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
“沒錯,一個鄭院長一個木蓉。咱們陰謀論一下,這兩個人的死伱覺得誰最有利?或者更詳細的說,當都和他們接觸過的某個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的話,他們的死會讓哪個人最大獲利?”
“邱華生!”潘會萍毫不猶豫的回道。
陳瀟打了個響指:“所以你覺得邱華生的問題大不大?”
“大,可他的腳碼極大!”
陳瀟點頭:“確實,腳碼對不上,但這是其次,畢竟鞋印在法庭上都當不了罪證,所以咱們先撇到一邊不說。我們就聊聊,假如邱華生有嫌疑,他為何要殺人?”
“沒有理由,尤其是當兩個邱婷芳都出現了的時候,他就更沒有理由了。”
陳瀟一時沉默了起來。
潘會萍的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如果隻有木蓉和邱婷芳死亡的話,那邱華生或許還有嫌疑。
可當兩個邱婷芳都死了的時候,那麼邱華生就很難有合理的嫌疑了。
畢竟另一個邱婷芳與他無關。
陳瀟的沉默,也讓潘會萍跟著安靜了起來。
不過很快,陳瀟又繼續在根據吳觀生的描述的秋老板的畫像上畫了起來。
這一次,他是在畫衣服。
衣冠塚裡的那套男士時裝!
雖然這是按照比例來畫的畫作。
可是對於陳瀟來說,如今一副骨架是可以讓他大概推算出死者體型的。
所以畫是按照比例來,能不能穿早已在他腦海裡成型。
潘會萍看著畫作,眯著眼睛道:“很合身啊。”
“是啊,很合身!可也是很合身才難……。”陳瀟話還沒說完就自行止了住,潘會萍也是微微張起了嘴來,呼道:
“原來如此!可能衣冠塚不隻是衣冠塚,那是真正的墳墓!隻是後來,才有了屍骨的調包!”
“很有可能,隻是衣冠塚裡的那套男士時裝隻能是陪葬的,否則的話衣服上必定能檢測出屍體組織。”
“沒錯!”潘會萍說著,隨後思考了幾秒鐘道:“我在想,要不要將雷公山掘地三尺看看,看那裡能不能挖出鄭院長的屍骨!”
潘會萍語氣很激動。
隻不過語氣的激動,她的行為卻很冷靜。
就連陳瀟也沒有催促她,而是皺眉思考。
那樣子看起來,仿佛是在思考這一猜測的可能性有多大。
正想著,陳瀟的思緒卻被電話聲給打了斷。
看了眼來電顯示,陳瀟立刻接聽,心中更是暗道郭正昌的速度也太快了些。
“喂,郭老,您這麼快就找到了人嗎?”
郭正昌回道:“我認識一個祖籍秀州的木雕大師,不過他倒是沒見過你畫的那個人。”
“既如此,那他還說了些什麼?”陳瀟覺得這樣的信息,不足以讓郭正昌給他打來這個電話。
果然,郭正昌回道:“我在和他聯係的時候,他給了我一個意見,說要想知道當年展覽會上的人,不如去當地的木雕協會,那裡可能有存檔當年參加展覽會的合影!”
郭正昌說完,陳瀟立刻站了起來,恍然大悟道:
“對啊,我怎麼把這個渠道給忘記了!”
“你就算是玲瓏心,也會有疏忽的時候。趕緊去查吧,我也很想早點知道婁曉東為什麼將《十魔子》寄給你的真正原因。”
兩人說完,陳瀟立刻提醒潘會萍,而後一同前往秀州市木雕協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