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陳瀟無法解釋瞎子到底是什麼意思。
也無法解釋,若真的是曹嬋的話,她怎麼做到逼死煉達三人的。
還有謝延既然介紹了曹嬋的話,按理說謝文升也應該知道曹嬋的經曆的。
看著曹嬋即將進入病房的時候,陳瀟喊了句:“嫂子,你知道90年鹿鳴嶺水庫案嗎?”
曹嬋的腳步一頓,背著陳瀟搖頭道:“沒聽說過。”
陳瀟沒有再回話。
等著曹嬋進去了後,林溪也跟著走了出來,皺眉道:
“像,又不像,很多事情都無法解釋的。”
“確實。”
“可要是的話,你準備怎麼選擇?”
“莪不知道。”陳瀟正說著,去找焦虎的覃飛的電話打了過來。
“喂,陳瀟,我是焦虎,覃飛說你有事情找我?”
“焦局,關於90年鹿鳴嶺水庫案您有記憶嗎?”
焦虎略作停頓,回道:“有些記憶,不過那一起案子是謝延和他的師弟一起辦的。好像那一起案子之後,他師弟就下海經商了。那一起命案因為隻有幾個腳印在,所以最後也沒查出真凶是誰。”
“好像就是因為這一原因,所以左庶備受打擊,從此沒有再從警了。”
陳瀟完全沒有想到,鹿鳴嶺水庫案竟然是導致左庶棄警從商的原因!
在此之前,葉素枝隻是說左庶誌不在警界,為此謝延還大為不解好幾次差點大打出手!
聽著焦虎的話,陳瀟不由再問了一句:“在鹿鳴嶺水庫案的案卷裡,所記錄的人員除卻兩名主要偵查的警員之外,關於死者的親屬裡怎麼沒有兒女?死者李乾夫婦當時的年齡可是都四十歲了。”
“我當時也不在刑警隊工作,隻是對案子有印象知道是誰在查,所以關於案子的詳細情況我也不了解。不過,案卷裡麵應該有記錄吧,若是沒有記錄那就是沒有子女了。”
焦虎的話已經說明他對90年的鹿鳴嶺水庫一案不是很了解。
不過焦虎卻透露了另一個信息,那就是左庶是參與水庫案調查的!
剛好陳瀟晚上已經約了和左庶的飯局,所以和焦虎說了兩句後便也掛了電話。
不多時郭擎打來了電話,說他和左庶已經去飯店的路上了。
看了看時間,陳瀟和林溪也沒有繼續在醫院待著,和謝文升告彆後便直奔飯店去。
路上,林溪安靜的坐在副駕駛座上。
陳瀟則默默的開著車。
等到了飯店的時候,郭擎和左庶已經先一步到了。
陳瀟推開包廂的門,一眼便看到了左庶。
那是個第一眼給人很文弱書生形象的男人,戴著一副近視眼鏡。
眼中噙著淡淡的笑意和郭擎交談著。
聽到動靜後,和郭擎一同朝著門口看來。
陳瀟伸出手,一臉笑容的打著招呼:
“左總,咱們又見麵了!”
左庶起身,滿臉笑容的說:“是啊,沒成想這一次陳總會主動來找我,看來在下以前的事情都被你給查到了!”
陳瀟搖頭:“絕非刻意調查,隻是沒想到啊原來左總和謝文升隊長家竟然還有那麼一段淵源!”
左庶笑了笑:“是啊,不過你現在來找我,應該是有查到90年鹿鳴嶺水庫一案了吧?”
聞言,陳瀟的目光不由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