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不缺少這樣的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
趙清漪這類人會坦蕩地說:我想完成什麼事、我想當什麼人、我喜歡什麼人、我想要家人、我要愛誰、我為了自己更好的人生要嘗試什麼。
楚盈盈母女這類人看到趙清漪這種自己打碎一切“貞潔牌坊”的人就會一邊鄙視一邊瘋狂極儘汙辱毀謗。
因為觸犯了她們的利益、打破了她們的舒適區價值觀或者折射出了她們的醜陋虛弱。
隻有用她們自己主觀任性的可禁錮他人的“貞潔牌坊”把她們恨的人重重束縛,然後高抬並利用這塊她們說了算的貞潔牌坊把她們恨的人沉江喂魚,宣泄掉她們的戾氣,她們才舒坦了。
這時候,趙安然就是背著想套住趙清漪的“貞潔牌坊”的想當“套馬的女子”,可是發現“野馬”離得太遠了,跑得很快,越來越遠。
野馬呀野馬,我這的“牌坊”這樣金光閃閃,如此美好,你乾嘛跑那麼遠?臂力不夠呀,怎麼破?
這怎麼不讓她感到悲憤委屈?
趙安然是真的哭了,不是演戲,趙清漪當作沒有看到,牽著李安思的手,說:“去吃飯。”
趙安然很快發現,大家並沒有多在乎她的哭泣。
趙景推著趙力偉去飯桌上坐了,馮媛當然是不參與、不評論、不配合。
瓜娃子要溜,卻被趙安然喊住了。
趙安然說:“書凡,大……姐姐不肯接受我,她怎麼能這樣小心眼呢?她就見不得我在這個家過得好嗎?我是她的妹妹呀,她怎麼能這樣呢?”
瓜娃子不想和她講道理,反正趙清漪也擺明態度了,這就定性了。個人自由,他不乾涉。
瓜娃子說:“彆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也管不了。明天,大姐姐都要走了。”
說著,也跑去餐廳入座。
趙力偉坐在首座,左邊是趙景、馮媛,右邊是趙清漪、李安思,瓜娃子坐在李安思下首,趙安然萬般委屈,想了想還是過來吃飯。
飯桌上,趙力偉還叮囑一些鎖事,趙清漪隨便聽兩句。
趙安然忽說:“爺爺,我們是不是一家人?是一家人,大家好好的不好嗎?大姐姐還要為了以前的事討厭我,我真的很難過。”
趙力偉蹙眉,說:“不要說了。今天不談這個。”
趙安然說:“我也隻是想和書凡一樣,在這個家裡好好的過,為什麼大姐姐要推開我?我也是爸爸的女兒呀!”
趙景說:“讓你不要吵了!”
趙安然說:“是不是要我向大姐姐跪下認錯,她才甘心?”
趙清漪啪一下放下筷子,再好的脾氣,有一個蒼蠅一真叫個不停也會煩。
她目光理智得不帶一絲感情,冷冷道:“不吃了。我和安思今晚去住酒店。安思,我們走。”
說著,趙清漪站起身來,直接上樓去,要拖行禮,李安思也隻好跟了過去。
這下,全家都亂了,趙景和馮媛連忙上樓阻止,但是趙清漪已經打開保障櫃收拾東西了,因為今晚她不住這裡,隻好明天一早自己去銀行。下午一點鐘的飛機,應該來得及。
趙景說:“漪漪,你明天就要走了,不要理她就好了。”
趙清漪極快裝好東西,麵容十分冷靜,說:“爸爸,我沒有怪你們的意思,我很理解你,請你也理解我。”
馮媛說:“但也不用去住酒店呀。”
趙清漪說:“君子一言,快馬一鞭。明天有空來酒店送我就好,不要帶不相乾的人來。”她說出的話,她要負責。
說著拎著兩大箱的行禮,背著一個背包,又拎著保險箱中的東西就出了門來。
趙景和馮媛看攔不住她,趙景隻好幫她提箱子,而李安思隻有一個箱子,他在美國多年,這幾年,那邊反而更像家了。
趙力偉也是被攪得頭大了,這時在客廳看到他們是真的把東西都拎下來了,說:“漪漪,讓她彆鬨就好了,你明天要走了,一家人好好的在最後說說話。”
趙清漪微笑道:“爺爺,我沒事兒。如果你明天有空,就來送送我。我在哪都會好好的,不會被打倒,不會給趙家丟臉。我和安思先走了,你好好吃飯,好好睡覺。記住,做人最重要的是開心。”
李安思也說:“爺爺、叔叔、阿姨,我會照顧好她的,請你們放心。”
趙清漪看看瓜娃子,說:“瓜娃子,努力。”
說著,兩人就在家人心中一團亂麻中要走,趙安然突然哭著過來,在趙清漪麵前跪了下來。
“大姐姐,請你……”
她還沒有表達自己的委屈和真心想交好的願意,沒有逼得好大度“原諒”,也隻說了幾個字而已,趙清漪示意李安思給她拖一個大箱子,自己拖著另一個就去了玄關換鞋,然後開了門。
趙安然這樣豁出去了下跪,而她的反應不是讓她起來分說化解,而是當沒看到,愛跪就跪,你的自由,關我屁事。
同樣,李安思也不插手連趙清漪都不管的事。
趙安然嚎出來:“大姐姐,你是想逼死自己的親妹妹嗎……”
砰!!門關上了,趙清漪也聽不到了趙安然的話了。
趙景冷冷看著趙安然,而馮媛借機送他們下樓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求從彆人身上得到什麼,就不用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