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玉的眼裡冷意更重,景燕歸卻又說:“剛才聽司空主管這麼說,不知道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
“我對你沒有誤會。”司空玉的眉毛微掀說:“你剛才說的一切都昭示著你自己是那種還沒有脫離低俗趣味和目光短淺的人。”
她這話等於是在罵景燕歸低俗加目光短淺。
景燕歸在回罵和忍讓這兩個詞中間徘徊了一下,最終決定不要那麼委屈自己,便說:“你對我做出這樣的評價是因為我長得比你好看嗎?”
司空玉的柳眉隻差沒倒豎起來。
景燕歸卻又說:“如果是因為這樣的話,那真的是太抱歉了,我父母給了我這們的美貌,你父母卻給不了你,你應該去怨他們,而不是盯著比你好看的人就懷疑人家是個隻想靠勾引男人而改變命運的狐狸精。”
司空玉怒了:“景燕歸!”
景燕歸淡聲說:“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今天我一進來,你就因為我長得比你好看的事情對我百般攻擊辱罵,而你的這些不過都是基於你自己的猜測,你對我又了解多少?”
“你可知道我為了配出這一種藥來,我費了多大的心思?可知道我為了尋找將藥效發揮到最大的藥草有多麼努力?”
“你可知道我學醫的時候日以繼夜的在背醫家經典,努力提升自己的醫術和製藥水平?”
“你這些都不知道,又怎麼就能把低俗和目光短淺這一類的詞扣在我身上?”
司空玉被她的這一堆問題問得啞口無言,一時間心裡又氣又怒又惱,立即就有些口不擇言了:“你不需要在我的麵前扮上貞潔烈女,我知道你在鄉下有個對象。”
“你有對象,卻還處心積慮的來勾引橋東,你這種行為就是典型的當了婊/子還在立牌坊!”
景燕歸沉聲問:“你說我勾引陸橋東,證據呢?”
“這事還需要證據嗎?”司空玉冷冷地說:“就橋東的性格,如果你沒有勾引他的話,他怎麼可能會把傷藥這一塊所有的訂單都下給你?”
景燕歸同情地看了她一眼說:“原來你心裡是這樣想的,那你為什麼不去想是我的藥製得比彆人好呢?”
“就你這個年紀能製出什麼藥來?”司空玉一臉不屑地說:“我管了好幾年倉庫,我太清楚這些傷藥本質上差彆都不大,用誰的不是用?你不過是找了一張再普通不過的傷藥方子,在那裡裝模作樣的騙人罷了。”
景燕歸聽到這句話眼裡透出了冷意,原來司空玉是這樣看她的藥!
司空玉又說:“不過我也相信橋東是聰明人,很快就能識破你的那些把戲,而你覺得你把橋東騙得團團轉就萬事大吉了嗎?那我隻能說你真的是太天真了!”
“我雖然現在是拿你沒有法子,但是卻有人治得了你。”
景燕歸的唇微微抿了起來,眸光冷冷地朝司空玉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