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認識她的,但是大家都認識,我不得不站出來告訴你這件事情,就她這樣的行事風格,隻怕除了你們之外,一定還和其他男人有不正當男女關係。”
她說到這裡看向景燕歸有些挑釁地說:“這些話我當著她的麵都敢說,不需要避諱什麼。”
方弦之並沒有打斷她,隻是聽完之後整個人冷若寒霜,他冷聲問:“你這樣指控她,你有證據嗎?”
司空玉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意,心裡有些害怕,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然後指著蘇柏青說:“我當然有證據,就是他告訴我景燕歸在鄉下有個對象,並且已經訂婚了!”
男女之間的這種事情,最是容易捕風捉影,也最難要所謂的證據,同時也是交往中的男女最大的忌諱,這種事情隻要一埋下種子,以後就會有各種猜疑。
司空玉正是清楚這一點,這一次才會不顧一切地跑出來跟方弦之說這些。
對她來講,這會蘇柏青也在這裡就剛剛好,算是有了證人,同時也能徹底毀了景燕歸!
蘇柏青也沒料到司空玉竟如此惡毒,如果方弦之不是和景燕歸一起長大的話,就司空玉這番話就能拆散景燕歸和方弦之。
他淡淡地說:“沒錯,燕歸的確是有對象的,她不但和他對象訂了婚,他們的感情還非常好。”
司空玉一聽到這話心裡就更加得意了:“方先生,你也聽到了吧?這位蘇先生是景燕歸的搭襠,對她極為了解,所以他的話是絕對可信的。”
“景燕歸和她的未婚夫感情那麼好,卻還在外麵勾三搭四,足以可見她有多麼下賤淫/蕩!”
方弦之的眼裡滿是寒霜:“司空玉,你之前和她是不是有什麼仇?”
“沒有。”司空玉立即否認:“我和她不過是才認識,我今天之所以跟你說這些不過是我看不慣她的行事作風,不想你再上當受騙。”
方弦之冷冷地說:“你既然跟她沒仇,又才認識她,就對她有這麼大的怨念,這樣處心積慮的冤枉她,足以證明你的人品有多麼的低劣,司空家現在就是這樣教女兒的?”
司空玉終於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她忍不住說:“方先生,你這是被她騙得團團轉了,她心機實在是太深,我剛才說的全部都是真的,你可以去查!”
方弦之冷笑一聲,伸手把景燕歸拉進懷裡,看著司空玉說:“我不需要去查你說的這些事,因為我和她從小一起長大,我對她再了解不過。”
司空玉聽到這句話驚得目瞪口呆,不自覺地在心裡搜索帝都是不是有很厲害的姓景的豪門。
那邊方弦之已經為司空玉解了惑:“因為我就是她在鄉下訂了婚的未婚夫。”
司空玉聽到這句話隻覺得天空有一記驚雷劈過來,把她劈得頭暈眼花,她的眼裡滿是難以置信:“這不可能!”
蘇柏青在旁忍不住插嘴:“這有什麼不可能的?我能做這證!還有,我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燕歸有未婚夫的這件事情時,我反複強調她的未婚夫很厲害,但是你好像隻關注了鄉下這兩個字。”
他說完滿臉掩不住的鄙視和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