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格格6-7(2 / 2)

慧敏善意對著彤慕微笑,感謝他們送女兒的風車。女兒可寶貝了,誰也不讓碰,丈夫除外,女兒見了丈夫,獻上她的寶貝,和丈夫一起玩。

彤慕含笑點頭,一群人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這不是畫師的妻子嗎?”文澤攔住彤慕的去路,小小畫師的妻子國色天香,可以與大嫂爭豔。

“二公子。”彤慕頷首低眉,骨子裡有自己的傲骨,她轉身往回走。

文澤按住腰間的配qiang,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他原以為彤慕從他身邊走過,他有一個主意,用qiang抵住女人的腰,女人穿的是禾服襦裙,走起路來小腰一扭一扭,格外好看,倘若女人穿旗袍,一定絕美,大嫂穿的旗袍他已經準備了好幾套。真可惜,女人沒有隨他意。文澤帶著一群人跟在女人身後。

彤慕步伐有序不紊,和身邊的丫鬟說說話。她身後的男子太惡心,就是一個流氓。

“彤慕夫人,敢問畫師在何處,我們同是留洋歸國,一起敘敘舊。”文澤要瞧瞧畫師有何魅力,讓女人對他死心塌地。他自允浪漫風趣,不知為何女人們總是躲著他。

“二少爺到院子中就能找到他。”彤慕遇到一個岔路口,她走到岔路的另一邊,讓文澤先走。

文澤笑著走過去,他帶著人走到楚塵住的小院子中,得知畫師被大帥請去作畫。他笑的很和善,心中怒火焚燒,他堂堂一個二公子,親自登門見下三濫的玩意,這人卻不在。“走,找大帥。”

楚塵立在兩米搞得畫布前,為大帥作畫。

大帥穿著帥服,顯得特彆精神,他威嚴的坐在寶坐上,有一瞬間的渴望,身下坐著的是龍椅。

文澤到了父親的院子中,他站在一旁,不敢出聲。打斷父親的好事,他是父親最疼愛的兒子,也討不到好處。

楚塵坐在梯子上聚精會神作畫,文中軍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生怕他一時走心,畫布上的自己不完美了。

文柯被下人請到大帥的院子中,讓他瞻仰文中軍的雄姿。他不悲不喜,心中嗤笑可笑的一幕。是一個將領,不應該光顧著自己一個人享樂,忽略百姓。父親變了,再也不是一心為國的好父親;也許是國內掌權人們的心變了,變的自私。

從日中畫到日落,“大帥,畫好了。”楚塵有些虛脫,被下人扶著。

文中軍走到畫前震驚無比,“妙!”畫師真是奇了,和他一樣高,看著如同活人一樣。“來人,拿去裱起來。”

“是,大帥。”丁大不敢扯下畫布,讓士兵抬著畫板找畫裱師傅。

“文澤,你倆個沒事的時候好好交流一番。”文中軍疑心楚塵是地方派來的,不妨礙他欣賞楚塵。

“爸,兒子今天找他交流海外求學之苦,沒想到被你請來了。”文澤走到父親身邊,“聽說你在英國留學,我有一個好友正巧是留學英國的,你在哪個學校讀書?也許你們兩個是校友。”

“普通學校,比不上你的好友。”楚塵說道,用純淨的倫敦腔和文澤對話,優美的音調,紳士而賦有魅力。

文澤臉黑,第一句國語他能聽懂,後麵的說的是什麼,他磕磕絆絆能聽懂一些。他在美國待了四年,勉強能和美國人交流。

文中軍眼睛一亮,他閉上眼睛,不看其人,隻聽聲音,畫師完全就是一個外國人。他身邊有一個翻譯,是外國人,有意無意坑他,他還要感謝人家的好。二兒子回國後當他的翻譯,他被坑的次數減少了,二兒子的火候欠缺一些。如果畫師真的沒有問題,這個人才一定要留住,當他的貼身翻譯。

“畫師在倫敦留學,純正的倫敦腔,佩服佩服。”文澈讚賞道,有人說倫敦腔是貴族的語言,美國腔是最低等的語言,美洲大陸一開始沒有人類,英國的犯人驅逐到美洲大陸,畫師壓了自己一頭。

“獻醜了。”楚塵行了一個紳士禮。

“過兩天在帥府舉辦一場生日宴,聽說倫敦人跳舞優雅,我期待你的表現。”文澤不相信窮人有情調玩風趣的事。

“不合適,在下一個無名小卒。”楚塵搖手道。

“無事。”文中軍恨鐵不成鋼瞧著站在角落裡的大兒子,沒有戒yapian的心,就是一坨爛泥。

“多謝大帥。”楚塵拜謝道,站在一旁,並沒有邀功。

“你到時候不能出幺蛾子,本帥的生日宴,帥府大公子不出麵,像什麼樣子。”文中軍甩手離去,見到大兒子那一刻,沒了好心情。

文澤跟著父親身後,這些天他認識很多大人物,這些都是他的人脈。

“大公子,在下先告退了。”楚塵走到文柯身邊,彎腰間,“看你這個樣子沒有辦法保護夢予,不如送給我。”

