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妹,得罪了。”大虎說完,沒等周小蝶反應過來,扛起周小蝶飛快的朝前跑。
周小蝶頭朝下,被顛的差點吐出早晨吃的肉包子。
看到幾個紅袖章被一群紅袖章按在地上暴踢,她哪敢抱怨,“快點跑。”
大虎憨厚的臉上閃過狡桀的笑容,克製住扇女人肥臀的衝動。
周小蝶兩人跑遠了,本來被打的半死不活的紅袖章從地上爬起來,手搭在窮凶極惡的紅袖章肩膀上,“哥們,領功咯。”
“陶紅星也是傻貨,知道他和蕩貨的事暴露,不直接把人弄死,竟把人放回來,白送把柄到我們手裡。”
“哈···”紅袖章轟然大笑,“不明白這麼蠢的人怎麼當上紅袖章的頭頭。”
“紅顏禍水,證明騷娘們有些本事。”
“剛剛我跪在她腳底下,那騷*味撓心。”···
努力憋住氣,生怕驚擾到紅袖章,僵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村民們趴在地上大口喘氣。
“兩批紅袖章是一夥人!”
“周小蝶和她相好的被人算計。”
“周小蝶要倒大黴了。”從走遠的紅袖章的話裡可以聽出,周小蝶恐怕要被人···
“能怪誰,隔著十米遠都能聞到她的‘體香’,扭著臀走路,胸前的東西一晃一顛。”
村民們恨不得放兩掛鞭炮慶祝,村子終於清淨了。
王枝花和趙家大房秒變成孫子,揉著腚做出老實巴交的模樣,乖的不得了刨紅薯。
這群紅袖章腳底下長了釘子,骨頭似乎碎。硬撐著身子可能會熬壞了身子,他們回家休養幾天。
在村民們淬上劇毒的眼神中,他們儘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小心翼翼往地頭移動。
“啊···”王枝花身體飛出兩米多遠,重物落地砸出一個深坑。
趙家大房驚出一身冷汗,腫脹的臉提醒他們李建黨擁有恐怖的武力。
王枝花不敢反抗,麵如死灰的臉上滴露豆粒大的冷汗。向往常一樣被打不吭聲當做沒事人一樣爬起來,可是這次她再也爬不起來,像一條生命即將走向儘頭的老狗在殘喘嗚咽中昏死過去。
李建黨臉黑、身上的肌肉暴起,準備一肚子的說辭洗脫自己,女人的假暈比他想的說辭好太多。
沉默之後,他用小鋤頭把子捶踹婆娘的腳,冷硬的臉龐浮現羞愧和痛苦。
王枝花的情況看起來很糟糕,雖然她心思歹毒,村民們不忍看到一個活生生的人死在他們麵前。
“建黨,帶著你媳婦到衛生所看看。”村民們歎了一口氣,扭過頭不去看王枝花。
“不帶,我每天求她少惹事,就是不聽,死了正好,我兒子沒有這樣的媽。”李建黨垂下頭顱,慚愧、疼惜快要壓垮鋼硬的漢子。
“我們李家要不起這樣的兒媳婦,死了正好,我娶一個傻子也不要惡毒的兒媳婦,生的種也是賤種。”李建黨娘一鋤頭砸在地上,以死逼著兒子和毒婦離婚。
兒子還是大好青年,毒婦臟透了,兒子和她在一起隻會連累兒子,影響兒子日後選村長。
李村長頂多能活幾年,她兒子年輕,熬也把李村長熬死。
“媽,枝花再不好也給你生了孫子。”李建黨一瞬間心動。
但他知道要表現出重情重義,暫時不能和婆娘離婚。
李建黨媽把鋤頭的鋒利鐵塊子對向自己,“不離婚,媽死給你看。”
王枝花費心費力拉李村長下台,推自己男人上台。
李建黨真的如他表現的這樣無辜嗎?
廖安西走上前手放在王枝花鼻下,目光深邃地盯著她的腰···
“廖安西,畜牲。我兒子還沒有和她離婚,你當著我們的麵占惡婦的便宜。”李建黨娘衝向前要砍斷摸兒媳婦腰的賤手。
“腰斷了。”廖安西起身盯著李建黨。
“斷了正好,省的掰扯是非。”李建黨一直隱晦的用情緒表現出自己是無辜的,經過痛苦的抉擇,“斷了我養她,隻求她少惹事。”
說完就去刨紅薯,用實際行動證明他能養的起斷腰的人。
“最好死了。”李建黨娘朝她臉上吐了幾口吐沫,似乎怕她死不了,凶狠地朝著她的肚子踹了幾腳。
王枝花臉色發青,如死人般無生命征兆。
對於婆婆的虐暴行為,毫無反應。也許有了反應,她也要裝作婆婆疼惜她沒有用力。
村民們試圖從王枝花臉上尋找當初剛嫁到上河村連說話都羞怯的小姑娘的身影。
小姑娘長的清秀,性格怯弱,不靠近她都聽不到她說話的聲音,她什麼時候變成惡毒的人呢?隻能說她偽裝的好。
運紅薯的架車子正好停在地頭,廖安西一聲不吭抱起她走到地頭,把她放在架車子推著她到鎮上的衛生所。
“不行,有錢也不送毒婦去看病。”李建黨娘試圖拖著兒媳婦的腳把她拽下來。
絕對不能把王枝花送到鎮上,醫生看到她身上的陳年舊傷外加新傷,兒子的名聲隨之壞了。
“老姐姐,是人命呐!”村民們隔開李建黨娘。
“送到衛生所,治好她的腰也不能乾重活。建黨把她送回娘家,有她受的。”
“她娘家能白白養一個吃閒飯的人,打罵是常事,我們出手臟了我們的手,讓她娘家收拾她。”
村民們知道王枝花被送回娘家,日子過的生不如死。娘家人知道她乾的事,打死她都是輕的。
決不能讓王枝花死在上河村,不知道實情的人還以為上河村苛待兒媳婦。
李建黨娘不能解釋,隻好上爪子撓。
眼看著架車越走越遠,狠曆地放狠話,“你們再敢攔著我,我就去死。”
“老嬸子,王枝花死了,她娘家人絕對來搬空你家的家底子,太傻了。”
村民們不顧身上被撓傷的傷痕,架著李建黨的娘回到地裡,苦口婆心勸她想開些,誰攤上這麼個兒媳婦真糟心。
有些人總覺得有些不對頭,有一個難纏的親家,李建黨娘讓王枝花去死,不是落下話柄和自己過不去嗎?
李建黨掩下陰翳,他要是堅持阻攔有人送王枝花到衛生所,戲演過頭了,反而惹人懷疑。
目光中藏著痛苦看著撒潑的老婦人。
聽著老婦人的撕裂爆吼聲,廖安西總覺得老婦人的反應過頭,反而他更加堅定把王枝花送到衛生所。
另一個村民和廖安西換著推架車,走了四十多分鐘的路,兩人總算到了鎮上。
兩人把王枝花抬到衛生所裡,這時候趕上收紅薯,衛生所裡隻有零星幾個人。
“醫生,腰斷了。”李革命看到一個醫生大聲喊道。
醫生懶洋洋的趴在桌子上,被嚇了一跳,不悅地看著農村漢子。
作者有話要說: 春秋大概各一個月,其餘全是夏冬,正在找有空調的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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