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姐姐妹妹,暗自瞧瞧對方爹的官位高下和才貌高下,權當解悶,且不細述。
趙清漪在會館三天,倒也見了那位原主要她複仇的姚芙一麵,隻不過現在的姚芙並不曉得原來的誠王會是真龍,還在為自己沒有進東宮反讓趙清漪這賤人得了機會去而自己和自己生悶氣。
因著皇帝的旨意下來,趙清漪就已經算是東宮的人了,就算姚芙自恃出身比趙清漪高,此時也不敢觸她黴頭。
趙二郎前後跑腿打點,總也是為趙清漪整出二十八抬嫁妝,她隻是去太子府當良媛,也不能帶那麼多東西。
此時理學還未興起,趙清漪入太子府邸前一日,趙二郎倒是與她兄妹相見,叮囑她今後侍俸太子儘心,句句小心,步步謹慎,不失趙家女風範之類的,又將嫁妝單子交與她,並給了她京中日升錢莊的五萬貫錢的票子。
這種銀票也是三十年前錢莊興起才有的,不像後世銀行還有利息,但是勝在方便,進了太子府要藏這麼多錢不易,但是藏票子倒是方便。
太子雖然不是娶,隻是納個良媛,但是對於女方來說仍然是嫁。與後世電視劇中無論漢唐宋明,新娘子皆穿紅色喜袍不一樣,實際上唐宋之際,新娘子是穿青衣的。
都說“紅男綠女”,在漢人禮儀和漢服體係裡,新郎穿紅袍,新娘穿青衣,古人審美,紅色能體現男兒英姿勃發,而青色能襯托女子清麗雅致。
趙清漪就穿了一身青袍,蓋上蓋頭,在吉時上了太子府派出來的四人抬的轎子,一個良媛小妾,當然也不會有太子來迎親。
迎親隊浩浩蕩蕩進入皇城,抵達東宮門口,從右邊側門進入,過得一盞茶功夫到了安排給她的院子,由兩個嬤嬤扶著她下了轎,進了院子,入了新房。
她被扶著坐在床沿,嬤嬤說:“太子殿下公務繁忙,一時不能來,良媛可得耐心等待。”
趙清漪嗯了一聲,說:“嬤嬤們都站著也累,要不,你們也先下去歇歇,我一人呆著也不防事。”
那嬤嬤說:“良媛,這不合規矩。”
趙清漪心想:你們拄在這裡,我豈不是要一直這麼端坐著,那不得累死?如果是要這麼等我丈夫愛人我也心甘,不過若是要等彆人丈夫,他是哪個蔥,值得她這麼委屈?
太子隻不過是她的合法炮/友罷了,她又不欠他,將來反而他要欠她的。
她骨子裡可是沒有一絲的封建奴/性,不像握著各種穿越金手指卻在四爺後院和女人比拚服侍男人的手段、婉轉承歡喚著 “爺”、為生包子的拚了的女人。
而她,對蒸包子、煎包子,不管芝麻餡還是豆沙餡的包子都沒有什麼興趣。
有金手指還要使用共享單車,不,共享男人,那是有病呢還是有病呢?
有的人就算是有再大的金手指,精神上也站不起來。有的人沒有金手指,也是精神上的真英雄。
她有金手指,精神上也一直站著,所以感謝當初的爸媽將她養得還不錯。
這丫的坐著也太無聊了!
趙清漪不禁暗自打開自己係統商城儲物格頁麵,挑著係統贈送的一些藥,想要哄她過來完成這個任務,葛朗台是“年終大回饋”。
趙清漪挑了一個“輕/煙型”的迷香,悄悄扔在了地上,不一會兒,兩聲悶響,左右護法的王嬤嬤和李嬤嬤就倒下了。
趙清漪掀了蓋頭,看看屋中桌子上倒是備了一桌子的酒菜。
想著一早起來梳妝,又怕出嫁過程裡生理問題多,所以都是空腹的。
趙清漪看著那鯉魚湯還是熱的,就忙盛了一碗喝了,然後看到烤得香噴噴的燒雞,她撕下一個雞腿啃著。
啃了一個雞腿,看著桌上還有一個大館碗,打開一看,竟然還是鮑魚、瑤柱、磨菇、鮮筍燉了一鍋。
趙清漪也沒有客氣,盛了一碗來,又撕下另一隻雞腿來,她就一邊喝著鮮湯,一邊吃著雞腿。正想著吃飽喝足,可是先睡一覺,隱隱聽到外頭有腿步聲傳來。
趙清漪暗道:難道是“共享單車”這麼快就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老讀者大約是知道,我是寫不太來後院爭鬥的。
如果女主不用一點係統工具,那我會寫她怎麼用“婊演”過關,但是之前知青農村女兒那個故事也寫過了小綠茶了,不過不是爭男人睡罷了。再寫“婊演”,怕親也不太喜歡。
宅鬥和宮鬥有很多寫得好的大神,我反正寫不太來,那太要耐性了。
不要對我要求太高。我寫的女主都不會老實溫良,不太能展現女性柔中帶剛的美好品質。
女主對太子彆無所求,所以沒有必要柔柔順順,嬌嬌美美勾引他的。他防備也好,討厭也好,無她無礙,她隻要暗中幫助他過關,完成委托者任務就好。後院後宮,誰愛呆誰呆,反正她沒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