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漪洗漱好出了主臥洗手間, 看到的就是那男人脫完了衣服, 抱著那張臥室的單人沙發椅做著不堪入目的動作。
她感覺空氣都充滿著這個男人令人惡心的騷氣,她還是從係統工具中取出防毒麵俱和供氧係統戴上。
然後把從前不舍得用的工具也拿出來用,設了一個結界,這樣處在幻想中的賤男也不會跑床上來。
……
餘子軒醒來時,自己躺在床上, 但身邊已然沒有人。
他感覺渾身疲憊,想起昨晚的事, 心想果然如狼似虎,多麼高冷的教授不還在他身下輾/轉/承/歡?
他心中不禁得意, 得意過後又覺得老女人得了便宜去。
她已經打扮得宜出來了, 仍然是一張淡漠的臉。
他就這樣光著身子起床來, 想要撲過去**, 趙清漪卻避開了:“不早了, 去洗漱。”
餘子軒心想:這老女人真會裝。
到了小彆墅一樓, 方萍已經做好了早餐,而餘母和餘家姐弟也已經在等他們了。
他們一下樓,新人也要向兩個長輩敬茶,趙清漪隻有忍受著下跪。
收了紅包,儀式總算過了,方萍招呼著大家上桌吃飯。
趙清漪直接坐了主位, 不顧餘母的黑臉,方萍給她使眼色,趙清漪當作不知。
正盛好飯, 未開動前,趙清漪看看餘母和餘家姐弟,說:“媽和弟妹大老遠來了京城,多玩幾天再回家無妨,反正子軒還有幾天婚假,讓他帶你們到處走走。”
方萍倒還不知道餘家人的打算,聽著這話,反而問:“你們不去旅遊嗎?”
趙清漪說:“研究所裡有事呀,趕進度的,我還帶著幾個博士生,不能不管。”
方萍尷尬笑道:“那下回你休假再和子軒好好出國去玩。”
趙清漪說:“出國乾什麼?讀書交流和單位旅遊,歐美日本我都去過。”
餘子矜不禁羨慕的說:“嫂子,你們真爽呀,待遇也好,像我公司裡什麼都沒有,年節連獎金都隻有幾千塊。”
餘母說:“你有機會就換個公司。”
餘子謙說:“我也要!”
趙清漪奇道:“子謙不是還沒有畢業嗎?”
餘子謙說:“我就要畢業了,嫂子你幫我看看有沒有好工作唄!”
趙清漪失笑道:“你不是本科嗎?我能介紹的工作,學曆至少要常春藤、京大、青花之類學校的碩士。”
餘母臉上不高興了,但今天是他們新婚也不好發作。
方萍卻說:“你看有沒有認識的人打聲招呼,你研究所掛勾的國企需不需要人。”
若不是方萍是最後悔過的委托人,對於這種給女兒挖坑的豬隊友,趙清漪不會給好臉色。
“我怎麼打招呼?我做研究的,和企業的老總不熟。國企都是麵向社會招聘的,公開考試競聘,子謙去考就好了。子謙隻要過筆試,那我可能還能說上句話,不通過考試,能進去也是臨時工,工資還不如外頭呢。”
餘子軒一方麵厭惡趙清漪的態度,一方麵又生出一點羞惱,卻說:“這一大早的,彆說這些了。”
之後三天,趙清漪耐著性子陪著餘家人,還有方萍一直陪著。
這時,餘子軒卻會“好意”提醒:他爸也是在他上中學時就去逝了,他媽養大他們三個吃了很多苦,讓她買東西討他媽的歡心。
原主當時就順從餘子軒的意思了,平時很少花錢的人,花錢給他的母親和弟妹買很多東西,他弟妹想要的名牌也不在話下。
這時趙清漪也做戲:“我媽從小既當爹又當媽將我養大,吃過很多苦,她一直想要女婿孝順來著。她自己用度什麼都不舍,其實她很喜歡一個愛馬仕的提包,也不算貴,18萬,也是頭一回嘛。”
跟她飆戲,誰怕誰?
餘子軒不禁瞠目結舌,18萬叫做不貴?
在趙清漪指著包店就在前方時,餘子軒最後尿遁,回來時又說今天可能吃壞肚子,不太舒服。
餘家人雖然掃興,但是拖後腿的是自家的兒子大哥,他們也怪不到趙清漪頭上去。還是餘子軒看他的家人都還想逛,說他自己選去附近藥店買點藥吃,讓他們自己先逛。
餘母十分擔心,但是見兒子堅持自己一人能行,還不要趙清漪陪,餘母還想著兒媳孝敬,也就同意了。
剩下的人一起逛了很久,趙清漪都沒有主動給餘家人買過什麼,方萍都向她使眼色,她隻當看不見。
方萍都受不了了,借上廁所,將趙清漪拉去偏僻處提醒。
趙清漪冷笑:“媽,你可以彆當爛好人嗎?難道你沒看出來,餘家人這是想賴下來嗎?賴上我嗎?”
方萍說:“你這是什麼話?孝順婆婆也是應該的,不然彆人會說你的,你和子軒的感情也會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