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臉上帶的是什麼鬼玩意!”阮丞相見女婿臉上戴的破東西更氣。
“女婿也要臉,被兄長和弟弟們揍腫了,要掩一掩。”楚塵委屈的抱怨道,“都說了不要打臉,專門打臉踹腰。”
阮丞相一大把年紀了,此刻用燃燒生命的力量追龜孫子,嘶吼道,“不能見人,待在房間裡可以嗎?誰讓你戴紅色鬼玩意。”
“白色不吉利,嬌嬌要成親了,做爹的不能觸閨女黴頭,當然戴紅色的。”
“要不要老頭子給你準備紅色的袍子,更吉利。”
“好啊!”楚塵剛說完,阮丞相直接拖鞋子砸他。
小輩們躲在角落裡偷看,平生第一次見祖父不顧形象發火,小姑父也是能人。
二皇子已經陷入懷疑人生狀態,不著調的怪人是他的老丈人。還好楚嬌嬌溫婉賢惠,有大家風範。
阮丞相讓兒子們把女婿按在地上,他拽去女婿臉上的遮羞布,扯掉女婿身上的晦氣黑布,“綁回書房。”
主院裡的人全散了,小輩們咬牙道,“二皇子,祖父和小姑父鬨著玩呢!”
“什麼都不要說,爺還有事,先行離開。”二皇子倉皇離開,楚嬌嬌真會成為他的助力嗎?他有一種不祥的感覺,時常給老丈人擦屁股。
阮丞相被氣急了,沒注意外界的人。等他平息怒火才知道二皇子在場,讓二皇子了解一些內幕,做好娶嬌嬌的心裡準備,免得到時候埋怨阮家。
次日,阮丞相不放心把女婿留在府中,害怕女婿帶壞其他人,做出驚天地泣鬼神的事,讓阮家成為笑柄,身邊多加了幾個侍衛,時刻把女婿帶在身邊。
一個穿著藏青色長袍,沒有任何花紋修飾,束上紅色腰帶。這根腰帶還是楚塵拚命爭取才允許係在腰上,玉簪隱入墨色長發中,忽略青腫的臉,腰上一抹紅布,誰看了都說他有一副好皮囊。
女婿被拾掇的人模人樣,阮丞相見他不情不願跟在他身後,黑著臉道,“晚上讓你嶽母陪酒兒。”
“嶽父,有什麼事儘管吩咐。”楚塵狗腿子走上前諂媚道。
“嶽父對你沒有多大要求,到外邊彆說話,保持高冷。”阮丞相無力道。
這句話有些熟悉,似乎媳婦也這樣交代閨女。
楚塵把這句話拋在腦後,專心維持高冷男神人設。
官員們聽了十幾年楚塵的故事,今天終於見到真人。不愧是解救族人的英雄,風度翩翩絕佳公子,淡泊名利、傲然風骨的氣度讓人折服。
大臣們早就想感謝當年的恩人,終於找到機會。“阮丞相,金秋時節,後日沐修,何不賞菊飲酒。”
阮丞相明白他們的意思,女婿不適合參加聚會。倘若他拒絕,大臣們又該多想了,隻能硬著頭皮應下。
大臣們得到想要的答案,紛紛離開會衙門辦公。
“酒量多少?”當日會有好多官員勸酒,阮丞相先打探女婿的酒量,喝到臨界點讓兒子們頂上。
“不易醉。”他來了十多年,隻喝果子酒,度數低,喝多少都喝不醉。楚塵說出以前世界的酒量,堪稱千杯不醉,都是同一個靈魂轉世,酒量應該不會有差彆。
阮丞相大致了解了,“為了嬌嬌好,彆人敬酒,你不能推諉,爽快喝酒。”他給女婿設立淡泊名利、豪雲壯誌的人設。可不淡泊名利,立了大功依舊守在礦山氣廢帝等人。
“嗯。”楚塵點頭道。
“阿塵,笨笨如何?”阮丞相嫌棄女婿起名水平,給乖外孫起粗俗的名字,女婿腦袋絕對有坑。
“二皇子娶嬌嬌的消息傳到下麵州縣,笨笨自然會到都城,到時嶽父會知道。”楚塵咬死不說大兒子是什麼樣的人。
阮丞相不抱任何希望,乖外孫成為正常人,他心滿意足了。
阮丞相領著女婿去辦公,幾個氣宇軒昂的人從陰暗處走出來,“能想出借冥兵的方法擊潰廢帝的兵,此人胸有丘壑。”
“能不為名利,絆倒廢帝攜妻隱退,順便刺激廢帝等人,也是知情趣的人。”···
幾位皇子用一籮筐的好話稱讚楚塵,二皇子臉皮緊繃,“他腰上那抹紅布,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我們怎能用世俗的眼光看待高人。”三皇子沉下雙眸,他幾個謀士加在一起,應該都不抵楚塵一人,能把他拉到身邊,為自己出謀劃策爭皇位,他何愁坐不上龍椅。
其他皇子附和三皇子,各有自己的想法,決定回去找謀士商量辦法,皇子們依依惜彆,快速離去。
沒有昨天的經曆,二皇子的想法和弟弟們一樣,現在他隻想嗬嗬~求未來老丈人在外人麵前努力維持高冷形象,能唬的住大臣們,支持他成為太子,千萬彆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今日母妃下帖請阮老夫人帶楚嬌嬌到宮中賞花,老丈人裝的太好了,唬過所有人,彆說這也是一種本事。
二皇子到皇宮,從後門進入母妃宮殿,躲在暗處觀察未來皇子妃。楚嬌嬌剛剛及笈,一直生活在偏遠的縣城裡,肚子裡沒有彎彎繞繞,性格單純。
從她端莊的儀態,軟糯的回話,二皇子斷定她是個沒有主見的人,世家大族欠她父親人情,她背後又有阮家,他不需要太過精明的皇子妃,這樣的性格剛剛好,可以拿捏她。
通過兩次接觸,愉妃滿意軟糯、乖巧聽話的兒媳婦,成婚後定以皇兒為天,聽皇兒的話。“嬌嬌,平日子喜歡做什麼?”
阮老夫人低頭吃糕點,掩飾慌張,不著痕跡剜了女兒一眼。
作者有話要說: 西紅柿拌糖,超好吃~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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