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天和景小姑商量這事的時候,她還自嘲的笑了一聲,說自己沒有做服裝生意的命,這事往後得靠景小姑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是在開玩笑,沒料到景小姑卻上了心,也因為這句話改變了景小姑後續的職業發展,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景燕歸在忙著製藥學醫和學習文化知識的日子裡度過,時間過得很快,一晃就是半個月,而她也收到了方弦之寫來的第一封信。
這中間方弦之有給她打了幾個電話,隻是她天天忙得團團轉,整天不著家,根本就沒有接到他的電話。
在帝都的方弦之相當鬱悶,他家媳婦就是個無情的,他走了這麼多天,居然都不想他!打電話給她,她一個也沒有接到,要不是他從江倚樓那裡聽到一些關於景燕歸的消息,他怕是都以為他家媳婦出什麼事了。
他甚至在想,要不要給景燕歸買個bb機什麼的,隻是現在整個陽城也沒個呼叫台,就算給她買了估計也沒有信號,隻是個擺設。
於是方弦之隻能給景燕歸寫信了,因為心裡有些怨念,這封信的內容也就帶著濃濃的控訴和怨念。
景燕歸隔著她信都能感覺到他的情緒,心裡有些過意不去,當天晚上就跑到村裡的小賣部那裡去打電話,結果剛好遇到來買鹽的江倚樓。
江倚樓直接把她往家裡趕:“到這裡打什麼電話,去家裡打,你們也能好好說說話,省得被人聽見說酸話。”
村裡總共就兩台電話,一台在村裡小賣部,另一台就在方家。
景燕歸有點不好意思,江倚樓卻已經買好鹽拉著景燕歸就往方家路,惹得小賣部的老板在那裡說酸話:“這人還沒正式結婚了,婆媳就這麼親熱!”
江倚樓回了句:“雖然燕歸和弦之還沒有領證,但是在我的眼裡那就是準備兒媳,我們先處好關係,好像不犯著誰吧!”
小賣部的老板訕笑一聲,哪裡敢多說什麼。
在去江家的路上江倚樓就在抱怨:“弦之走的時候讓我們照顧你,你這孩子也太見外了,有好吃的總不忘送我們一份,自己卻從來不進家裡來,是還在生我之前讓你寫那合約的氣?”
景燕歸之前和江倚樓約定的是她要是明年考不上大學,她和方弦之的婚事就做罷。
現在景燕歸的成績早就過了專科線,那麼這個約定也就算是作廢了,再加上方弦之又對景燕歸那麼上心,江倚樓知道景燕歸是她兒媳婦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景燕歸忙說:“江阿姨誤會了,我最近實在是有些忙,又怕給你添麻煩,所以就一直沒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