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獄後9(1 / 2)

“楚先生。”李平到醫院看望楚塵, 楚塵為了翻案製造太多巧合,已經把鹽城攪的天翻地覆。

自從楚塵出獄後, 他碰到各種麻煩,這些麻煩看似沒什麼聯係, 全部促使楚塵暴露在群眾視線中, 為他翻案做準備。

“李局。”楚塵起身坐好, 這些人看夠了熱鬨, 現在才出手。

“是我們同誌的疏忽,導致楚先生遭遇一係列危急, 十分抱歉。”李平代表政府致歉, 他知道一句道歉的話不足以抹平對楚塵的傷害。

“討回公道, 證明清白,真不容易。”楚塵苦笑道, “差點被人亂棍揍死。”

“周新澄和涉案人員全部被抓, 一定會還楚先生一個公道。”李平和楚塵說了幾句話, 匆匆離去。這些天他沒怎麼睡覺,鹽城的水太深了。

剛查時什麼也沒有查到,當你摸到一點頭緒時,順著可以忽略不計的線索往下查, 結果讓你大吃一驚。

鹽城所有官員的關係網相互交纏,他們就像一株花生, 隻要你掌握方法,能拔出一竄花生。

突破口是周省長,他家公子犯了不少事, 被周夫人用權利和錢抹平。

周夫人想找關係救兒子,沒救出兒子,自己反到也進去了。周夫人犯的罪也不小,在她的名下發現大額不明來曆收入。

···

“還不老實交代,當年是誰重傷白科洛?楚塵根本不能握重物,彆想把所有的事推給他。”嚴磊嗬斥道,自從鹽城被調查小組接手,他天天抓人審案子,一天在警察局就和睡三個小時,他已經連續工作八天了。

“我們都喝醉了,不記得誰打了白科洛。”炎林裝作努力回想,什麼也想不起來。

嚴磊甩出八年前的審問記錄,他指著一頁紙,“睜大眼睛看看,你當年說沒喝醉,清楚看見楚塵重傷人。你現在說喝醉了,你騙我玩呢!”

炎林不記得八年前他說了什麼話,他仔細瞅瞅審訊記錄,原來他當年說了這些話。“當時光線黑,沒看清誰打的。”反正他沒有打,打人的不是王克,就是楚塵,既然楚塵被拍出來,那就是王克重傷人。

和他玩心眼,真以為不說他們就無法定罪嗎?太小看警察。“你好好想想是誰打了白科洛,我們不急。”嚴磊還要去辦理其他事,沒有時間和炎林廢話。

炎林低著頭摳著手心,他和王克說好了,不會出賣彼此,他們都不記得八年前誰打傷白科洛,這件案子就會不了了之。

“老嚴,你那邊怎麼樣?”牧隊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太累了。

“死都不說,炎林話裡的意思是王克傷人。”嚴磊服了人渣,陷害人死不悔改,不是人渣是什麼!

“我這邊也一樣。”牧隊坐到桌子上,他想出一個主意,必須要好兄弟配合,“他們兩個應該串供好口供,我們這樣,晾他們兩天,然後說他們已經供出對方傷人。”

“對啊,好主意。”嚴磊搶過牧隊咖啡杯,兩口喝完咖啡。“我去做事情了。”

牧隊哼了一聲,他帶著幾名手下也去調查案子。警力不夠,上麵也不知道給他們調派一些警力。

周新澄拒不回答問題,他等著母親給他請的律師,律師來了他才會說話。

“周新澄,是你召集三百多人拿著鐵棍殺人嗎?”李平親自審訊,七日風光無限的周公子傲氣成什麼樣子。

他隻讓紅毛召集二三十人教訓楚塵,怎麼可能有三百多人。老頭子想套他的話,周新澄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我手裡有這幾年你傷人的證據,要看看嗎?”李平遞給他一摞子文件,上麵清楚記載周新澄做的惡事。

以前的事被母親拿錢擺平了,周新澄不承認他做了這些事。

李平雙手交叉,平靜說道,“忘了告訴你兩個壞消息,你母親也待在警察局待,正在接受我們的調查。周省長在家休息,不得離開家。你還在等什麼?即使你不說,光靠這些證據就能治你的罪。”

老頭想忽悠他說話,沒門,老爸是省長,誰敢抓他,除非他不想在官場上混。周新澄一會兒渴了,一會兒餓了,一會兒要上廁所···

“行,你自己待著吧,五日之後開庭。”李平起身去調查其他事。

母親還不來看望他,也不來保釋他。周新澄心裡沒底,難道父母也出了事?不會的,父親是鹽城老大,誰敢難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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