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漪這一次每當坐飛機時就時不時會想起經理人記憶中畫風清奇的民國那一世開著斑點狗撒歡,就算後來沒有彈藥了,但斑點狗還是能開動的。
那一世,她真的一切都上交給國家了,她的一生都在為國奮鬥,那是最需要她的時代。但是當文盲的一生起初是不習慣,但後來明白不用一生為朝廷奮鬥是一種幸福,果然她就過得逍遙多了。
這一生,心中隻有祖國沒有自己,隻怕她是做不到的,她還是貪戀花花世界。
欣賞著這種絢爛純美,讓她感覺那種未知的力量的魅力,大自然的多樣性她這樣有著常人沒有的閱曆的人仍然對人間流連忘返。
或者,當初清漪神女和上清在北極罡氣縱橫的地界其實也是一部分的北極,誰讓後來神魔界也發生劇變,東西方的結界打開,神魔的力量限製,世界也最終走向相似的結局。
李安思發現她“看得”入了迷,忽輕聲說:“美。我每當見到,都覺得很神奇。”
趙清漪微微一笑,看到乘務人員已經送來“晚餐”。
……
再過了九個小時左右,飛機抵達了紐約JFK國際機場。
“啊,終於出來了!”
過了海關的檢查,反正她除了證件之外就帶了兩套換洗的衣服,過關很快。
出了機場大廳,趙清漪看著紐約上空明媚的午後陽光,再一次哭笑不得。下午一點鐘起飛,坐了十三個小時的飛機到了這裡,但這裡是下午兩點鐘。這時候,要是在國內本來應該是最睡豬的時候。
趙清漪在飛機上睡了兩個小時,這時候還是有點困倦。
機場位於皇後區,皇後區又位於曼哈頓區東南部,李安思在法拉盛包括華人在內的各色人種聚居的區域置有一套公寓。
他每年長達三個月的暑假都在紐約的公司實習,隻有大四本科畢業才回了港島。
因為也有幾個月沒有來過,屋子裡一股子灰塵味道,帶女朋友來麵對這種情況,李安思也有些臉紅,但這就是真心的生活。不是隻有閃瞎人眼睛的,穿著禮服、戴著珠寶、喝著香檳的日子。
這個區域也不缺做家政的菲裔人,但是這時也不想臨時找人了。
於是放下行禮,擼起袖子,戴起帽子,協作打掃。
半小時候,終於打掃乾淨了,趙清漪坐在沙發上想要躺屍。
李安思說:“你打掃也挺麻利的。”
“滾。”
李安思又挨近,淺笑說:“我滾你身邊來。”
趙清漪和馮媛英雌所見略同,拎起他的耳朵,說:“你敢讓姑奶奶給你掃地呐!姑奶奶的老爹都不敢!”
李安思說:“要說……叔叔有什麼是敢的,他在家的階層又不高。”
(趙景拿著雞毛撣子:小子,拿著小板凳過來,咱們聊聊人生理想。)
趙清漪戳他的額頭:“你的地位也沒有多高。”
由於要倒時差,今天要早點睡了,所以,兩人就去唐人街吃飯、買點東西。
兩人走牽著手走在唐人街上,看著滿埠的東亞人和漢字,感覺像是沒有出國一樣,倒是緩解了新來美國的人的鄉愁。
“法拉盛唐人街,以前到底是唐人街還是韓國城還是有爭論的,不過這幾年,韓國人大部分遷出這裡了,去了外圍區域。這裡的華人超市東西多,也比較便宜。附近幾個洲的人都會來這裡購物。”
趙清漪還是在作女那一世到過那個位麵的地方,真像做夢一樣。
到了粵菜餐館,兩人點了三菜一湯,就如最平常的生活一樣,應付了一餐。
李家就算是富豪,李安思出來讀書有自己的房子已經比許多窮學生好多了,平常生活就很獨立,和普通學生沒有大區彆。和霸道總裁和豪門闊少時時感覺都很讓少女心暴棚的拉風不一樣。
粵菜的清淡雖然填飽了肚子,卻不能解趙清漪現在對重口味川菜的向往,她不控製飲食後,就愛吃。
李安思擦了擦嘴巴:“還在倒時差,睡眠不足,還吃那些,你不怕長痘?”
趙清漪感覺有小管家公管著了,這些事他愛管就管。
回到家時,正要洗澡休息,趙清漪忽然想起一事。
“你家就一張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