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初為了搭上勒少這根線可沒少費力氣,為了能讓勒少開心,他這些年來沒少給勒少送女人。
印美華輕撇了一下嘴說:“我瞧著這姓景的小丫頭脾氣還挺大,她長得這麼好看,肯定能得到勒少的歡心,到時候小心她報複你。”
諸經理笑了笑說:“這事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已經全部策劃好了,一會勒少過來把人帶走,我們就說她喝酒喝多了自己攔著勒少非要跟勒少走。”
“有這話在,她就成了酒後亂/性的淫/娃蕩/婦,隻要她還要點臉,就不敢鬨事,再則勒少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得到她頂多也就新鮮幾天,等新鮮勁一過,估計就會扔到一邊。”
他想要升職,想要討好勒少,那麼總需要用一些常人用不到的手段,所以他做事才需要更加周全。
景燕歸讓研究院設計的那台機器他覺得很不錯,已經有人願意出高價來買。
正常情況下如果有人委托的機器設備,他們是需要經過委托人的允許才能把機器賣出去。
他在弄明白景燕歸是個沒什麼根底的人之後,他的心思就極為活泛,她長得好看,把她送到勒少那裡一定會讓勒少高興不已。
她成了勒少的人之後,以勒少以前玩女人的手段,她估計也活不久,所以她隻要成了勒少的人,那麼就不可能活著出來。
這樣她的這台機器他就能高價賣給其他人,如此一樣,既能賺到大把的錢,又能討勒少歡心,實在是一箭雙雕的事情。
隻是他想起景燕歸那張絕色傾城的臉,心裡就有些可惜,她長得在是太好看了,要是就這樣被勒少玩死就有些可惜了。
他覺得這事她也不能怪他心狠,要怪就怪她長得太過好看,手裡有值錢的東西,卻沒有自保的能力!
印美華勾著他的脖子說:“還是你想的周全,隻是姓景的那丫頭今天並沒有喝酒,這事隻怕很難糊弄的過去。”
諸經理微笑著說:“她喝了我的藥之後,明天一早醒來什麼都不記得,所以這事完全不用擔心!”
他說完又說:“你去樓下看看勒少來了沒有,勒少一來,我們就把人送下去。”
印美華點了一下頭,從他身上起來便打開包廂的門走了出去。
諸經理極為自得的點燃了一根煙,他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他能爬到現在的位置是踩著很多人的骨血爬上去的,對於這些,他從不後悔,反而一直洋洋得意。
他吐了一個大大的煙圈,打算在勒少進來之來先占一下景燕歸的便宜,於是便伸手過來摸她。
隻是他的手才碰到她的肩膀,她的頭就抬了起來,先是朝他燦然一笑,然後對著他的鼻子就是一拳。
諸經理大驚,想在大聲喊,卻發現他根本就發不出聲音來,同時,他還發現的身上沒有一點力氣,身體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景燕歸拿起一個錄音機把剛才錄下來的聲音放給他聽:“你謀劃的還是挺周全的,估計以前沒少害人,今天你的報應來了。”
方弦之這會也站了起來,淡聲說:“跟這人渣沒什麼好說的,這一次總歸一定得讓他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