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擺在我麵前最困難的問題就是這個了,沒有一個合適的辦法去讓人自己說出來。”
陳瀟確實是被這個問題給難到了。
電話那頭的林溪想了想後,道:“現在麵臨的情況有兩種,逼死煉玉紅的人是或者不是當年的凶手。如果是的話,我覺得常規的方法用在他的身上肯定不會奏效。”
“所以咱們先攻克簡單的,順著兩起案子不是同一人所為的方向去構思方法。”
“嗯,你有什麼好主意嗎?”陳瀟問道。
林溪回:“其實我覺得你和謝隊長都犯了個思維主次的錯誤。”
陳瀟一頓:“怎麼說?”
“羊湖魅影已經過去十二年之久了,而這十二年的時間裡深城的發展那完全可以用坐飛機一樣來形容。人們早就已經遺忘了這件事情,除非是有人刻意提醒他們。比如你,就是謝隊提醒的。”
“謝隊又是他父親的緣故刻骨銘心,所以你們不能將自己的認為代入到殺死煉玉紅的凶手身上。”
陳瀟頓時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說,先查一查莪現在懷疑的目標是否在十二年前接近過羊湖魅影的事情?”
“對,一個城市的傳說何其之多,他憑什麼就這麼湊巧的模仿了羊湖魅影這難度極高的方法?”
林溪的一番話,堪稱是一語驚醒夢中人!
她說的沒錯。
他是因為謝文升記住了羊湖魅影。
謝文升又是因為謝延的死,而刻骨銘心。
可凶手呢?
深城這十幾年來難道就沒有出現過一起大案子?
難道深城就沒有懸案?
不可能的!
既然不可能,那凶手為何就挑了個難度係數很高的羊湖魅影來?
要知道逼迫一個人心甘情願的去死的難度,比製造一個完美的殺人現場還要困難。
不過想了想,陳瀟也回道:“這個或許不是很難想吧,煉玉紅是煉達的女兒,這應該不難聯係起來。”
林溪聞言,頓時有些氣餒:
“好吧,看來還是我想問題想的不夠全麵了。確實,煉玉紅是煉達的女兒,目標要殺死她的時候自然首當其衝的就想到羊湖魅影。”
電話那頭林溪有些失落。
可是她的話卻一下子刺激到了陳瀟。
“不,你這個問題很重要。或者說,這個問題可以轉換一下角度。”
“什麼意思?”
“那就是煉玉紅死了,對誰有好處?”陳瀟反問道。
林溪回道:“那當然是對她有過不軌的人了。”
“不,你錯了!我們假設真的就是猜想中的彭舟的父親,他連這種不要臉的事情都做的出來,他還怕宣揚出去?除非他有什麼很重要的工作,可是他並沒有。”
說著,陳瀟沉聲道:
“煉玉紅死了,真正能獲得好處,或者說能達到目的的,會不會是原本就不希望她和李璽結婚的人?比如張梳榮,也比如李璽的父母!至於彭舟父子倆他們壓根就不介意煉玉紅嫁給誰的,而且煉玉紅和李璽結合對他們而言還有著莫大的好處!”
電話那頭的林溪聞言,也是無比驚喜了起來:“對啊老公,你這一下子點醒我了。誰不願意李璽和煉玉紅在一起的人,才是煉玉紅死後獲得好處或者說達到目的的那一個!”
“嗯,李璽還有李璽的父母叫什麼來著?好像他的父親叫做李金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