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半年又過去了,趙清漪已經考完了高考。(注:現實時空,2002年高考還在七月,架空不要考據)
這時,她把富餘的精力都用在準備五份的履曆資料,一直到六月底高考成績出來,把高考成績也附在簡曆上了,根據李安思給她整理的途徑投簡曆申請。
這時候的李安思已經雙學位畢業,但他這種人在頂級的大學裡也不是牛到無人可敵,在開放性的大學裡,四年讀出兩個學位的人還是有不少的。
按照正常的路數,他會去投行曆練兩年再讀MBA,但是並沒有,自己要讀信息工程的碩士,等的人終於十拿九穩要來了,投行隨時可以去,但是人卻是全世界隻有一個。
理智的男人浪漫起來也不是人。
趙清漪卻是在七月底到八月初陸續接到幾所名校的網絡校友麵試官的通知,看了看時間上沒有衝突就都做出了回複。約定了時間,她前往體校宿舍用電腦聯網,趙清漪並不想受到彆的事的乾擾。
頂級大學的麵試官問的問題有容易的,諸如她將在學校學什麼專業,在學校會做什麼。還有一般很難回答的抽象性的問題:考驗他們課外的涉獵範圍和思維的活躍度,這是在普通問題上裝不出來的,不是自己說自己思維跟得上頂級學府的步調就能跟上的。
趙清漪遇上的幾位不同學校的校友麵試官,都不問她體操、數學和電影方麵的事。
有的問她心理學上的爭議問題、有的問她哲學問題、有的問她東西方文化、有人問她“現代古典學”、有人問她對政/治的理解。
接受完最後一所大學的麵試,因為時差已經是8月8號夜晚。
看看李安思送的攝像頭,她想想這個質量真的可以,都沒有壞掉。
她捧著頰看著那攝像頭發呆,她好像已滿十六周歲了,明年就是十八周歲了。
是不是該談戀愛了,有油膩的有能力的三觀相合的男人世上沒有多少。
於是,她掏出了個電話,可是轉念一想:她做完了所有的麵試,憑什麼第一個打給他,當然打給……渣父?
但是打給渣父,他又沒有做過這種麵試,不知道這種心情。
還是打,先打給趙景,再打給幫她做過信息收集整理的人,一打給趙景,趙景問道:“你的事做完了?出關了?”
“誒。”
“怎麼樣?有譜?總有一所大學錄取你?”
“應該有。”
“要多久會有答案?”
趙清漪莞爾:“爸,你怎麼比我還急?”
趙景說:“青大、京大、港大的招生主任都來找過我了,本來都想見你,我說你在閉關嘛!”
“……”
趙景深吸一口氣,說:“要是國外的沒有譜,青大還不錯的,招生辦主任還是爸爸的同學的老公。你要是上爸爸的母校,也是一段佳話。”
趙清漪直接說:“你被人家洗腦了?”
“爸爸也是為了你,你將來願意出國讀研也行。留在京城,見麵也方便。”
趙清漪說:“不要小看我,就憑我,他們難道瞎嗎?先不聊了。”
趙景被女兒掛了電話,一臉的孩子似的委屈表情。
當他和馮媛小小抱怨起來時,馮媛已經換了睡衣,忍不住也翻翻白眼,說:“趙局長,可以了,可以了,你的女兒,是你的母校和我的母校廟太小,你不用說了。”
被DISS的趙景:……
馮媛雖然也很喜歡他的兩個孩子,但是他那種太驕傲下的小委屈真的讓人很想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