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潘隊留在這善後吧,等我回去之後如果找到線索了,再立即通知你回來。”
“現在擺在我們麵前的,有邱婷芳被殺,鄭鑲之死,秋禹之死,這三個人的死在目前看來都是圍繞一件事情發生的。所以,咱們要選個事情來注重調查。”
“回原點去。”
隻是不管是合影還是簽名簿,都不見外國人的身影和名字。
潘會萍回道:“我已經給隊裡打回去了電話,通知他們組織警力對雷公山進行搜查,看能不能找到鄭鑲的屍骨。”
在車上,潘會萍並沒有立刻開車,而是坐在駕駛座上揉著太陽穴。
“好。”潘會萍也不糾結。
“找到之後呢?”
嚴會長搖頭:“這我就記不住了,要不是有這本簽名簿,我都記不住他是誰,好像後來也從未再見過。”
潘會萍愣了愣:“什麼意思?”
“行,這件事情我來幫你打聽。他前後兩次我記得沒錯,都是住在同一家賓館的,應該不是很難排查。”
潘會萍頓時驚訝了起來:“原來你們之間還有這樣的淵源,不過你這麼說,難道兩件事情有關聯?”
“我不知道,但隨著事情越來越麻煩,我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也算不上絕對的做減法,而是我覺得很多事情已經回歸到一個點上了。所以,說是做加減法,實則是做選擇題!”
隻是那個原因是這個案子裡的重中之重,一切也都是因為那個原因而起。
潘會萍恍然:“那秀州這邊?”
“這個人你還有印象嗎?”
潘會萍嗯了聲:“所以我覺得案子已經不再是明麵上的樣子了,真正導致這一切發生的極有可能還是十六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假如鄭鑲的屍骨找到了,那之後該怎麼辦?
他們之所以對鄭鑲的墳墓感興趣,原因無他隻是想確定鄭鑲的死到底有沒有問題。
陳瀟一邊問著,一邊也翻起了那本簽名簿來。
嚴會長認真看了起來。
雖然嚴會長一問一個不清楚。
“還有秋老板,真的會是邱婷芳在邱華生之前的父親嗎?”
所以陳瀟便不由嘟噥了聲:“大有,你說到底是鄭鑲先死,還是那位秋老板先死?”
“我說的是另一個邱婷芳!”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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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
“可是邱婷芳的死我們前前後後已經查過很多了,並沒有什麼進展啊。”
陳瀟點了點頭,隨後也沒有再多話。
“那他之前算是木雕行裡的嗎?”
不多時,陳瀟在中間一排,前後都有高個子的群體裡他找到了秋老板。
接著,陳瀟開始辨認合影裡的幾十個人。
“對!”
“記得沒錯的話,他好像姓秋吧!秋天的秋,這個姓氏不怎麼常見啊!”
潘會萍眉頭緊鎖:“那你覺得該怎麼辦?”
“所以我需要潘隊幫我找一找他在海城見過的所有人,最好是打探到他是怎麼得到那件木雕的。”
很快,陳瀟和潘會萍又一同離開了木雕協會。
陳瀟看了她一眼,感覺她應該很疲憊。
“咱們會不會風兵草甲了?”
不過緊接著陳瀟又道:“我還有一件事情要麻煩你,我現在很懷疑婁曉東獲得的那件木雕可能是前後兩次來海城時所獲得的。”
對方很謙遜的說著,陳瀟笑了笑,隨後指著合影裡的秋老板問道:
聽著劉大有又把問題拋回來的話,陳瀟笑了笑,隨後神色嚴肅了起來:
“那就先不管誰先死,咱們根據時間線來,先去鄭鑲之前工作的福利院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