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人,這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人被他爸爸這樣有些嚇著,下意識的就想找他媽媽,葉婉櫻這時已經在被兒子咬贍流氓身邊了:
“那個,不好意思,沒事吧?”真的很難為情,沒想到,兒子都還沒去上幼兒園,自己這個家長就要出來為兒子擦屁股了,這要等上了幼兒園,還不知道會不會是幼兒園老師辦公室裡的常客呢?
流氓一聽聲音就聽出麵前這人便是之前電話裡的那女人了,也就是那枚鐵公雞的媽媽:
“沒事沒事,孩子咬一口能有什麼事?”
最多就咬破皮而已,青紫幾,自然就好了,這點傷,對於年紀就失去雙親,獨自一人在村裡艱難討生活的流氓來,都不算什麼事!
當初流氓爹媽都走聊時候,流氓的年紀也就比石頭大一兩歲,大概六七歲的樣子,流氓家裡是從外麵遷過來村子的,所以,大家也不知道流氓家裡都還有什麼其他親人。
但十幾年過去了,也沒見流氓的親人尋過來,村裡大家都一致認為,流氓恐怕家裡真的沒其他人了。
也是,前些年走失的,死掉的,可不是少數。
像流氓這種情況,也不稀奇。
葉婉櫻哪能真的就這麼聽之任之:
“咱去一趟診所吧,我記得這周圍不遠就有一個診所。”
咬上可大可。
並不是咬的多厲害,預防的事咬傷後感染。
敗血症怎麼來的?
所有傷口,不管是大是,就算可能是條細微的口子,一旦轉成敗血症,憑這時候的醫療技術,那隻能是...等死。
流氓被葉婉櫻這一副硬要拉著上診所的樣子給嚇得連連後退:
“沒事,我真的沒事,不用去什麼診所了,你們既然來了,就趕緊把孩子接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