱豐電器的品牌營銷案子,趙清漪也在會上積極發表意見,分析硬性需求、渠道網、宣傳成本、總預算等等。
她思維流暢,資料上數據記得很牢,所以她發表意見時,讓人聽著十分暢快。進一步做方案是他們前輩的事,然後再提供給客戶。
部門的會議開完,也基本到午餐時間了,趙清漪看到了豔光四射的夏櫻雪,穿著杏色香奈奈冬裝的裙子,外套提在手臂上。
趙清漪看著她向自己走過來,夏櫻雪臉上的笑十分溫和,衝她打招呼:“你身體好些了嗎?”
趙清漪點了點頭,淡淡道:“有何貴乾?”
夏櫻雪說:“隻是上回我有點衝動了,我向你道歉。我希望你能理解,大家都是女人,如果是你的男朋友發生這種意外,你也會不舒服吧?”
趙清漪旁邊的同事,特彆是女同事看著趙清漪充滿著八卦。
趙清漪說:“我不能理解,也永遠不想理解。我想你不能代表所有的女人,很多女人可不會是這樣的處理方式,我就不會。”
又被反套路的夏櫻雪絕豔麵容上的笑不禁一滯,回神說:“我想和你做朋友來著,我不希望你誤會。我也是太在乎我和祁澤的感情了,對女人來說有時會被愛情衝昏頭腦的。”
趙清漪暗想,這是表現的友好,還是又讓人猜測她居心叵測呢?四周八卦的人都在探究她了,將來很有可能會傳出她婊裡婊氣的。
趙清漪挺了挺腰杆,一笑間眉眼顧盼,風流倜儻,說:“朋友?那就坦誠。女人喜歡男人就像喜歡買衣服,時尚、合身、舒適、品牌甚至獨家定製,這才是女人的品味。隻有精神有病的女人才喜歡扒彆人身上穿的衣服洗都不洗就穿上。話說,就算洗了,二手的總要貶點值,我還是喜歡賺更多的錢買新的。”
夏櫻雪臉不禁扭曲,看到不少同事都看向出了不知何時站在不遠處的王祁澤。
夏櫻雪暗想這趙清漪果然有兩下子,這讓她在公司承受流言匪語人人喊打的計劃不太成功。
“祁澤……”夏櫻雪走了過去,挽住表情像冰山的王祁澤,“我見著她,跟她道歉了,一點誤會,我知道自己也有錯。”
王祁澤看向趙清漪,她卻直接提了包下班了,沒有時間精力看夏櫻雪的戲,給她一秒主動關切都是浪費時間。王祁澤有一種被羞辱感覺,可是這種羞辱卻是夏櫻雪招來的,還當著公司下屬的麵。
作者有話要說: “清\純\學\生\妹”為什麼會被河蟹?山裡人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