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6265/485356265/485356288/20201012151412/css/style.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活著不過是一場無期的災難,指望著它早日終了,未想臨到離世,竟有諸多不舍與不甘,尤其在見到那樣一個神祗般的男子後,心中更不甘,那樣普通的一個女子都能得到的溫柔,為何自己卻從未得到與感受過,追求自己的男人若過江之卿,可他們看著自己的眼中充斥的皆是**與占有,沒有,從未有人用那樣溫柔寵溺的眼神看過自己……怎不讓人感歎?
最後,羽夢雪不知自己是如何回的嬋娟樓,隻知當自己傷好一個多月後再次來到已改名為“鳳凰樓”的泰康樓時,看到的那幅躍然於原本雪白的巨大牆壁之上的紫色鳳凰,不可一世的傲然氣概,不拘一格的瀟灑儀姿,清澄透亮的執著眼眸,還有那過渡自然而又色彩分明的背景夜空,交輝的紫色與紅色襯著夜的黑,層層透染開來,氣勢恢宏,引人入勝。而畫壁前,一說書人正津津有味的講著當時那醉酒的小丫頭是用一種怎樣令人震驚萬分卻又啼笑皆非的方式,以人為筆,潑墨成畫,最終完成了這一項曠古絕今的壯舉,而這鳳凰樓的主人又是在怎樣痛徹心扉卻又異常興奮地糾結心境下,麵帶一種哭笑不得的表情為邢州第一酒家改名的故事。這才發現自己實在可笑,那樣的女子,即使長得再如何簡單,又怎會是普通女子呢?突然間就想起了那日,那個醉酒輕狂的小丫頭在自己耳畔吐著熱氣,綿軟悱惻的一句話來“浴火重生的,才能叫做鳳凰。”不錯!與之相比,即使自己擁有美麗的外表,卻也隻不過是一隻落水鳥罷了……
“他說的那人真的是我嗎?不能吧!”
臨走前,耳畔飄過一個綿軟的聲音,隨眼望去,那個擠在角落裡和幾個女子圍坐在一起的小丫頭,規規矩矩正襟危坐著,普通的鼻,普通的眼,害羞的表情,謹慎的語氣。她,會是那浴火重生的鳳凰嗎?(當然,以上這些都是後話了。)
其實那說書人所言雖有誇張之處,可大多數情況還是屬實的,比如自那天明月君大鬨泰康酒樓後,一邊是宏偉輝煌,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鳳凰畫壁,一邊是被砸得破破爛爛的酒樓和滿天滿地的各色顏料,再加上那個仍舊雲淡風輕漫不經心的風雪陽,尤其當他還與有榮焉地說這“這樣也好,可以重新修整一番,名字也乾脆改成‘鳳凰樓’好了,總不枉費她的一番心力。”時,諸葛容衾的那個臉色又豈是一句精彩可以形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