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個估價的人去看了看,他們看到是九成九的新,開價十萬,趙清漪買來總共都花了有五十萬呀。
“二十萬,不然我就送人算了。”
那估價人員說:“十萬也好過送人呀。”
“十萬那是送你。”趙清漪微微一笑,她還有不少學生打算在京城安頓肯定缺家具,如果隻有十萬,那她還不如送給學生算了。
估價人員看看,這樣新的品牌家具,還是能賣三十萬左右,運氣好能賣四十萬,於是最終同意了。
趙清漪看著他們一件件把礙眼的東西,在原主記憶中的那五年伴隨她的東西都搬走了,心中不禁舒坦得多。
到了下午,她看著空蕩蕩的彆墅,她把從前的衣服都扔得差不多了,實在是沒法認同原主的品味。
撫了撫饑餓得咕咕叫的肚子,趙清漪叫了車來,她不想自己開車,周末的京城路況,她可是比誰都清楚。
儘管位麵不一樣,她所見的人都不一樣,但這些東西都一樣。她從前為了趕時間,堂堂首富夫人都常坐地鐵。
沒有什麼東西吃,吃火鍋,身上會帶味道,想想她是有許久沒有吃過烤鴨了,於是去了最有名的一家店。
一個人就點了單人套餐,不一會兒東西就上來了,償了幾口入口即化的脆皮,還是國宴時熟悉的味道。
店裡當地人很少,都是外地或外國來旅遊的,趙清漪吃著烤鴨卷,覺得原主確實有些孤單,她的人脈中男人居多,那種人又怎麼能一起逛街吃飯呢。
而她這樣的人,和普通女人不一樣,對時尚、八卦、家庭瑣事毫無興趣,到哪找一個年輕女人和她談深奧的化學和物理?
但是在生活中也不能去找那些男同事,不是有女友就是有老婆,一個個把她當小三怎麼辦?
想想原主一眼能望到底的生活,趙清漪都有些無奈,想改變生活,可是國家項目是不能扔的。
沒有吃完就飽了,就讓服務員打了包。
她找了輛共享單車,騎到地鐵站附近,然後去了家具市場。
選床時在極簡主義、北歐溫馨、歐氏奢華、新中式、日式、少女風等中間選,都不怎麼合心意。
最後看到一套後現代風格的,打破傳統的設計,圓形大床,還有好可升高降低,還能從底下拉出電腦床。
然後,其它的家具也就挑了後現代風格的,一起讓人明天送到她家。
她騎著共享單車向家出發,這一帶全是彆墅,風景倒十分清幽。
幾輛跑車陸續呼嘯而走,車上是年輕的男女呼喝瘋狂的聲音,倒像是某些二代玩瘋了。
趙清漪經曆幾世,特彆是有第二世的記憶,這些人這麼瘋會不會是那種人的。
這裡住的都是有錢人,有精英二代仍是精英的,但是有錢的某少嗑/藥/嫖/娼的也是不少。
忽然,看到一輛車報廢停在路邊,被撞得變了形。
當然不會有電話信號不能的情況,隻不過看從車裡艱難走出一個男人,他臉上、手上都是血。
趙清漪忙停下車,看看那車好歹也要四百來萬,應該不至於訛她一個騎單車的。
“小兄弟,你沒事?這……打120了沒有?”
看她拿出手機,那男人才說了兩個字:“打過了。”
那男人手臂上的血在地麵已經積了一小灘的血了,不會是劃到血管了?
趙清漪想了想做勢在包中一探,從空間中取了一條牛皮筋出來,扶著他說:“坐下!”
那男人滿臉的血,看看她,聲音因為劇痛而沙啞:“你是誰?”
“路人乙。”趙清漪過去將他猛流血的那條手臂上頭熟練地紮緊,她看了看手腕上的傷口,是玻璃刺傷,應該是那猛烈的撞擊下,玻璃碎片飛向他,他本能伸手去擋。
趙清漪蹙眉:“誰讓你拔的,這是傷的血管了。你這是想快點死嗎?”
趙清漪又伸手在他胸腹處輕按詢問情況,看看他有沒有內出血或者骨折,好在沒有。
男人深呼吸,卻說不出話來,她從“包”中取出一瓶水和一包白糖。
開水瓶,又倒了些糖下去,劇烈搖了搖,喂到他嘴邊,那男人也明白其中道理,沒有矯情,大口大口地喝下。
“謝謝!”
趙清漪說:“彆怕,最近的醫院過來隻要二十來分鐘。”
這時候也有些經過的人車停下看,不過問過已經打了120了,就沒有參和的意思。
“好。”
“報警了沒有?”
“沒。”
趙清漪這才拿出手機,報了警,看看這附近有監控,應該很快能抓到肇事車輛,終於聽到救護車的聲音。
和趕來的醫生做了情況的交接,看著人被托上救護車,她才放心,而最近的警察也趕過來了,向她詢問了情況。
趙清漪回家時天已經全黑了。
吃過晚飯後,雖然沒有了床和家具,但是晚上她又到空間裡湊合一晚。
要是平常,她既然穿了,是不會脫離這個世界去空間的。
作者有話要說: 做了任務會離開,讓原主自己來。其實原主智商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