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磨殺驢之嶽父的掙錢機器2(2 / 2)

“離婚!”楚塵咬著牙說道。

論老丈人穿到妻子身體裡,丈夫摟著妻子睡覺是什麼感受!!!

“沒有~我沒有被穿身。”鐘晚晴趕緊否決不切實際設想。

“鐘晚晴,”楚塵咬著牙齦把她推到牆上,用手狠戳她的腦門,“你再敢胡思亂想,我們離婚。”

“不會了,不會了···”她搖手否決,隻要不離婚,讓她做什麼都可以。

楚塵把平板丟到她懷裡,叫了一聲‘白癡’,他不限製鐘晚晴通過網絡和外界聯係。見她呆傻的抱著平板看著他,楚塵眼不見心不煩,扭頭不去理她。

她腦子裡為什麼有鐘輝的聲音?天天吃藥?

昨天的戲應該是鐘輝安排的,目的坐實他渣男,好把他掃地出門,扣下他手中的人脈和股權。他的勢力可以和鐘輝抗衡,鐘輝應該害怕了,才想出這招。

“鐘晚晴!”

鐘晚晴努力擺脫腦子裡的另一個聲音的影響,站直身體。

“不許讓任何人知道你在這裡,尤其是你爸。”楚塵被那句穿身嚇得至今還沒有緩過神,“積極配合醫生,把你這可被言情書腐蝕的豬腦子洗白淨了,否則離婚。”楚塵不停地暗示她沒有的病,像這種心裡疾病,你越提醒她有病,病情會變重。讓她把所有的事怪在上,不斷提醒自己是正常人,挺好的。

“不離···”鐘晚晴抓著頭皮陷入魔怔···

“直接砸了民政局電腦,找黑了攻擊離婚係統。”楚塵恨鐵不成鋼一捶砸在豬腦子上,“腦子呢,這麼簡單的方法都想不到。”

“···”鐘晚晴崇拜地盯著他,好有道理,她白糾結三年。

楚塵帶著因為一句話、一個動作陷入魔怔的人到海灘漫步,隻要她神態有些不對勁,一拳頭把人砸醒,比溫言相勸管用。

下午,楚塵聯係的心理醫生來到海景房,解醫生對鐘晚晴催眠。

豬腦子裡憂心的都是子虛烏有的事。

鐘晚晴還沒有醒,楚塵和謝醫生到隔壁談話。

楚塵詳細說了一遍他觀察得到的信息。

解醫生聽後一個大膽的推測,“她每天都服用抗抑鬱症的藥物,鐘家人不帶她去檢查嗎?凡是到醫院治療,病情或多或少都要好轉,不可能頻繁密集吃藥。”通過她剛剛的詢問,要不在她手裡,一直被保姆、鐘輝保管,這點讓人費解,“你有沒有想過可能藥有問題!”

楚塵也想到這點,有些人生來貪得無厭,要說鐘輝因為某種利益犧牲女兒,他相信鐘輝能做出這種事。

“解醫生,這裡暫時交給你了。”

“嗯。”解醫生目送他離去,鐘晚晴的事徹底勾起她的興趣,總覺得其中會牽扯出一件不得了的事。

把她送到醫院,鐘輝通過勢力找到她,並以父親的身份把她帶回家。楚塵還沒有搞清楚鐘輝對她做了什麼,如果藥有問題,她割腕自殺,鐘輝應該脫不了關係。

*

“怎麼樣?警察局那邊怎麼說?”鐘輝抓住隻知道吃喝*嫖*賭,不成氣候的兒子問道。

就算他不批準好女婿離職,光好女婿賣股份的事,足以讓鐘氏亂成一鍋粥。如果他用個人資產買下股權,他手中沒有可流動資產,將會陷入絕境。如果他走公賬買下股權,公司的董事們絕對不會同意。

