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已經把珠寶分一半給兒媳婦了。”楚母微笑的說道,兒子失蹤,兒媳婦懷孕,為了彌補對兒媳婦的虧欠,給了兒媳婦一半珠寶。
青雪極力克製情緒,珠寶都是她的,怎麼可以給外人。她想到明兮陪著楚塵出席各種場合佩戴的不同珠寶,原來珠寶的出處就在這裡。
楚父帶著妻子到林家,林奶奶看著金鐲子,直言不能收。楚家人對村民們的恩情,他們記的,不能再收其它值錢的東西。
“林姨,你太見外了,如果不是你把阿塵留在你家住,我兒媳婦和孫子就飛了。”楚母把手鐲套在林奶奶手腕上,“真是太感謝你了,阻止我兒子被人勾引,沒有誤入歧途。”
大山媽說話和小孫女有的一拚,太直接了。幸好她對青雪心灰意冷,要不然這不得結怨。林奶奶沒有再推辭,金鐲子等小孫女結婚的時候,給小孫女當做嫁妝。
詩詩回到房間拆禮物,幸福的在房間裡轉圈圈,好人真的有好報,以後她天天做好人。她不好意思在房間裡待太長時間,走出房間,十分讚同楚姨說的話。
青雪站在院子外邊,一身怨氣。她的親奶奶,一院子裡的親人都打算踩著她的勞動成果往上爬,真是她的親人。青雪低著頭,露出邪惡的笑容,上輩子親人沒有幫助自己,這輩子落井下石,真是好樣子。
“說什麼呢,這麼開心。”青雪走到院子裡,冷著臉看他們,事已至此,已經沒有裝下去的必要,不如露出本性。
聲音隻是斷了片刻,沒有人搭理青雪,大家繼續聊著他們的話題。
“詩詩,我有話要和你說。”青雪語調生硬的說道,眯著眼睛,狹長的眼眸中閃出不善的光芒。
詩詩沒有理她,私底下青雪就是用這種態度和自己說話,她終於不裝了。
“我是你堂姐。”青雪再次說道,壓低聲線,為什麼所有人都說詩詩的好話,她心裡特彆不服氣,她才是天選之女,她來到這個世界,就是來創造神話的。她見詩詩沒有動,拉著詩詩到她的房間,四處看了一眼,並沒有看到楚母送給詩詩的東西。
“你快說什麼事,我還要出去幫忙呢!”詩詩甩開青雪的手。
“詩詩,沒想到你才是最有心機。”青雪坐在床上,嘲諷的看著詩詩,“表麵上看著不爭不搶、啥傻乎乎,”這種心機婊她見多了,最會裝腔作勢,“看我有被人誤解,狠狠踩我一腳,站在我的血肉上,奪取我的位置。”
“青雪,誰心機,你自己最清楚,彆把你的想法加到彆人的身上,你救大山打的什麼如意算盤,自己心裡最清楚。”詩詩轉身離開,和她待在一起,空氣都變的惡臭。
青雪躺在床上,思考著她穿越、重生的意義?珠寶是自己的,權利、地位都是自己的。那個傻女人到底給了詩詩什麼東西?青雪站起來翻找,什麼也沒有找到,“詩詩···”她恨透了這種無力感。
阿林嬸瞥了一眼女兒的房間,就知道這個丫頭不乾好事,她把大山媽送的東西拿到自己的房間,幫閨女收著。以青雪的心眼,絕對會問女兒討要禮物,就怕女兒被青雪使用激將法,禮物就給了青雪。
青雪知道自己的小計謀被這些人識破,不可否認,她真的救了大山。青雪走出房間,她和這個院子格格不入,她不知道該怎麼打破這個僵局。
原來她到這個村子裡感受到的不友善目光來自於這對母女。楚母拉著丈夫使勁秀恩愛,這樣的女人她見多了,丈夫走到哪裡,都會吸引女人的目光。
楚父非常享受妻子小意體貼,看到妻子為自己拈酸吃醋,特彆注重自己的形象。
林奶奶也感覺到小兒媳婦的異常,這對母女真是丟儘了林家的臉麵。“阿蘭,快中午了。”你可以回家做飯了,彆站在這裡礙眼。
“媽,大山在我們家養傷期間,青雪給大山擦身體,洗衣服,又臟又累的活都是青雪乾的。大山能走路,才被大嫂要到這裡。”阿蘭嬸子感慨大嫂好計謀,撿了現呈的便宜,所有人都說大嫂家仁義,真正幫助大山的人被人忘了,沒人在乎。“城市裡人思想多開放我們不管,在我們農村,青雪乾出這樣的事,絕對找不出好的婆家。青雪救人把自己搭進去,反而大家都來指責青雪,孩子還小,做事情考慮不周全,為什麼要用惡毒的語言、冷漠的態度攻擊孩子。”
“弟妹,孩子小,你小嗎?知道孩子做事欠缺考慮,你為什麼不阻止?還是心裡另有其他想法?”阿林嬸好脾氣徹底被磨完了,這對母女做的不厚道的事,影響到女兒說婆家,他們沒完,“你這個當媽的都能把小姑娘的貼身衣服和陌生男人的衣服混在一起,弟妹,彆把我們都當成傻子,就你精明。”
“都說了,我這個人比較粗心,不在意小細節。”阿蘭嬸子覺得自己的性格和大山媽很像,她看著大山媽,反觀自己,大山媽是天上的白雲,她是人人踐踏的泥土。
“修路,我們不在乎怎麼樣修能省錢,方便大多數村民還是最重要。修路是主乾,省錢是小細節,我們要做就做到最好。”楚母像大家展示了什麼叫做不在意細枝末節,不在意細枝末節不等於沒有腦子,有些東西該避諱的就應該避諱。
“媽,我們回家,有錢人看不上我們這些窮人,就怕我們賴上他們,我們也是有尊嚴的人,這個年代做好事還有錯。”青雪拉著母親走出院子,大山媽故意拿金錢刺激她,有錢就是了不起,可以堵住人的嘴,最親的人因為錢財,六親不認,說的就是林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