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鹿鳴嶺一案出現,他遲遲抓不到凶手為此受挫,最後棄警從商。這讓老謝對穀所的語言堅信不疑,可他還是很惋惜左庶這樣的警界人才。”
這一次葉素枝說的很詳細。
是從他們三開始從警說起的!
陳瀟沒有插話,葉素枝也就繼續道:
“從商後的左庶我已經愈發陌生了,至於在此之前,他就和小弟一樣常常跟在老謝的身邊喊我嫂子。”
“陳瀟,今天伱讓我再說起他之前的事情,那現在我也有句話想跟你說。”
陳瀟點頭,葉素枝便問:
“上次你在深城辦案的時候,因為老謝的案子查到了鹿鳴嶺一案,最後都說左庶是因為鹿鳴嶺一案才棄警從商的,可是這個答案你們不覺得牽強嗎?”
陳瀟沒想到葉素枝會問這個問題。
但這個問題,如果站在陳瀟的角度上來看,答案是沒有問題的。
有些人驕傲自負,不允許自己有一丁點的失敗。
結合他當時對左庶的了解,後者因為鹿鳴嶺一案的擱淺從而萌生退出之意,也並不是不合邏輯。
可葉素枝對他很了解,所以她才會覺得牽強。
現在重新麵對這個問題,陳瀟很果斷的搖頭:“當初我對他並不是那麼熟悉,所以現在我覺得有問題。”
“是啊,很牽強!所以在你離開深城之後,有一天我單獨去見了左庶。”
葉素枝的話一出口,陳瀟頓時瞪大了眼睛,呼道:
“您見過他?”
就連謝文升也驚訝的說道:“媽,您怎麼沒和我說過?”
“那時候你剛做完手術躺在床上的,我和你說那些事情做什麼。”
陳瀟也沒去糾結葉素枝為什麼沒說,他現在隻關心兩者談過的內容!
“大娘,你們當時聊起過他從商的原因?”
葉素枝點頭:
“我問他了。”
“那他怎麼回答的?”
“他笑了笑說沒什麼不好理解的,不願意當警察了就是不願意當警察了。”
陳瀟皺眉:“這樣的回答有什麼問題嗎?”
“有,也或者這就是天意!”葉素枝語氣陡然提高了些,陳瀟沒有插嘴,繼續等著後文。
“當時他說完就剛好有個穿著製服的警察從窗外走過的,我看的清清楚楚,他的目光一直隨著那身製服的走動而轉動!”
“儘管他反應過來很快就將目光收回來了,可對那身製服的渴望我是可以看出來的啊!”
陳瀟緊皺的眉頭沒有舒展。
他覺得問題的關鍵時期應該已經出來了。
不是鹿鳴嶺案的發生,而是鹿鳴嶺案發之後!
想到這裡,陳瀟接著問道:
“他棄警從商之前,你們的生活裡亦或者他們工作的領域裡,有沒有誰突然離世了的?”
這個問題一問,葉素枝並沒有想多久,就回道:
“還真有個人在那年死了。”
陳瀟和張獻幾乎異口同聲的追問:“誰?!”
葉素枝愣了愣:“穀所的乾兒子,他是個生意人,經常港城深城兩地跑。後來,有天下大雨車子沉河裡溺死了!”
聞言,張獻沉默了。
但陳瀟卻在這一刻,忽然覺得眼前那層沒力氣捅破的窗戶紙,他借到力氣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