“畫師,聽說你們這群人就是瘋子,專門玷汙姑娘清白。”文柯讓人搜集了關於洋畫師的癖好,他們這群人都喜歡漂亮小姑娘,想儘辦法勾搭小姑娘,畫人luoti照。夢予長的好看,這人起了賊心,他女兒還小,竟然對著女兒留鼻血。

“其中有誤會。”楚塵舉起雙手,一言不合用黑乎乎、涼冰冰的東西抵著自己,冷兵器,搞不好會走火的。

“大公子!”下人們上前阻攔,這是大帥的人,不能傷了。

“全都給我出去。”文柯厲聲道。

下人們無奈,退後幾步,沒有退出院子。

文柯低聲笑著,他就是一個廢人,竟沒有人聽他說話。

“大公子,你是不是弄錯了,我的一顆心全都給我妻子了,從來沒有招惹其他女子。你要是不放心我,能否將令愛許配給我兒子?”楚塵想了又想,他和彤慕沒有梨窩,生的孩子一定也沒有梨窩,乾脆生一個兒子,找個有梨窩的女子結婚,他們的後代一定有梨窩。他覺得自己的想法很好,這人為何要用吃人的眼睛看他,“要不你生一個有梨窩的兒子,我生一個女兒,我女兒嫁給你兒子。”

文柯氣的手發抖,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這人怎麼了!嘴唇發白,全身發抖躺在地上。楚塵用腳勾起qiang,踢到一旁。

“煙···”他要抽煙。

“大少爺,我背你回去。”阿胖心知大少爺duyin犯了,不敢耽擱,背起···

楚塵一腳踢飛大胖子,“羊癲瘋不知道嗎?不能動他,會惹大禍。”楚塵嫌棄的看著大胖子,蹲下來,拍了拍文柯的臉,“我救了你的命,要知恩圖報,咱們倆家結為兒女親家,說定了。”

文柯隻要抽煙,不想其它的是,他哀求道,“給我煙···”

阿胖腰錯位了,他爬不起來,叫大帥院子中的人快點被大少爺滄海園林。下人們沒有一個上前,大少爺犯了duyin,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住人就咬。阿胖的耳朵、脖子、身上全是大少爺的咬痕。

楚塵一隻手攥著他的下巴,一條腿跪在他的雙腿上,一隻手握著他的雙手,像老和尚念經,一直叨念著要結為兒女親家。

文柯受不了了,試圖掙脫,身體就像被釘住一樣,紋絲不動。

阿胖爬到大少爺身邊時,大少爺沒有自虐,隻要大少爺熬過去,一切都好了。

“這和我見過的羊癲瘋不一樣。”楚塵疑惑道,“羊癲瘋愛咬舌頭,身體抽搐,哪有他這樣眼淚鼻涕一大把。”楚塵嫌棄想放手。

“我家少爺的羊癲瘋和其他人不一樣。”阿胖急忙說道,他不敢小瞧畫師,大少爺自幼練武,大少爺duyin上來,三個大漢控製不住大少爺。

“你可記住啊,我們兩家要成為兒女親家。”楚塵起了八卦心,“是你家夫人還是大少爺有梨窩?”

阿胖閉口不談,被大少爺知道他泄露秘密,會死人的。他見畫師想要放手,趕緊阻止,“是大少爺。”用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楚塵眼睛裡發出閃耀的光芒,他是一個梨窩控,長的好看的人有梨窩,他控製不住自己的手。“如果有可能,我想在自己臉上挖兩個小揪揪,完美的梨窩。”

阿胖躺在地上,他遇到一個梨窩控。

“大夫怎麼還不來?”楚塵催道。

因為沒有人請大夫,阿胖心中說道。

“阿胖啊,你幫你家少爺擦擦鼻涕和眼淚,太影響形象了。”楚塵吐槽道,“真醜,沒有夢予可愛。”

大少爺,委屈你了,都是為了你好。阿胖邊幫大少爺擦鼻涕,邊慚悔。

茉莉帶著人趕到文中軍的院子中,見一畫師壓著文柯,她訓斥下人,“快些抬大少爺到房間。”她讓人備好煙杆和yapian。

“是,二太太。”下人們走到畫師身邊,“畫師,大少爺交給我們。”

