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二世祖結結巴巴的喊了一聲。
顧北望冷眼瞥了一眼,那眼神絕對沒有溫度可言:“你剛剛說他們耳朵都聾了是嗎?”
“我,我錯了,爸爸,我可以跟他們道歉的。”
“嗬,你的道歉很值錢嗎?”
不,一毛錢都不值,首先這裡麵的水分起碼百分之九十,在一個,你侮辱神聖的軍人,是一句道歉能夠解決得了的嗎?
顧予津心底有些抖:“那爸爸說怎麼辦?”
顧北望目光掃了一眼周圍的人,然後冷聲道:“看到外麵的訓練場了嗎?四百米障礙,你什麼時候做的讓這幾位被你罵耳朵聾了的戰士滿意了,什麼時候停下來。”
“啊?”這誰知道得做多久才能讓這些人滿意啊?
“做不到嗎?那就去援非吧,隻有你真正體會到了軍人這兩個字的意義,才會明白。”
援非=死!
作為二世祖的顧小少爺當然不會選:“好的,爸爸,我這就去跑障礙。”
而等顧予津的身影到了訓練場後,顧北望才看向那幾位站崗的士兵:“沒有兩個小時,不準讓他停,這是命令。”
“是!”
本來還擔心將來會被首長給穿小鞋的幾名士兵,登時鬆了一口氣,畢竟那位是軍長家的公子嘛,在大家心裡,罰也就是表麵上的,意思意思就過了,誰知道,軍長這次是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