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村長臉頓黑, “劉嫂子,我兒子衣服是乾的,人是大金救的。”
昨天也是她瞎嚷嚷, 導致自己錯打了兒子,等會吃過飯他去找老溫說說,讓他管管媳婦, 天天嘴裡跑牛糞。
“劉嬸, 我自問和你無冤無仇,從昨天開始, 你一直往我身上潑汙水, 到底我哪裡做的讓你不滿意, 你這麼恨我。”楚塵眉頭倒立, 一臉委屈和痛苦。
大夥兒不由回憶起楚塵被村長揍,看劉嬸的眼神變了。劉嬸為什麼一直死咬住楚塵不放, 非得讓村長在毒打楚塵一頓, 劉嬸才開心!
劉嬸收斂氣勢, 唯唯諾諾站在一旁, “我這不是見王華美仇恨地盯著楚塵,一時不經過大腦思考脫口而出。”
大家一瞧,還真像劉嬸說的怎麼回事。
楚塵指著腳邊的棍子, “我害怕又被人誣陷, 從樹上折下一根粗的棍子,讓王華美抓住棍子拉她上來,可能王華美受到驚嚇沒注意到棍子, 以為我見死不救。”
“王華美沒事了,楚塵大聲呼喊我救你,他也被某些人嚇怕了。”大金柔聲安慰道。
王華美是他心怡的姑娘,劉嬸敢胡亂說王華美和楚塵有不清不白關係,一定撕爛她的嘴,大金惡狠狠地瞪著劉嬸。
王華美嗚嗚地哭著,害怕地看著楚塵,就是不說話。
“豬,你能把她身上的係統弄出來嗎?”楚塵被她盯得不自在,他看著王華美的眼睛,差點認為自己真的做了不可饒恕的錯事。
“不能,按理說隻有宿主死了,係統才能脫了宿主。我現在還沒有弄明白低劣係統怎麼在極短的時間裡脫離宿主,你給我一點時間研究一下。”小肥豬打量著王華美,“她身上的係統處於半休眠狀態,隻能用一小部分能量控製她。”
不對,王華美的眼神有些異常,他仿佛在很久很久以前在那裡見到過這樣的眼神,可是他想不起來了。
“第二天王淑沒有前一天的記憶,是不是係統洗去她的記憶?”楚塵有好多事情還沒有搞明白,腦子一片混亂,明明是種田世界,偏偏出現彆的係統。
“差不多可以這樣理解。”小肥豬笑了笑,垃圾係統很狡猾,想要滅了它,隻能再它脫離宿主後,尋找到它的蹤跡一把火燒死他。
“她的反應和王淑一樣,好像不能說話了。”楚塵提醒道。
大家仔細觀察,確實和王淑一樣,“沒事了,回家給她喝大公**冠上的血配著指甲草根熬成一碗湯,喝一碗保準明天活蹦亂跳。”劉蘭走上前扶起王華美,“一回生二回熟,王華美交給我吧。”
大金緊跟在劉蘭身邊,害怕王華美路上發生什麼事。
劉梁棟不滿地看著劉嬸一眼,“下次說話長點腦子,彆什麼話都往外說。”
劉嬸討好笑著,“不能夠了,阿塵,都是嬸子這張臭嘴惹的事,你彆往心裡去。”
“嬸子,要積點嘴德,否則閻王不要你。”楚塵木著一張臉往村裡走,劉嬸已經第三次敗壞他名聲,沒必要給她麵子。
村民們緊跟其後,劉嬸走在最後憤恨地盯著楚塵,見他們都走遠了,“呸,小雜種,敢在老娘麵前耍威風。”
楚母見小兒子還沒回來,她帶著大兒媳婦到廚房做飯,等做好飯了,老頭子和小兒子才回家。“你們乾嘛去了,回來這麼晚?”
“唉,彆提了,你兒子差點又被冤枉。”楚村長惱火劉嬸嘴巴缺德,他把劉嬸的事說給家裡人聽,“你們以後見她繞道走。”
“這個破嘴婆娘,我找她算賬。”楚母一臉怒氣,這件事一定要說個清楚,讓村裡的人都知道兒子又被劉嬸潑臟水。
劉盼盼挺著大大的肚子也要跟著婆婆找劉嬸算賬,三番兩次往丈夫身上潑臟水,這件事決不能這樣算了。
三朵金花聽到有人說爸爸壞話,小臉被氣的鼓鼓的,她們立刻跑到房間裡拿著小棍子跟在奶奶身後,“奶奶,揍!”
幾個小子見有好玩的,也跟在妹妹們找人算賬。
楚家三個兒媳婦自然也跟著婆婆去說理,再縱容劉嬸敗壞小叔子名聲,楚家名聲跟著壞了,公公被迫辭掉村長,這可怎麼行。
“盼盼,你肚子裡還有孩子,跟著去瞎湊什麼熱鬨。”楚塵拉著媳婦,媳婦以前是一個羞羞答答的小姑娘,和母親待在一起的時間長了,行事作風越來越像母親。
“我心裡有數,不會有事。”劉盼盼拉著丈夫,大家為丈夫討公道,她不去怎麼行。
一家子人全體出動,楚村長怕老婆子把事情鬨大,也跟著去。
村子裡的人見楚家人浩浩蕩蕩往劉嬸家走,大夥兒聽說劉嬸中午又敗壞楚塵名聲,猜測楚家人找劉嬸算賬。
有些村民也跟去湊湊熱鬨,關鍵時候可以拉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