“哦!”楚塵起身···

文柯一腳踹在楚塵肚子上,“混蛋。”他要殺了這個人。

“羊癲瘋就是一個瘋子,救了你,恩將仇報。”楚塵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梨窩少爺,期待你笑,好可愛。”楚塵快速閃開,“二太太(茉莉,文中軍下令喊二太太),感謝的話不必多說了,行俠仗義是我的本性。”

茉莉含笑謝畫師,多管閒事,這次便宜文柯,她帶著下人離開。

文柯讓人抬著阿胖回到滄海園林,讓下人請大夫為阿胖治療傷。畫師不簡單,畫師這樣做暴露了自己的實力,對他有什麼好的。

“大少爺,畫師說了救了你,要和你結為兒女親家,他是一個梨窩控,還準備在自己臉上挖兩個洞。”阿胖很開心,大少爺第一次克服duyin,沒有他想的那樣慘烈。

“等著,老頭子知道這件事,一定對他起疑。這個人不是腦子有病,就是真的沒有其他心思。”文柯坐在椅子上沉思,這個人一直表現良好,父親一定會把他帶著自己身邊;出了方才的事,父親要加長對畫師的考核。

阿胖不知道大少爺糾結什麼,畫師力氣太大了,一下子把自己踢飛,有時間找畫師討教幾招。

慧敏知道丈夫這次挺過去了,死氣沉沉的日子被一個小石頭打破。

“少夫人,以後爺再犯煙癮,找畫師,大少爺就能戒了煙。”圓圓興奮道。

“隻怕有些人不願意。”慧敏嚴格把手丈夫房中的飯菜,為了女兒,她要賭一把。

···

文中軍知道他走後發生的事,想的特彆多,畫師太神秘,他又不舍得殺了畫師。

“大帥,如果畫師圖謀不軌,根本不會救大少爺。”丁大說道,他認為畫師就是一個愣頭青,還想夢予小姐嫁給他兒子,癡心妄想。

“抓緊調查。”文中軍急了,手下辦事效率太慢了。

“大帥,通過畫師的畫,我們找到一位王爺,不過此人被汪軍截胡。”丁大暗恨,早點知道畫師,王爺就歸他們了。每個王爺家財萬貫,找到王爺,問出藏寶物的地方,他們發了,真可惜。

文中軍踢翻桌子,“奶奶的,你們抓緊找人,千萬不能耽擱。”

“是,屬下這就去辦。”畫師真的有兩把刷子。

···

楚塵回到院子裡得意的翹著腿,“過來,給也捏捏。”他心情好爽,找到一個有梨窩的男人,長的有些醜,臉色蠟黃,影響美觀。據說文柯前兩年被人稱作美男子,短短兩年的時間,長老了、長歪了,變成歪瓜裂棗。

彤慕氣著呢,坐在楚塵翹著的腿上,“我要是摔倒了,你試試。”

楚塵艱難舉著腿,腿上懸掛一個重物,“彤慕,我給咱們的女兒、兒子定了一門親···”

“我們還是早點逃!”她還要去找阿瑪、額娘、兄長,帥府雖好,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走不了了。”楚塵順勢摟著她,讓她坐到自己懷裡,解放大腿。

“你到底是誰?”彤慕把玩著男人的手,手上有厚厚的繭子。

“我到底是誰?我也不知道。”楚塵頭抵在女人的後背上,手緊緊的摟著女人,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誰。

“你是我丈夫。”彤慕安撫男人,她也很困惑,她是格格,她又不是格格,那她會是誰能!

“彤慕夫人,少夫人送來謝禮。”小綠推門走進房間,兩人的坐姿似乎有些不合禮法。

彤慕急忙起身,她不滿帥府的人不懂規矩,進門時不知道先敲門。“拿進來。”

楚塵起身站在畫板前提起畫筆,他要送一個回禮,大公子一定很滿意。“小綠,親自交到大公子手中,作為謝禮。”

小綠拿著畫紙,到無人的地方查看,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她拿著畫紙到滄海園林,畫紙遞交給阿胖,她回去了,走在路上實在憋不住偷偷笑了。畫師和大公子一定有仇,她跟著畫師好多時日,沒有察覺到畫師有何問題。

這畫還是不要讓大公子看到,阿胖找個地方藏畫。

“給我。”大公子突然出現在阿胖身後。

“大公子~”阿胖不敢忤逆大公子,畫交給大公子。

大公子打開畫,眼中的火焰熊熊燃燒,“混蛋,該死的混蛋。”畫得真好,細節描繪的真到位,他duyin發作是這副樣子,用得著描繪出鼻涕和眼淚,他哀求嚎啕大哭的嗓門描繪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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