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大腦裡麵都成了漿糊,真的被男人摁著頭,看完了一整個過程,渾身一點點被燒成了粉色。尤其是某些地方,等男人停手之後便燃燒起來,火熱當中又像是缺點什麼?
她不知道,隻覺得整個人都難受極了,像是中了某些毒,百爪撓心地癢著。她又缺少了自救的本事了,慢慢哼著,磨著,含含糊糊地哭著。
男人卻不為所動,身子往床欄上一靠,將女子轉過身子來,輕聲說:“叫哥哥,叫哥哥我就給你。”
她在這方麵沒有多少自製力,乖軟到不像話,讓叫便叫著:“陸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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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時間能夠重來一次的話,她一定要穿越到昨天晚上,將自己活生生掐死。
這是江婉容醒過來時,腦子裡麵唯一的念頭。
她看了看旁邊還在熟睡中的男人,不可抑製地想起了昨夜斯鬨的種種,氣得抓過他的手,在他的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恨不得能直接咬下來一塊肉。
陸謹言就是這麼直接被鬨醒的,不過他倒是也沒有生氣,撇了她一眼,伸手去捏她的臉,將昨晚的話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你是屬狗的不成。”
“你才是狗。”江婉容氣得去反駁。
兩個人就著沒意義的話題吵了一頓,最後以男人的割地賠款而告終。
陸謹言今日約了周景韋有事情要談,出門的時候同江婉容提了一回。江婉容還正在氣頭上,沒有理會。
他不怎麼就想起來了祖母昨天同他談的那些話,說是江婉容聽說羅姨娘的事情之後,很是震驚和難過。他沒怎麼看得出來她震驚難過在什麼地方,反而像是沒事人一樣,看不出絲毫有什麼不同。
所以她是真的不在意……還是隻是不在意他?
“我……”話即將要說出口的時候,他忽然又什麼都不想問了。
江婉容望過去,問:“怎麼了?”
“我今日會晚些回來。”陸謹言隻說了這麼一句,然後才轉身離開。
周景韋同他約在了酒館,詳談要去黑水城抗戎的事。北方大雪,戎族牛羊死傷數萬,偏巧今年又遇上了草原大火,戎族處境更是雪上加霜,生了掠奪的心思。
一開始隻是騷擾邊境,嘗到甜頭之後也將他們的野心養了起來,開始攻打周邊小城,連下幾城之後,朝廷這邊也重視起來。
皇帝雖然熱衷於長生之道,可也明白若是沒了地盤,長生也隻是活著憋屈,震怒之下要派人前去收複城池,將戎人趕出百裡之外。
但是大周朝以安逸幾十年,多年前威風凜凜,血洗戎族的將軍如今已經老了,就算是有上陣殺敵的心,身體也已經跟不上了。而後起之輩多是花架子,腆著個大肚子可從來沒有想過真的要去戰場,還是周景韋主動請纓,領了這份差事。
“你可要想好了,黑水城就在肅州北邊,寧王常駐於此。”他意有所指地說。
寧王常駐肅州之北,卻眼見著戎人接連攻下三城,未曾出兵救援過一次,這就是一件很值得玩味的事情。
“黑水城的情況要遠遠比預期中的複雜許多,你可想清楚了?”
周景韋依舊坐得筆直,“我所學一切不正是為了保護這山河,此時又豈有退縮的道理。”
人各有誌,陸謹言倒也沒有一味去勸說,給了一句承諾,“京城這邊的事我會替你盯著。”
“那便多謝了。”
兩人默契舉杯,周景韋注意到他手上的傷痕,多問了一句,“手上怎麼了?”
陸謹言抬起手來看了看,上麵的牙印還沒有消退,有點地方隱隱有出血的痕跡。他笑了聲,“院子裡麵養了一隻貓,不小心被咬了一口。”
那明顯就是女人咬出來的口子,周景韋麵上有些複雜,也沒有多說什麼。
陸謹言倒是想起來他和俞家姑娘的事,“你還沒有同她說嗎?”
“沒有。”
“為什麼?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
是有些不大像,周景韋心裡想。以前沒有機會說,現在卻是不敢說。像他這種將命懸掛在刀尖下麵的人,活著都是一個未知數,又怎麼敢說出口。
他灌了一口酒,走出酒館的時候腳步都有些不穩,憑著記憶搖搖晃晃的走到經常同俞嬌嬌練功的樹林,在梅花台樁上坐了一夜。
天慢慢亮了起來,穿著赤紅色緊身長衣的女子踏著清晨的露水,扛著紅纓長,槍慢慢出現在他麵前。
女子有些意外,接著便是粲然一笑,“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
那笑容比晨光還要耀眼,那是他愛的姑娘
他滯滯地看著,伸手撫上自己胸前,貼著心臟最近的位置那裡有一根還未送出的沉香木簪。
“我是來同你道彆的。”他放下手,如是說。
作者有話要說: 那什麼,我有be,cp的習慣。
嗯,就是說這一對
ps女孩子健康才最重要的,不是說隻有瘦美人,也有豐腴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