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人還是得找,案子還得繼續調查。
蕭禾顯然是有問題的,尤其是她那滅煙的動作。
重生之後,陳瀟一共遇到了兩個人會有這樣的舉動。
一個他曾經最尊敬的老師王大河的兒子王雋,還有一個就是蕭禾了。
而兩人之所以有這樣的舉動,其原因幾乎也是一模一樣。
王雋說他獨自在外闖蕩,受了不知道多少人欺多少人辱。
在那等舉目無親的情況下,他習慣了那樣以痛止痛的方法。
蕭禾亦是如此,豪門的生活讓她同樣有著常人沒有承受過的壓力,所以她也選擇了以痛止痛。
隻不過她和王雋不一樣的是,王雋的神色看起來沒有問題,而蕭禾的脈搏明顯在提起的那一刻有異常波動!
蕭禾的身上一定有秘密。
並且,那個秘密很大!
會不會就是和聖心堂會有關?
帶著這樣的心思,陳瀟離開了蕭禾的住處。
一上車,覃飛就給他打來了電話。
“喂,陳瀟,鑒定結果出來了,他們倆……並非父子!”
覃飛的語氣咬的很重。
對於這樣意料中的結果,陳瀟也同樣有些抑製不住的心頭震驚。
“真不是啊?”
“對,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覃飛很肯定的回道。
陳瀟略作思考後,問道:“那你覺得接下來該怎麼辦?”
“無非兩種情況,一: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靜待其觀,二:直接詢問黃釗其中緣由。”
“你覺得哪種更合適?”
“我覺得哪種都不合適,眼下最要緊的事情應該還是得琢磨清楚黃釗這個人。”
覃飛給出了自己的意見。
陳瀟思忖了兩秒鐘,道:“我覺得該想的是,黃釗會不會做這方麵的預警。”
“預警?”
“是,既然黃釗配合咱們做了這個鑒定,那麼他就有可能會考慮到這方麵的威脅。”
覃飛愣了愣:“不能吧,他就算真是那位老奸巨猾的凶手,也不可能麵麵俱到吧?”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覺得如果他做了這方麵的預警,又該是一番什麼樣的說辭?”
想了想,覃飛忽然驚聲道:“你這麼說,我心裡邊頓時有些不妙了,你說要是咱們直接去問他的話,那老家夥會不會當著咱們的麵甩出一份親子鑒定書出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咱們倆可就真被動了啊。”陳瀟苦笑道。
覃飛長出一口氣:“感覺對他現在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啊,陳瀟你說他下一步到底要做什麼?”
覃飛下意識的詢問,隻不過很快他又反應了過來:“算了,你現在手上也有急事,先忙你的吧,深城這邊你放心有我在應該不會出岔子。”
“岔子?你覺得我在不在深城,對於犯罪嫌疑人來說很危險是嗎?”
陳瀟突然冷不丁的一問,覃飛頓了頓回道:“應該不一樣吧,你在的話那幾乎是一天24小時盯著他的。”
“也就是說我走了之後,你的人盯不住他?”
“可以盯得住啊,我對我的人很有信心。”
陳瀟眉頭緊皺:“不不不,你說我一到海城他會不會知道?如果他知道了,假如你們沒盯住他會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