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出現在左庶屍體上的那根頭發,經過鑒定就是陳瀟的。
頭發從哪兒來?
陳瀟的衣服都能被偷,再從他住的臥室裡找到一根帶有毛囊的頭發並不是特彆的困難。
同理,祁薇亦是如此。
而這頭發,如果陳瀟和祁薇都拿不出絕對的不在場證明的證據,那麼他們就會是刑偵調查意義上的犯罪嫌疑人!
張獻看著法醫將左庶的頭裝了起來後,這才站直了身體:
“我不知道你們夫妻倆到底藏了什麼,但現在事實已經很清楚了,伱們的底牌應該可以亮出來了吧?”
“看來張局並沒有真正的認真思考過陳瀟留的底牌。”林溪回了句。
張獻仍舊很是疑惑,林溪也隻能問道:
“陳瀟是怎麼知道左庶的?”
“羊湖魅影案啊。”
“案子誰讓陳瀟去查的。”
“謝文升。”
“謝文升現在從事什麼工作?”
“陳瀟不是把東安交給了他……。”話到這裡,張獻話語戛然而止,驚聲道:
“東安讓整個鳳凰街幾乎全部在監控之下,甚至已經開始蔓延整個洪山區!而陳瀟最是在乎你和他的家人,也就是說鬆山坪一樣!”
林溪點頭:“是啊,在布置鳳凰街之前,陳瀟就已經讓人在這邊布置了。隻不過,我也不清楚陳瀟當時是怎麼想的,為什麼要瞞住所有人。”
“我想,可能是因為陳旭的出現吧。在他的心裡,陳旭一直是一個不定時炸彈,所以他才會在我家還有老家都秘密安裝了監控。”
對於後世人來說。
監控早已不是什麼稀奇的東西。
但在2006年,彆說鄉村了,就算城裡監控也不是能到處可見的東西。
所以,這個時候才會讓監控顯得格外特殊些。
明白情況後的張獻已經是一臉的苦笑。
“原來如此啊,是我腦子短路了。我原以為東安所有的設計全部都在市區裡,沒想到陳瀟還布了這麼個局,他的警惕性果然不是蓋的。”
林溪苦澀:“是啊,連我自己都沒有想到這一點。”
“既然如此,那就不能再等了,陳瀟該出來,讓那些人知道自己從頭到尾都是個笑話而已!”
張獻說著,邁步走出了陳遠家。
他對這個現場沒有太大的興趣。
之所以來,就是想看看頭到底在不在這兒。
現在頭找到了,那麼也就是回去的時候了。
一回到刑警隊,張獻就再次找到了陳瀟,告知了在陳遠家的發現。
聽完,陳瀟略作思考了起來。
他一直待在刑警隊不出去,原因就是一個。
那便是想弄清楚,對方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麼。
眼下已經出現了疑似指證祁薇的證據,那麼對方的目的還真有可能被陳瀟的一個大膽假設給擊中了。
“也就是說,凶手的目的還真有可能就是針對我和祁氏來的。而針對我和祁氏來的目的,又是為了什麼?”
陳瀟問向了張獻。
後者想了想,道:“針對祁氏的話,肯定就是衝著產業去的。可如果撇開這一切是祁氏策劃的話,那麼針對你的目的就不再是羊湖那塊地了。”
“既如此,針對你的目的倒確實有些稀奇古怪了。”
陳瀟站起了身來,道:“看來確實不能等了,感覺告訴我再等下去毫無意義,是時候去弄清楚他們到底是些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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