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看過嗎?”
當然看過。
這個位麵還有卓彆林呐!
趙清漪反而問:“現在拍電影賺錢嗎?有多少人會進戲院看電影?劇本值不值錢?”
林青雲笑道:“清漪好像什麼事的關注點都是錢呀!”
趙清漪說:“說起來,林大哥,要是賺錢,你可以拍電影呀,你不是開舞廳的嗎?台上女演員這麼多。”
林青雲卻說:“膠片很貴,我雖然外行,卻知道舞台演員和電影演員不一樣,全種花有多少城市能放電影呢?利潤不高。”
三人聊著這些話題,又吃完了主菜,因為林青雲不能談原來的目的了,反而問起他們公司的事。
趙清漪正要說起消炎藥給他青龍幫有需要的兄弟試用的事,卻被一陣聲音打擾。
“啊!救命呀!湯死我啦!”一個女人尖聲叫起來。
趙清漪等三人都不禁朝前方看去,隻見有一個穿著旗袍的貴婦在那哭叫,一個身穿服務員裝束的女子嚇得退在一邊。
一碗熱湯倒了,淋在那位女客人的身上。
與女客一起吃飯的男士十分焦急,安慰著女士,又忍不住大罵那女服務員:“你怎麼做事的?會燙死人的,你負得了責嗎?”
那女服務員十分委屈,就想落下淚來,卻低頭道歉:“對不起,是我一時沒有端牢,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很對不起……”
“道歉有什麼用?你得賠!”
趙清漪聞聲就看過去了,一見人,眼中就流露一絲意外,斂去目中精光,忽淡聲問林青雲:“那位不是上回要賴賬的蘇小姐嗎?她把欠你舞廳的錢還清了嗎?居然在這裡做服務員。”
林青雲說:“我怎麼可能知道這些小事,人既然在這裡,多半是還了,我說過給你麵子,放人一馬,總不會食言。”
趙清漪歎了口氣,說:“真是小姐脾性,丫鬟命呀!幸好長得還行,要是遇上個有錢男人,還是嫁了,也好有個依靠,不必出來吃這苦。”
容耀廷說:“你不會是說有錢男人多是納姨太太?”
“那得看個人本事呀。其實男人這麼笨,也很好騙的。”
林青雲:……
容耀廷:……
趙清漪起身來,說:“我還是去看看,那位女士怕是真的被燙傷了,我懂些醫理。”
蘇若雪萬分委屈,為什麼她要吃這種苦?為什麼她這麼苦命?
因為父親的病,花光家裡所有的積蓄,上次她差點淪落風塵,她隻有賣了家裡的一點土地,還把家中一些錢值的東西全拿去當了,包括她的小提琴,這才把那400大洋還了。
而家裡已一貧如洗、父親無法賺錢,不出來賺錢,家裡要揭不開鍋了。
她不能再去找那種看著錢多的職位了,終於看到這家西餐廳招服務員。
來此用餐的人非富即貴,她也想碰碰運氣,能不能遇上自己的貴人,不然她將沉淪在那絕望的生活裡。
她長相出眾,又是聖約翰女高輟學,來這家餐館應聘卻馬上被錄用了。她在這裡已經上班一個多月,雖然有那種看她美貌起心思,偷摸她的手、腰、屁股的男人,卻絕無什麼貴人。
剛才她在端湯給客人時,卻看見了對麵的兩個俊美貴氣的男子,正陪著那個自以為是富家女。她永遠記得她對她的羞辱,她卻還沒有還給她,沒有機會。
世界多麼不公平,她在這裡當服務員,為生計奔波,而那個富家女眾星捧月,現在有兩個如此出眾的男子陪她吃飯。
一個是江海能震三陣的青龍幫的新當家,一個是容氏的繼承人。
那種心思惡毒的富家女有什麼好,隻不過是命好罷了,如果她也投生有錢人家,她哪裡會不如人了?
這麼不要臉,勾三搭四,見異思遷,有臉讓兩個男人陪她吃飯,隻怕是既想嫁這個,也想嫁那個。水/性/楊/花,如果不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這樣的性情還不如妓/女。
作者有話要說: 我在想,我這文名字是不是又太小白了,特像小白文。
我在考慮要征名了。等文章寫滿80萬字時,厚著臉皮去編輯修改。
大家有沒有合適一點的建議,感覺吸引人,有逼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