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美怔了怔:“原來是這樣。”
這時候,裴瑾回來了,他並不知道關於蘇麗的事,見蘇美眼睛很紅。
看向唐夭夭:“夭哥,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要的東西都買到了嗎?”
裴瑾點頭:“買到了。”
他從褲兜裡拿出了一隻高貴雅致的懷表,一條纖細的鏈子,是用純金打造。
表麵光滑,邊緣鑲著鑽石,奢華典雅,卻不失大氣。
蘇美看了一眼,怒罵道:“送他這麼貴重的禮物,怎麼看,也要十幾萬吧,便宜了那個禽獸。”
裴瑾:“……”
蘇美的戾氣好重。
這不像之前的她。
唐夭夭拍了拍她的肩膀,笑意在唇間彌漫,眼底卻浮現起了嗜血的冷意:“放心,他會加倍還回來。”
不僅是欠她的,也是欠蘇麗的。
蘇美眼眶又紅了起來:“好。”
她也一定要讓阮蒼加倍還回來。
不對。
是阮東明。
他不配擁有姐姐給他的名字。
蘇美的情緒實在是太糟糕了,她擔心影響大家的情緒:“我有些累,我去房間裡休息一會兒,裴瑾,晚上還有一場戲,你陪著夭哥,可以嗎?”
裴瑾怔了怔,一直以來,夭哥的事,蘇美都是親力親為,這一次,怎麼了?
“好嗎?”
裴瑾回道:“好。”
蘇美轉身離開時,肩膀在輕輕顫抖著,即便是很努力的壓製,卻無濟於事。
待到她進了房間,裴瑾才問:“蘇美怎麼了?”
唐夭夭沒打算瞞著裴瑾,將這件事,也告訴了她。
裴瑾聽後,震住了。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問:“晚上還要與他對戲?”
“嗯。”
有一場打戲,在竹林拍。
“我陪你一起。”絕不會讓阮蒼傷害她。
唐夭夭點頭:“最近蘇美的心情可能很差,裴瑾,多擔待一些。”
“我知道。”
裴瑾點頭,神色有些凝重。
……
晚上。
飯後,大家去了竹林。
唐夭夭輕輕眯眸,想起上一次在這裡受傷了。
這一次……
她眸光裡散發出了點點寒意,在夜晚裡,比月色還蒼白涼薄。
阮蒼。
一想到他對蘇麗做的事,雙手狠狠捏成了一個拳頭。
再鬆開時,嘴角噙著了嫵媚的笑容,懶懶的彎唇,輕聲喊他:“裴瑾。”
裴瑾看向她,心微微一動。
她這般模樣,讓他的眼皮莫名一跳,總覺得,今天晚上,可能不會很太平。
他抿了抿唇:“我在。”
唐夭夭笑靨如花:“你是第一次陪我拍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