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在戰場上也遇上過原版的德國毛/瑟舊槍,她熟悉了一下手感。
然後,就有教練拿著手表來給她計時,場中有十個靶。
一聲哨響,趙清漪就背著槍如一頭勁頭十足的小豹子飛出去,雙手一伸,腳在障礙牆上踩了兩腳就攀住躍上去了。
翻過牆後跑了幾步又臥到射擊第一槍,彈殼飛了出來,繼續前進。
第八期學員站在觀看台上,目瞪口呆。
不會要按照這個標準?
那攀爬、過橋的速度,還有射擊的快/槍準頭……這種標準誰能合格呀?
大家又去看趙清恒,趙清恒心有靈犀不需他們問,他直搖頭。
趙清漪射完十個靶子回來,還是有些喘著粗氣,一邊拍著身上的塵土。
這時候旁邊不僅僅是張教官和學員們了,還有幾位將校,領頭的正是張將軍。
“趙清漪果然是巾幗英豪呀!”那圓臉將領笑眯眯地說。
趙清漪也有些驚訝,卻先向他們敬了軍禮。
張將軍介紹那圓臉將軍說:“子淨,這位是教導總隊的桂將軍。”
“桂將軍好!”
另外幾位校官,也都簡單做了介紹,互相寒暄。
桂將軍卻說:“子淨能為國效力,也是黨/國之福呀!子淨開課授劍術,我們教導總隊的幾個教官也想一起學習學習,不知方不方便?”
要不要這麼殘忍?
她上班第一天,先有張教官要見識一下她的水平,不然難以服眾,這時還有那麼多同事領導表示,今天要來聽“公開課”。
他們不知道教師上公開課很多是提前一個星期就通知,然後常常是召集同事朋友群策群力想梗的嗎?
還要提前背上課的“台詞”。
這些人太欺負人了!
趙清漪麵上帶著微笑,說:“桂將軍言重了,我向你們學習才是。教官這一行,我是新人。”
她是當過教授、先生、師父,不過教大班劍術還是第一回。
桂將軍說:“前天,你擊殺東倭人的電影在金陵上映了,我有幸去看了,實在精彩。桂某絕無他意,是真的希望大家都有機會提高。”
那“記錄片電影”在江第早就上映了,多虧了中村左一郎的傾情,不,是傾命倒貼演出,票房火爆,擁有分成權的趙清漪又大賺了一筆。
趙清漪微微一笑,說:“不過我今天是重點上理論課,劍術手感不是一兩天可以練成的。”
幾個校官笑嗬嗬的樣子,其中一人道:“就算是聽聽理論,我們也想長長見識。”
趙清漪嗬嗬笑著,暗想:有這麼多人來聽課,說明教學的嚴肅,她不能在課上胡說八道了。
學生們還要練習,他們也就不打擾張教官的教學了,張將軍邀了趙清漪和他們一塊兒走。
原來桂將軍他們今天就是降尊陪她這個親人在學校走走的,除了聽課的事有點壓力之外,對她可稱得上禮遇了。
幾位將校一起談著軍校的建設,趙清漪插不上話,而他們軍事理論上的事,趙清漪就更不亂來了。
要是強出頭,神經病一樣和他們談遊擊戰,要是解/放再拖幾年,那不是讓人民群眾受更大的苦難嗎?
不過,好像他們也一直學不會遊擊戰,其實正史上抗/日戰爭時期,果軍曾向工軍學習遊擊戰。但是同樣的戰法,他們就是學不會,也無法建立敵後根據地。
中午,一起在食堂用過午飯後,趙清漪不得不先回辦公室,整一下下午要講的課。
她從一級一級的概念講,徒手博擊、劍術、拚刺這些技法。她還是準備講理論的時候帶點熱血的示範,讓他們加深印象。
……
很快就到了下午上課的時候,博鬥教室學生和聽課的領導們就呈扇形擠滿了整個教室。
將星雲集呀,還有金陵警衛軍的高級將領也來了。都是電影的魅力呀!
趙清漪暗暗吐嘈:我真的不是為了當阿湯哥出風頭,我真的隻是想要欺負倭人不要片酬和版權,自己多賺點錢而已!
沒有想到,這兩天記錄電影在金陵上映,軍中將校幾乎都去看了,而她人在中央/軍校的消息也在軍中人儘皆知。
沒有辦法,這等於是自己約的炮,她含淚也要打完。
作者有話要說: 可能蟲很多,隻能找機會再改了,不然我來不及寫了,隻有大綱呀。趙清漪來中央軍校渡金,不會寫很多的,我要加快這單元完結。
真的好為難,不解釋清楚,又是要挨罵,或者有誤解,解釋了,又說出戲。說清楚女主的出發點,又是囉嗦了。
我是受早年的通俗文學影響較深的人,近年的作品,我都沒有時間看,沒有看過。所以文風除了自己的吐嘈惡搞之外,其實是舊的通俗的行文方式。寫不了很好很詩意的排比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