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弦之又說:“燕歸,祝你的藥廠以後就像那顆珍珠一樣,脫下外殼,褪去染身的塵埃,綻放光華,溫潤珍貴卻又會刺傷人的眼睛。”
景燕歸輕輕吸了吸鼻子,她這會也想狠狠地抱一下方弦之,她輕聲說:“謝謝!”
方弦之溫聲說:“你不需要跟我說謝謝,我隻是想告訴你,就算是我人在帝都,心裡也一直在想著你的。”
掛完電話後,景燕歸捧著那顆珍珠心情久久不能平靜,看著那顆珍珠傻笑。
江倚樓站在門邊看了她好一會了,這會忍不住笑著說:“你這丫頭看著這顆珍珠得有半個小時了,該不會是傻了吧?”
景燕歸的臉微微一紅,笑著把盒子放下說:“這是弦之送我的。”
江倚樓咧了咧嘴,有些好奇地問:“他人在帝都,這東西是怎麼送來的?”
“他之前就準備好的。”景燕歸笑著說。
她雖然沒有說細節,但是江倚樓是方弦之的親媽,當然知道自家兒子送這禮物怕是花了點心思。
江倚樓拿起珍珠看了看後輕撇了一下嘴說:“這孩子是不是傻?送顆這麼大的珍珠不管做什麼首飾都不好做,隻能放在那裡擺著看,太不實用了!”
景燕歸的嘴角直抽,江倚樓又說:“這麼一顆也能買顆不小的鑽石了,小姑娘家戴上亮閃閃的鑽石多好看!珍珠太老氣了。”
景燕歸:“……”
她家未來的婆婆威武!
江倚樓是個開明的,不覺得方弦之把送貴重的東西給景燕歸有什麼不對,男人嘛,賺了錢當然是要給自家媳婦花的。
她隻是覺得珍珠太大了,不實用!
未來的婆媳兩人在房間裡討論了一下珍珠以後要怎麼用才不浪費,最後都覺得這麼大個玩意戴在身上明顯不合適,隻能放在家裡鎮宅。
費了很大力氣找來珍珠的方弦之:“……”
兩人閒聊了幾句江倚樓就說起了景秋紅:“二賴子之前把景秋紅看得很緊,她也是個耐得住性子的,在二賴子麵前裝了很長時間的乖巧,然後找了個機會拿了二賴子的一百塊錢,跳上進城的班車就跑了。”
“二賴子發現後追進城的時候,她已經坐著火車離開了,現在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景燕歸知道以景秋紅的性格是肯定不可能乖乖跟著二賴子的,逃走是遲早的事情,從本質上來講,劉春花的這兩個女兒還是很有共通之處的。
不知道為什麼,景燕歸總覺得這一次景秋紅逃走之後會不會消停,隻怕後續還會再弄出事情來。
隻是她又覺得,不管景秋紅這一次逃出景家後會有什麼樣的境遇,和她都沒有太多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