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看了他一眼,笑道:“老貴,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我看你今天有點魂不守舍的樣子,換做以前你可不會一直問我的?”
此前的老貴之所以能在陳瀟心裡成為最完美的司機兼助理,最大的原因就是該問的老貴問,不該問的老貴絕不多嘴。
而且隻需要陳瀟一個眼神,老貴就能明白陳瀟的意思,執行能力極強。
今天的他,確實丟了些許理智。
老貴對著陳瀟說了聲抱歉後,繼續開起了他的車子來。
隻是,陳瀟卻在這時突然開口道:
“我們今天去見一個癡情種。”
“啊?”
“那個家夥家底子很不錯,人長得也不賴。早年間談過一個女朋友,兩人一直相處的很好。”
“隻是就在他們倆即將步入婚姻的殿堂時,女孩出了事情至今不見下落,那家夥也到現在沒有再開始新的感情。”陳瀟說出了原因,老貴聞言略帶驚訝的說道:
“那確實是個癡情種。”
陳瀟笑了笑:“老貴,你之前不也談過一個女朋友嗎?這麼多年你也沒找個新的,我看你也是癡情種啊。”
“?,陳總您可彆笑話我,之前我都和您說過的,自從和阿琴認識之後,我現在對女人沒什麼興趣也沒什麼信任了。不過看到陳總和夫人,我又開始相信愛情了。”
老貴說著,林溪回以一笑。
陳瀟則像是起了八卦心思一樣:“其實我是覺得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隻要知錯能改,那就一切都來得及啊。你說的那位阿琴女士,她現在應該不會再賭了吧?”
“誰知道呢,自打那一次見麵之後,我們再也沒有聯係過了。”
“可惜了,世間男女千千萬,真心相愛的卻又少之又少。如果你和阿琴女士是真心相愛的話,那就更加可惜了。”
老貴握著方向盤的手不由緊了起來,但臉色卻並未變化的笑道:
“陳總您可彆說了,再說下去,我這心裡麵可是又氣又恨呢。”
“嗯,那就不調侃你了。我隻是覺得,人嘛若是能得一真心伴侶,這一生才算是圓滿了。”
老貴笑笑沒說話。
陳瀟也並沒有多觀察他的臉色。
一路上再無他話,陳瀟和林溪沉默間也明白了彼此的心思。
很快,陳瀟趕到了潘會萍所說的茶社。
在服務人員的帶領下,徑直的來到了一間包廂外。
服務員敲了敲門,陳瀟也聽到了屋子裡劉傳的回音。
“請進。”
服務員開門,很恭敬的做了個請的手勢後,陳瀟便帶著林溪和老貴一同走進了其中。
隻是出乎陳瀟意料的是,老貴在踏進包廂見到劉傳的那一刻,腳步猛的就是一頓。
陳瀟敏銳察覺到後,回頭問道:“老貴怎麼了?”
“陳總,您和夫人要和這位先生談話,我要不在門外等候吧?”
“沒必要,你我都是兄弟一般的關係了,什麼話都沒必要和你避嫌。”陳瀟說著,便立刻自我介紹了起來:
“劉先生你好,潘隊應該和你說了我的身份吧?在下陳瀟,與你的父親劉達劉師傅算是舊識。”
“小溪,老貴,這位就是為莊總開了十幾二十年車的劉師傅的兒子――劉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