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祖哥的墓地。”
陳定眼睛瞪大了起來:“你怎麼突然想起要去小祖那兒了?”
“去看看,你介意?”
“我有什麼好介意的,隻是奇怪你這總是沒頭沒腦的行為。”
陳定說了句,隨後就帶著陳瀟去往了陳顯祖的墓地。
一到地方,墓地旁竟是雜草叢生!
再看墳前,仿佛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祭祀過跡象。
看到這幅場景,陳瀟就不由眯起了眼睛來。
要知道八月份對於陳遠家的人來說,那可是很特殊的日子。
正常情況下,陳遠家的人是必然會來祭奠陳顯祖。
因為陳顯祖就是92年暑假時間去世的,暑假時間正是七八兩個月!
但看陳顯祖墳墓處的樣子,至少得有好幾個月沒人來過了。
陳瀟扯掉了一把雜草,故意感歎道:“我以前聽說過一句話,說的是人死並不意味著結束,而是當所有人都將他遺忘的那一刻才是真正的消失。”
陳定皺起了眉頭:“是有很長一段時間沒來看過他了,最近一次還是年關的時候。我不在家,我爸的狀況你也知道,現在有年紀了爬山沒那麼容易了。陳耀他又天天在外邊做些虛頭巴腦的事情,自然就沒人來看他了。”
似乎這個解釋也有些道理。
陳瀟也沒有說陳遠家的人徹底將陳顯祖遺忘,墳前的香燭痕跡還是能看出一些的。
再次拔掉了一些雜草,陳瀟又開始了試探。
“我聽擎天的郭擎說,你對知識分子格外青睞啊?”
這話不說還不打緊,一說陳定臉色就極其難看了起來。
“那都是以前乾的蠢事了,現在我算是看透了。有話不是說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最是讀書人,這話他麼的真理!”
陳定的情緒有很明顯的起伏!
那種起伏就像是一下子戳中了陳定內心的火藥桶一樣。
想起郭擎講的那些事,陳定這個對知識分子寄予厚望的企業老板,是真被傷到心了。
但莫名的,陳瀟忽然從陳定的眼睛裡看到有一種情緒才一出現就仿佛被馬上壓製了。
那種情緒在陳瀟捕捉的能力下,被無限放大了來。
甚至陳定這個人在他的眼睛裡,也好似愈發的清晰。
這讓陳瀟很是警覺!
“他剛才那一閃而逝的情緒什麼意思?”
“莪為何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了一絲恨意?”
“他為什麼恨?他在恨誰?”
就在陳瀟思考時,一通電話突然將他的思維全部打斷。
陳瀟見是小吉打來的時候,於是走到了他處接聽。
“喂,有新情況了?”
“是的陳哥,我們打聽到盧玉玲背後的那個男人了。”
“他是誰?”
“據說就是從咱們東州出來的,姓許!”
當聽到許這個姓的時候,陳瀟的思維好似有一處跳動了一下。
一番回憶後,陳瀟不可思議的問道:“許姓?他不會叫許再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