讓他陷入兩難境地的全是該死的白柯,要不是她無用,好女婿手中的權利和人脈全到他手裡了。

“看門狗沒有到警局給自己討要說法。”鐘昊眼睛四處亂瞟,不能和父親說他把白柯弄出來。他給自己壯膽,不能讓父親看出端倪。“鐘晚晴死丫頭不知道和看門狗跑哪裡去了,爸,你去報警,說看門狗綁架死丫頭,把看門狗整死在警察局裡,看他怎麼賣我們家的股權。”看門狗手裡的東西全是鐘家的,整死他也是活該。

“他們是正經夫妻,昨天好女婿出儘風頭,你說晚晴被好女婿綁架,有人信才行。”鐘輝恨不得抽死被酒*色燒壞腦子的兒子,如果兒子像好女婿一樣能乾,他能把好女婿捆綁在身上,最終養成一頭殘暴的老虎。

“大伯在···”

鐘昊還沒說完話,就被父親扇一巴掌。十年前大伯一家四口遭遇空難,大伯、堂哥把鐘氏推向輝煌,奈何倆人英年早逝,最後鐘氏落入草包老爸手中,老爸掌管鐘氏四年,鐘氏差點被大股東吞掉,後來死丫頭帶進來一個腦子和大表哥一樣聰明的看門狗,看門狗用六年時間把鐘氏重新推向輝煌···

“我怎麼說的,不許提你大伯。”鐘輝又抽了草包兒子耳巴子。

“哦!”父親發起火特彆嚇人,鐘昊識趣地裝孫子。

鐘輝腦子裡浮現出讓好女婿永遠也賣不了股權的好主意。“你去多花點錢找人找出好女婿在哪裡,一定要趕在他買股權之前找到人。”

“爸!”大拇指和食指磨蹭,鐘昊明顯示有錢能使鬼推磨。

“我讓財務劃一千萬到你卡裡。”鐘輝警告的盯著兒子,“拿到錢不乾正經事,我把你踢出家門,非洲有一個崗位適合你。”他見兒子滿不在意,補充道,“我孫子特彆聰明,未來鐘家是他的,你這個草包唯一的作用是傳宗接代。”

鐘昊這才有危急感,私生子多的數不勝數,鐘飛羽在半年前入了父親的眼,還逼他和舞女結婚,好在舞女有自知之明,沒有纏著他。

鐘飛羽被接到鐘家,一直由父親親手教導,平常無事,他都不能接觸鐘飛羽。

他一直不明白,以前父親把聰明的鐘挽辰當繼承人培養,既然父親放棄鐘挽辰,把他兒子當成繼承人培養,為什麼還留著鐘挽辰?

鐘昊被父親瞪一眼,他不敢耽擱,趕緊去找看門狗。

各大新聞媒體都在報道楚塵新的消息,專業人士拿出看家本領分析楚塵為什麼要離職、賣股權,有野路子吃瓜群眾開動大腦分析。

“有沒有可能和被算計的事有關,”她好像發現了不得了的事,越想越有可能,“難道鐘氏內部鬥爭,有人要陷害楚先生,把楚先生拉下台,楚先生一氣之下不待在鐘氏。”

網友們就此展開了一大波權鬥戲,五花八門的陰謀論,直接影響了鐘氏的形象。有些吃瓜群眾把鐘氏打上黑暗集中營標簽。

有好多人找楚塵,卻想不到楚塵會借住在名叫小茶花漢子家。

“茶花,記得買五斤小龍蝦。”楚塵盤坐在地上自己和自己下跳棋,眼皮子都沒有撩起來,聽到開門聲,又補充道,“再買一些下酒菜,晚上一些看世界杯。”

“wc!”夏茶花後悔一時心軟收留麻煩精。

啃爹的名字,彪悍的老娘一直想走文藝風,由於高亢的嗓門,孔武有力的身軀,一直沒成為文藝少女。他出生後,老爹老娘希望他是個文藝少年,給他起一個嬌柔小白花名字。

天知道他就是一個寫白蓮花和霸道總裁文的摳腳大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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