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也並不是真要把人困在金陵中央軍校了,笑道:“可以,你從前就有戰功,此次為國爭光要進軍校,我已向軍部提議晉你為中校軍銜。”
啥?她還成了反/動/派的中校了?將來人民群眾可彆給她反/動/派走/狗挖個坑埋了,上書:擊/斃/趙清漪之地。然後大力開發旅遊,圈地建個門收門票參觀,老人小孩半票,帥哥……
趙清漪的腦洞一時如一匹野馬,但麵上仍然不顯露什麼。
“主/席,我這個年紀,又是女子,我受不起呀。要不,您封我個中尉也是極高的了。”
江先生不禁哈哈大笑,道:“倒沒有見你對著倭人有這麼謙虛。”
趙清漪笑道:“那不一樣。倭人是我越謙虛,他們越欺負我,那我是要和它們杠的;主/席,您不是欺負我,這是太厚待了,我德不配位呀!”
江先生聽了更加愉悅,江夫人笑道:“有什麼不配的?我就說配,就沒見有哪個你這麼大的男人有你這膽色能耐了。二姐,你說是不是?”
孫夫人和江先生還有心結,但是於國有利的事,她是不會反對的。
“懷有惶恐之心,正是想要做好來,既然是為國效力,清漪就不要退縮了。不會不懂的,也可以慢慢學的。”
孫夫人都這麼說了,趙清漪也隻好受了,隻怕這時候,她真的強杠上了,江先生要懷疑她了。
於是在第二天一早,她穿了軍部為她準備的軍裝,前往中/央軍/校。
到了上午九點,江先生過來巡視,軍樂聲大震,軍校的學生們聚集在操場上受江先生的檢閱。
穿著一身尚未授銜的軍裝的趙清漪先跟在張將軍身邊。
江校長對著自己的學生們親自訓話,又提起趙清漪來,說是他請來教授他們的新教官。
然後,就在全體軍校學生的麵前,並且在果府官方記者們在場情況下,她受到了江先生親自給她授銜的榮譽。
這是一場麵向全國各界的表演,怎麼也得演完。
在官媒的鎂光燈前,她臉上雖然在笑,但是心底在哭,可不可以換茅先生給她授銜呀?
授銜完畢,她還是一個立正,向領袖敬禮。
江先生對這一翻表演非常滿,衝她點了點頭。
然後,江先生還和她麵對官媒記者們合影,這時候,趙清漪非常感謝老戲骨的技能了。
張將軍作為軍校負責人,又在麥前說:“現在請你們新教官趙清漪講話!”
趙清漪愕然轉過頭:老張,還有這種操作的嗎?
她已經被形勢所逼成為反/動派要員了,還要當出頭鳥?
趙清漪看向江先生,江先生卻用微笑鼓勵地眼神看她,於是她隻能頂著頭皮上了。
而學生們中間受到最大衝擊的就是趙清恒了,他是要一直活在妹妹陰影之下呀!
以前,妹妹是趙家的家主,現在他當軍校學生了,妹妹當了軍校的教官。他還沒有軍銜,妹妹是中校了。
老天爺,你對趙家孩子們的才華能力的分配能不能均勻一點?
同學們不小心知道了他是趙清漪的哥哥,於是對他的期待都是相當高的,為了不讓人說兄妹倆相差怎麼那麼大的,他已經很努力了,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
趙清漪上了台,深吸一口氣,到了麥克風前麵。
“同學們,大家好,我是趙清漪,很高興成為中央/軍校的一員。我要感謝江校長的栽培,感謝張將軍的引導,也要感謝同學們。因為有你們這群光榮的中央/軍校生,所以,我們才有緣在這裡相會!我也是一個新兵,昨天我徹夜未眠,我在想什麼是軍人,而作為軍人的身份,我又要承擔什麼責任……”
趙清漪她一直是懷著不得不敷衍官方領導的心情來的,所以哪有準備什麼演講稿?
這時上場講了個開頭,平定心緒後,逐漸來了感覺。
然後,從《軍人-榮譽-國家》中抽些名言,圍繞這個主題,然後混合了一下江海抗戰、北伐革命的戰例和英雄事跡來宣揚、鼓勵,終於結束演講。
趙清漪覺得自己講得並不好,不過下頭卻是挺給麵子的,掌聲如雷。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晚更了一點。捉蟲去了,蟲是好多。
不會又說我抄,《軍人-榮譽-國家》是麥帥的演講主題。
這個軍校小情節,我主要是想讓她後來為國家統一做努力,是人脈、邏輯性鋪墊。不是她要反/動,作者不是果粉。
反正東一榔頭,西一榔頭,不能專注在根/據地革命的。軍事方麵我也隻能寫小格局的,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