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趣味的小團子可沒看出這幾位叔叔憋著受不了的笑意,心裡一致認定,他們就是不怕癢的。
眼尖兒瞥見旁邊草地上的幾株狗尾巴草,小人心裡的惡魔再次出現了:桀桀桀,這下,就不信還不笑。
對於團長家的這小子,大家當然清楚的看出了小人臉上那憋不住的壞,紛紛心裡祈禱著:快讓這小祖宗走吧,彆在這禍禍了。
可惜,這祈禱,上帝恐怕沒聽到。
小人兩隻手各捏著一根狗尾巴花,朝著站崗的幾人跑來,臉上嘿嘿的笑著。
幾人心裡念叨著:完了完了,小惡魔過來了。
“叔叔,彆怕怕哦~~”狗尾巴花直接襲上其中一站崗的士兵的衣袖裡,本來小人是打算去禍禍彆人鼻子的,奈何身高不足,隻能去禍禍能觸及到的地方了。
那狗尾巴草,軟趴趴,毛茸茸的,近距離跟身體接觸,那小惡魔還不斷地扯著玩,還真差點就忍不住破功了。
這世上,不怕癢的人絕對少之又少,絕大部分的人,都是怕癢的。
嘶,雞皮疙瘩起了一地。
眼神頻頻示意著:小祖宗,能求放過嗎?
可惜,小惡魔玩的正開心呢,完全就沒看見。
最後,還是小惡魔他爹他媽出來才製止住的。
“葉時允,你在做什麼?”
突然間聽到麻麻的聲音,團子立馬將手縮了回來,背在背後,狗尾巴草也是直接扔了:“麻麻?”
完蛋了,平時麻麻都是叫自己團子的,或者小寶貝兒的,隻有每次麻麻真的生氣的時候才會叫自己葉時允。
“剛剛在做什麼?說!”語氣很是嚴厲。
彆看小人平時跟他麻麻各種撒嬌,但隻要他媽媽生氣,絕對是乖乖的夾著尾巴的:“沒...沒做什麼啊。”
“哦?真的沒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