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梅這個時候很理智的回應著的陳瀟的話。
可正是因為理智,反倒讓陳瀟冷笑了起來:
“剛才的你和我說話可不是這個語調!”
洪梅目光一凝,笑道:“我剛才怎麼樣啊?”
“剛才的你可是很瘋啊!當著一個偵探的麵,問的卻是如何犯罪的事情。”
陳瀟說話間,手再次在洪梅的脖子上一劃。
後者還未察覺,繼續說道:“我那隻是對自己內心的坦白,一般人我是不會那樣說的,也就是遇到了陳先生你這樣的……。”
話還沒說完,洪梅的眉頭頓時一皺。
她感覺到了痛,手更是下意識的想要去摸脖子。
隻是她的手剛要動作的時候,陳瀟卻是一把抓住:
“彆動,你不是想知道那些罪犯的事情嗎?現在我來告訴你,從我破獲的第一起案件,再到目前最後的一起案件。”
“迄今為止,我隻遇到了兩個心甘情願赴死之人!”
“竟有這麼多!”洪梅驚詫。
果然,瘋批的想法是與常人截然相反的。
陳瀟:“第一個,是一起命案的真凶,你覺得她為何尋死?”
“畏罪自殺?”
“是。”
“很正常啊,反正被你們抓到就算坦白從寬也是死路一條,倒不如自我了結。”
“話確實如此,那你知道她當時掙紮了多久嗎?你知不知道她服毒之後,在瀕死的當時堅硬的地板都被她抓出了一道道的深痕?”
聽到這話,洪梅的眼神明顯變化了起來。
接著,陳瀟再次道:“她之所以死,其實並不是因為她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隻有死路一條,而是因為她殺錯了人。萬念俱灰之下,她尋了死。”
這一刻,洪梅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但陳瀟開始說起了左庶。
“第二個赴死之人,算是一起命案的策劃者,但同時也是被殺者。”
“他被反殺了?”
“不,他是為了保護一個比他自認為比他生命還重要的人。”
當陳瀟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洪梅若有所思了起來。
但陳瀟下一秒,手上的修麵刀就轉移到了另一個位置:
“洪總,知道這是哪兒嗎?”
“當然,頸……頸動脈。”
“你知道頸部動脈被割開之後,人最多能堅持多長時間嗎?”
“大概六分鐘的時間吧,六分鐘後人差不多也就死了。”
陳瀟笑著點頭:“這個回答很正常,你想不想體驗一下,或者親眼感受一下自己的鮮血躥出一米高的視覺衝擊?”
洪梅眯著眼睛:“陳先生,這個玩笑已經有些過咯。”
“誰和開玩笑嗎?你是郭擎的人不錯,但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先是先是一個偵探,再是一個警察家屬,然後是一個經商人,最後我才是你所說的陳先生。”
“你當著我的麵,說出來的那些話,不是對我們倆友情的驗證,而是對我各種身份的挑釁。”
陳瀟說著,忽然抬頭看向理發店門外。
門外救護車的聲音作響。
陳瀟手上的刀抵在洪梅的脖子上,冷笑道:“聽到了嗎?這是我為你叫來的救火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