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久夜的注意力幾乎全被宇智波斑牽製住的這段時間,犬夜叉他們也加快了解決速度,眼看就要從數量繁多的藤蔓中掙脫出來。
儘管那鏡子裡弄出來的光和光索增加了不少麻煩,但在場的四人也都是久經沙場的老手了,隻要找準攻擊距離和頻率就可以相對輕鬆的躲開。
“……嘁。”
眼看自己就將徹底潰敗,神久夜再也顧不得什麼為了統治世界而積蓄力量。
明鏡止水之術固然重要,但前提是她能好好地用處來。
派不上用場的法術和人就跟路邊的石頭一樣活該被丟到一邊去。
她放開生命之鏡,轉而收起天之羽衣,不再利用它維持召喚術,而是讓它擋在自己麵前作為盾牌,自己則是重新將發簪化作長劍,以破釜沉舟的氣勢衝著正主衝了過去。
無論是撲麵而來的火焰還是須佐能乎的手臂她都不在意。
灼熱的火焰燒焦了她的衣服和頭發,就連皮膚也出現了片片灼燒的痕跡,而她就像是沒有察覺到一樣一味的猛烈進攻著。
當一個生命力和恢複力都極其頑強的妖怪不顧一切的近身攻擊的時候,帶來的壓迫感跟過去截然不同的。
妖怪不同於人,對人類來說的致命傷對妖怪來說可能隻是需要幾天或者十幾天去恢複的小問題。
哪怕肢體斷掉了,他們也還有其他的尖牙利爪。
宇智波斑並不畏懼她的進攻,但想在天之羽衣的防禦下將人一次擊斃卻也困難。
也不知道是材質還是彆的什麼原因,看起來輕飄飄的天之羽衣卻是異常結實,無論是忍術還是兵器都無法突破它的防禦。
就連須佐能乎的刀都被它硬生生防了下去。
但它再怎麼強,也是種是一個工具。
而是工具,就一定會有限度。
長時間迎接這樣高強度的進攻和灼燒之後,天之羽衣的光芒漸漸暗淡了下去,防禦的範圍也變得越來越小。
終於讓宇智波斑找到一個機會,操縱著須佐能乎舉起長刀砍了過去。
神久夜和天之羽衣的防禦層之間出現了一個縫隙,而須佐能乎的刀則是蠻不講理的將這個縫隙撕扯開來,將神久夜的劍和身體一起攔腰斬斷。
神久夜吐出一口猩紅的鮮血,儘管受了致命的重創,她卻一反常態的露出了笑容。
“你上當了!”
神久夜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這就是她剛剛想出來的辦法——雖然很舍不得這具吞噬了天女才得到的身體,但眼下這個情況繼續僵持下去的話,情況明顯對她不利。
先不說半妖那邊,就隻說這兩人……不,是麵前這個男人。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隻是躲了幾十年的時間,這世界上就有了能夠正麵抗衡天之羽衣力量的人類。
所以她準備犧牲這個身體開溜了。
有天女不死不滅的特性在,就算沒有了身體她也不會消失,相反,在離開了這個身體之後她還能以靈魂的姿態去繼續吞噬下一個人,從而再獲得她的身體和力量。
而她的目標……
一麵鏡子,不知何時已經繞到了阿緣的側麵。
當然就是這個引發了天之羽衣異動的女人。有了她的身體,她一定能更加隨心所欲的操縱天之羽衣,到那時,這個世界還不是要乖乖落入她的手裡。
“城主殿下!”
“阿緣!”
藤丸立香和宇智波斑的聲音幾乎重疊在了一起,須佐能乎的手臂也對著鏡子凶狠的揮了過去。
然而一切都晚了。
這麵不知從什麼時候就潛伏起來的鏡子就這樣將少女的身形映照了進去。
鏡子光滑的平麵上出現了刺目的光芒,這光芒越來越強烈,終於將少女整個人都籠罩了進去。
阿緣最後聽到的,是屬於神久夜那猖狂的笑聲。
“就乖乖的,把身體交給我吧。”
作者有話要說:雪白的小小少女,你們都忘了神無了麼?(喂)
下次我還是用女童來形容吧(摸下巴)。
被奈落看上了身體的神久夜反過來看上了阿緣的身體,犬夜叉真是一個‘身體爭奪戰’的故事呢。
終於寫到這裡了,犬夜叉這裡完結就該回火影了(摩拳擦掌)讓我想想從哪裡回歸比較好呢。(摸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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