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感覺胡列娜撲到了自己身上,隨後那團火焰就像是遇到了猛火油一樣瞬間燃遍全身。
不知道是胡列娜在撕扯自己的衣服還在自己在撕扯胡列娜身上的衣裳,似乎她身上擁有能熄滅自己身上熊熊烈火的清水一般。
再往後劉子軒感覺自己就像是漂浮在雲端一樣無比的舒服,這樣的感覺一直持續到意識陷入一片黑暗才結束。
等劉子軒回複意識的時候總感覺自己的鼻腔裡麵滿是熟悉的幽香,胸口上壓著兩團溫潤又富有彈性的軟玉。
喉嚨裡麵就像是被塞了一塊燒紅了的木炭一樣火辣辣的難受,習慣性的伸出手去抓平時睡覺放在身邊的水葫蘆。
隻是摸來摸去都空空如也,迷迷糊糊地想坐起身來尋找水葫蘆的時候耳邊傳來一慵懶嬌魅的聲音:“哎呀彆亂動讓我好好睡一會兒。”
隨後劉子軒感覺自己懷裡的軟玉又往裡擠了擠,時斷時續的暖流從自己的脖子上掃過。
劉子軒心底一驚睜開眼睛就看到了掛在殺戮之都上方的紫色月亮,微微低下頭發現一個光潔的額頭貼在自己的左臉頰上。
但是憑借餘光也看到了是胡列娜不著寸縷的躺在在自己懷裡,更重要的是自己此刻也是不著寸縷。
劉子軒隻想問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自己喝醉酒後的這段時間裡麵究竟發生了什麼。
想來想去沒有一點頭緒,喉嚨也乾得無比難受。
運轉魂力順著笑塵決的經脈運轉起來,想借用魂力將體內沉積的酒精煉化。
隨著魂力的運轉劉子軒感覺自己的魂力變得洶湧澎湃了起來,似乎酒精像是運轉笑塵決的燃料一樣。
紛亂的思緒驟然變得清晰起來,笑塵決本來就行需要喝酒才能發揮出最大威力的武學。
隻是這麼多年來劉子軒一直沒有在喝過就後運轉笑塵決,“哎呀不睡了不睡了你就不能安靜一會兒嗎。”
劉子軒懷裡的胡列娜忽然起身坐了起來,毫不在意自己此刻正還是不著寸縷的狀態。
胡列娜起身後劉子軒總算是找到了水葫蘆,一揮手催動魂力將水葫蘆吸到手裡擰開木賽仰頭就大大的喝了一口清水。
有了清水的滋潤劉子軒才感覺自己的喉嚨舒服了一些,隻是還沒來得及說話胡列娜又撲倒劉子軒懷裡糯糯的道:“子騰抱著我好嗎。”
聽完胡列娜的話劉子軒鬼使神差的抬起雙手環在了胡列娜的纖腰上,沒過多久胡列娜就表現出了她睡著時才有的現象。
劉子軒的腦海中此刻就是一碗漿糊,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乾什麼、自己應該乾什麼。
迷迷糊糊地的就這樣抱著胡列娜熟睡了過去,一直到有人輕輕搖自己才從睡睡夢中蘇醒過來。
這個時候胡列娜已經換上了一身月白色的衣袍,見劉子軒醒過來笑臉如嫣的道:“你醒了子騰感覺好些了嗎,先前見你睡得香就沒有叫你。”
“娜娜這個那個我,”劉子軒現在是真的找不到話說。
胡列娜微微皺眉道:“什麼這個那個的是我睡的你又不是你睡的我,快點起來做飯了我都快餓死了。”
聽完胡列娜這彪悍的話劉子軒沒把自己的舌頭咬成兩半,什麼叫是我睡的你又不是你睡的我啊。
可是思來想去還真的如同胡列娜所說,是她睡的自己、不是自己睡的她。
這也不對啊不管是她睡的自己還是自己睡的她,重要的是自己兩個人怎麼就睡一起了。
劉子軒起身洗了一個澡,然後換上了胡列娜為自己準備的衣服才去做飯。
吃飯的時候胡列娜見劉子軒的眉頭還皺著不悅的道:“杜子騰你還是不是男人了,不就是被我睡了嗎有什麼可糾結的。”
“娜娜不是,我是想說你怎麼就這麼心大呢你就不怕我對你彆有用心,”劉子軒非常委婉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胡列娜疑惑的道:“你對我彆有用心你圖我什麼,以後你就是我男人了貪圖我的美色不是應該的嗎。”
劉子軒不知道胡列娜是真不懷疑自己還是什麼態度,直白的道:“你就不怕我是武魂殿的敵人,以後我們會刀刃相向。”
“你是武魂殿的敵人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可代表不了武魂殿哎呀就子騰,你就放寬心的做我男人就是了難道你不喜歡、不愛我嗎。”
喜不喜歡胡列娜這不是廢話嗎,如果不喜歡胡列娜劉子軒又這麼會用自己的身體給她擋刀,如果不愛又怎麼會拿出三菱軍刺這樣的大殺器給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