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燕歸了弄明白這事後心裡有了計較,但是這事還需要和方弦之商量。
吃完飯他們和原振華分開後,景燕歸把她從鄭初一那裡打聽到的消息告訴了方弦之,方弦之聽完之後眸光深了些,他緩聲說:“這事你不用擔心,我來處理就好。”
景燕歸聽他這麼說,隻是一笑,她知道他做事一向穩妥,腹黑又機靈,這個諸經理要是不借機生事的話還好,要是想在他們身上做文章的話,怕是要倒大黴。
方弦之看到她的表情問:“怎麼笑成那樣?”
景燕歸的嘴角微微上揚說:“我隻是在想那位諸經理會怎麼處理這次的事情。”
“不管他怎麼處理,我要是不知道原師兄被人欺負也就算了,既然知道了,那肯定就不能袖手旁觀。”方弦之淡聲說:“總歸得讓他明白太貪心、手伸得太長不會有好下場。”
景燕歸看著他說:“這世上有很多不平事,不是每件事情你都管得過來。”
方弦之點頭:“是啊,但是遇到了不可能不管,原師兄技術好、能力強且極為或敬業,總歸不能讓他因為我們的事情受委屈,且現在國內百廢待興,很需要他這樣的熱心腸。”
他這事看得比景燕歸還要透徹一點,他知道這事那姓諸的經理看起來是為研究院好,其實為是自己好,這個提案一旦通過,便算是徹底把研究院揣在手裡,這中間產生的利潤巨大。
說到底是那諸經理在謀私利。
景燕歸見他已經拿定了主意,她也就不再多說。
第二天上午,景燕歸依著和原振華約定的時間,和方弦之再次去研究院裡給機器做最後的調試。
今天依舊是鄭初一在外麵等他們,三人才進到研究院裡就被人攔了下來。
攔他們的是昨天罵他們是窮光蛋的那個女人。
那女人今天穿著了一件極妖嬈的旗袍,臉上的妝畫得比昨天還要鮮豔得多,口紅用的是鮮豔的大紅色,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塗抹的位置不對還是什麼原因,那張嘴看起來頗有些血盆大口的味道。
景燕歸還沒說話,那女人已經尖著嗓子說:“你們是來調試機器的吧?要調試機器先付錢!”
她一開口,景燕歸就覺得耳膜刺得發疼,這聲音實在是太尖銳了,聽著很難受。
鄭初一忙說:“之前開會的時候對於收費的提案不是沒有通過嗎?你怎麼能找客人要錢?”
那女人斜斜地看了鄭初一一眼說:“以前是沒通過,但是昨天晚上開會通過了,這是單子!上麵有各部門領導的簽名!”
她說完極為得意的從文件夾裡拿出一張單子,上麵的確有好些人的簽名。
鄭初一頓時就急了:“你們居然趁昨天晚上原教授不在研究所裡詔開會議,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