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鱗也許因為掌握了空間能力,實力要比雲韻強上一些。
但說到大局觀彩鱗真的趕不上現在的雲韻,這可是劉子軒親口說的。
血鱷老祖一開始也奮力反抗,但是它那劣拙的戰鬥技巧在雲韻和彩鱗麵前沒用一點用。
見反抗無效後血鱷老祖乾脆將精力都放在了防守上,任由彩鱗和雲韻在它身上施為。
雲韻和彩鱗的運氣說不上好、但也算不上差,焱城距離紫竹城還是非常近的。
鬥王強者隻需要花費一天左右就能飛完全程,所以劉子軒才能在事發後的第三天得知這個消息。
隨後帶著紫妍和水媚兒了用來三個小時左右就來到了焱城,可是雲韻、彩鱗和血鱷老祖在城外十多裡處的石丘上纏鬥。
劉子軒展開天音領域第一時間鎖定了彩鱗、雲韻和血鱷老祖的氣息,彩鱗和雲韻害怕血鱷老祖逃跑不眠不休的圍攻他三天三夜不曾間斷。
但詭異的是血鱷老祖被揍了三天三夜依舊是活蹦亂跳的,現在彩鱗的呼吸變得異常粗重。
劉子軒為她製造的長鐧已經從斷為兩截,雲韻的攻擊威力從沒有消減過,但是不眠不休的催動了裂天星劍訣三天三夜,她的精神力還是消耗了很多。
“有意思的,真有意思。”
劉子軒在將注意力放到血鱷老祖身上的一瞬間就察覺到了彩鱗和雲韻從沒有察覺到的東西。
通過彩鱗擊打在血鱷老祖身上的力量來看,血鱷老祖的體質就像是一團橡膠。
無論是穿在身體外麵的赤紅色鎧甲還是皮膚、肌肉、筋腱,甚至是它的骨骼都透著一股濃濃的柔韌意境。
在劉子軒帶著彩鱗、水媚兒落到彩鱗、雲她們身後時已經分辨出來,血鱷老祖竟是陰差陽錯的領悟到了水元素的至柔性。
常言道水無常型,說得就是水元素的至柔性。
雲韻和彩鱗的攻擊落在血鱷老祖的身上,就像是對著大海施展攻擊一般沒有任何作用。
說起來劉子軒第一次見到赤鱗恐鱷的時候就發現這家夥將自己的氣息都融入到了它棲身的堰塞湖中,雖然魔獸沒有人類這樣對天地之道的親和力。
可是積年累月的坐著同一件事,就能讓魔獸本能般的掌握水元素的至柔性。
“韻韻、彩鱗。”
雖然雲韻和彩鱗已經兩年沒有見過劉子軒了,但是劉子軒的聲音就像是銘刻在她們的識海中一樣清晰。
聽到劉子軒的話都不由自主的鬆了一口氣,劉子軒繼續道:“我以前對你們講過的吧。”
“遇到事情要多想、多思、多試,你們一定是想不通赤鱗恐鱷是怎麼免疫你們攻擊的對吧。”
不要說彩鱗和雲韻了,在附近看熱鬨的人包括血鱷老祖也不知道。
劉子軒繼續道:“你們都回來吧,既然我來了就容不得它猖狂。”
彩鱗和雲韻巴不得劉子軒早點出手料理了這怪物一般的血鱷老祖,閃身就站到了劉子軒的身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俺認得你的氣息,你但是俺沒見過你婆姨,乖乖跟俺回家生。”
雲韻和彩鱗的攻擊剛剛結束,血鱷老祖就站起身來對著劉子軒和彩鱗說道。
本來劉子軒還想好好跟血鱷老祖玩玩的,沒想到它一開口就觸動了劉子軒的底線。
劉子軒輕笑一聲看向紫妍道:“丫頭,你仔細看我是怎麼施展閃光影腿的。”
血鱷老祖竟然衝著彩鱗叫婆姨,這種氣劉子軒怎麼可能受得了,連說話的心思也沒有上來就是一頓很踹。
隻見劉子軒閃身就來到了血鱷老祖的麵前五步,隨後一個前空翻將自己的雙腳送到了血鱷老祖的臉前。
“啪啪啪啪啪啪。”
雙腳腳掌無比迅速的在血鱷老祖的臉上踏了六次,隨後血鱷老祖倒飛而出重重的砸到了它身後的岩壁上。
劉子軒通過天音領域向雲韻、彩鱗、紫妍和水媚兒道:“這頭赤鱗恐鱷很擅長隱藏自己的氣息,你們也到過它棲息的堰塞湖我就不過多贅述了。”
“而它將你們的攻擊從有形化為無形也是同樣的道理,我稱怎樣的能力為元素真意它領悟到了水元素的至柔性。”
彩鱗和雲韻圍攻了血鱷老祖三天三夜都沒能傷到它一點皮毛,可劉子軒一腳就將它踹飛頓時就惹火了它。
血鱷老祖仰天狂吼一聲,邁著毫無技術可言的步伐就向劉子軒衝來。
劉子軒雙手在地麵上一拍,倒立在空中的身體就行是陀螺一樣旋轉起來。
隨後雙腳就像手臂一般靈活的踢、鞭、挫、掛的往它臉頰上招呼,這些動作在外人眼中看不出什麼名堂。
但是在紫妍眼中劉子軒施展的就是她苦練了兩年的閃光影腿,瞬間劉子軒踢完六腿後血鱷老祖的這一場倒飛而出深深的嵌入了三十多米外的石壁上。
劉子軒繼續通過天音領域向雲韻她們解釋道:“彩鱗你修煉的亂劈風鐧法稱得上是至剛,而至剛恰好被至柔所克製。”
“韻韻你的裂天星劍訣也是屬於剛猛流派的,在境界上無法碾壓至柔的時候同樣會被克製。”
“我以前對你們說過,極端有極端的優點、但也有致命的缺點至柔的力量就是你們的致命缺點。”
這個時候劉子軒重新站立到了岩石上,看著血鱷老祖怒吼著衝向自己對著紫妍道:“看清楚了紫妍,這才是閃光影腿的真正施展方法。”
驟然劉子軒的身影變得模糊起來,雙腳就像是塗抹上了熒光粉一般,踢出的時候在空中留下了一連串的亮銀色殘影。
血鱷老祖瞬間就被周圍數之不儘的亮銀色腿影所包圍,腳腳到肉的悶響聲響徹了這片天空。
“嘭啊趴喔轟嘶。”
其中還夾雜這血鱷老祖長一聲、短一聲的慘叫,雲韻和彩鱗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抹苦澀和由衷的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