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刀臉色一變,目光下意識的看向了肩頭。
“你到底想乾嘛!”
“屈打成招啊,不然我乾嘛?”
陳瀟說著,手腕一使力。
“啊!”
李金刀頓時慘叫了起來。
“李金刀,我不是警察的。我能感覺你現在很囂張,所以我決定扔掉這個證件。”
說著,陳瀟將自己的顧問證直接扔到了桌子上。
李金刀臉上已經出了汗珠子,有些不可思議的怒視著陳瀟。
但他越怒視,陳瀟手上的力氣越大。
“自己說吧,不然你的肩胛骨可就斷了。”
李金刀冷笑:“嗬,你當我怕嗎?我的每一個環節都被你猜到,這讓我很有挫敗感啊陳顧問,所以我總要找個事情占據上風對不對?”
“原來你是抱著這樣的心思!”
“所以陳顧問難道連這最後的機會也不願意給我嗎?”
陳瀟笑了笑:“可以給你,不過咱倆得打個賭。”
“好啊,怎麼賭?彩頭又是什麼?”
“我來猜你和陳演的相識,如果猜對了,你自己打掉自己三顆牙如何?”
李金刀咬了咬牙關:“那要是你猜錯了?”
“我親自動手作為獎勵,打掉你三顆牙。”
李金刀有些惱羞成怒:“陳瀟,你好歹也是個有身份的人,跟我打這麼無賴的賭?”
“我從不介意他人叫莪無賴。”陳瀟說著,坐回到了椅子上。
林溪眼觀鼻鼻觀心,仿佛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李金刀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道:“那就賭吧,無非三顆牙而已,我不是賭不起。”
陳瀟沒有回話,而是默默的思考了起來。
李金刀絕對不是在了解他的時候,知道陳演這個人的。
因為陳演這個名字,僅限於陳瀟,林溪,還有張獻,梁妍她們幾個知道。
所以李金刀是打聽不到的。
而且他現在信心滿滿,那也就意味著李金刀和陳演的相識是一個陳瀟很難猜到的事情。
要什麼事情才最難猜到呢?
陳演如今不過三十多歲,十幾年前也就二十出頭。
總不能說二十出頭的陳演在那個時候就已經和李金刀認識了吧?
等等……這麼不可能,那不就意味著有可能嗎?
隻是這個可能又能延伸到什麼場景?
在李金刀的作案裡,幾乎每一件事情陳瀟都覺得自己問清楚了。
唯獨有一件事情陳瀟沒細問,那就是李金刀如何知道煉達三人製造了鹿鳴嶺水庫案!
“難道說……。”
陳瀟猜想著,隨後對著李金刀說:“李乾夫婦被煉達三人暴力打死的時候,你和陳演不會就在外邊看著的吧?甚至你們倆親眼看到了曹嬋被他的父親扔進了牛圈裡?”
當陳瀟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李金刀整個人都不敢置信了起來。
“怎麼會……這不可能,這種事情你怎麼也能猜的到!”
陳瀟立刻瞪大了眼睛。
其實這個猜測,他隻是為了排除自己心中對陳演的一個想法。
因為鹿鳴嶺案發生在90年,那個時候的陳演連二十歲都沒有。
一個十幾歲的少年,他怎麼可能會有那麼惡魔般的想法?
但現在李金刀的反應已經告訴他,不僅僅那個時候的陳演就是惡魔,並且李金刀的作案計劃很有可能還是陳演為他布置的!
看著李金刀的反應,陳瀟很認真的說道:
“我終於明白剛才你為什麼要問我,你那一環扣一環的殺人計劃,漂亮不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