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塵在後麵拽著外衫,跟在後麵跑,小東西活力四射,跑來跑去,腰彎的累,抱起孩子拋高高,越來越高、孩子的笑聲越來越歡快。
李老五收回剛剛說的話,阿映的命真大,她做好準備,阿映快要落地的時候,她衝過去接住阿映,慶幸,等到日上頭頂的時候,孩子穩穩的落到塵之懷裡。
楚塵抱起孩子,心想著如何教導孩子有寬廣的胸襟、開闊的視野,眼界不能隻停留在後宅裡,這樣活的太累了。任而女人找誰,我自不動如山,小東西應該能長命百歲。
李家和井家達成契約,李家少不了要割肉,井家得到好處,自然不追究這件事,一派合樂。
李嬤嬤一家被帶回李家,被發賣到邊境做徭役。
“阿漾,你彆怪我們心狠,李嬤嬤確實借著幫助你阿父看管嫁妝的名頭,私自動用你阿父的嫁妝。”井父君做夢也沒有想到李嬤嬤會做出這樣的事,李嬤嬤向來標榜著自己一心一意為李少君,誰會想著這樣的人是裡外不一的人呢。“李嬤嬤的子孫私自住在你阿父的院子裡,好幾處院子都被他們占據,李嬤嬤的女兒娶了幾房妾,所有花銷從你阿父嫁妝鋪子盈利中抽取···”李嬤嬤做的事太恐怖,井父君也開始調查他身邊老人是不是也這樣唬弄他,尤其是許嬤嬤,她現在對許嬤嬤非常不放心。
阿漾不知道誰說的是真的,姑母走的時候跟她說,李嬤嬤被陷害,讓她千萬不要聽井家人說辭。井家本來就是她的,井家人汙蔑李嬤嬤,想要架空自己,讓她成為孤立無援的人,井家就會落到其他姨母手裡。姑母說道太複雜,聽了這麼多的話,她隻聽懂一句,有人想要搶走她的東西。
井父君不想孩子走進死胡同,好聲勸說。“以後你和阿映跟著繼阿父生活,你繼阿父沒有孩子,一定會好好疼你們姐弟。”
有一點是開心的,她可以和阿父生活在一起,沒有人打擾她。“是,祖父。”
井父君不知道這個孩子有沒有把他的話聽到腦子裡,他能做的就這麼多,以後孩子走到哪步,要看造化。“李家要接你和阿映到李府小住半個月,你自己拿主意,到底去不去?”
弟弟還小,最熟悉的人沒了,待在阿父身邊最安全。許嬤嬤說,讓她和李家親近,以後有什麼事可以找李家幫忙,她不喜歡李家,李家輕視阿父。
“我可以不去嗎?”阿漾試探問道。
“可以,自己決定。”井父君讓下人收拾小姐的物品,帶著小姐搬回大房住所。
李家人帶著李嬤嬤走出井府,在門外和楚家人碰麵,敵人相見,自然臉紅。
楚家兩個少君低著頭,眼底全是嘲諷,李家逃的太快,踩在楚家和雲家血肉上躲過劫難。
李老五讓他們先進去,見到這些人真的很慚愧,良心受到煎熬。
李老大一肚子火氣,看到老五卑躬屈膝的模樣,肚子裡的火氣簡直要把她燒死。“假裝什麼善良,人家又不領情。”李家能有現在的成就,全都是自己拚的,和這些人沒有關係,根本就不用自責,官場就是如此,能笑到最後就是贏家。“如何他家楚塵早一步嫁到井家,現在楚家的下場就是我們李家的下場,到時候誰來同情我們。”
李老五沒有說話,快一步騎上馬,所有一切都是萬古惹的事,萬家的罪孽。“大姐,我到城外一趟。”
“又去寺廟。”李老大不屑輕嗤,寺廟真的有用的話,世上就沒有惡人。
楚家夫郎們被帶進大房,他們也是被逼無奈,楚家的生活越來越艱難,所有的人和事,都把他們往絕路上逼。
楚父君見兒子胖了一些,氣色變的更好,他這個做阿父的才算安心。妻主交代他的事,他早就忘了,他就是來看看孩子,孩子過的好,他死也瞑目,生無牽無掛,死也好,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麼差彆。
楚塵抱著小團子對著父親,“阿映,叫外祖。”
阿映隻會啊噗啊噗叫,楚父君摘下手上最真貴的金手鐲,放在孩子懷裡。“給孩子見麵禮。”
阿映很喜歡金恍恍的東西,他緊緊護在懷裡,轉身交給阿父。楚塵將進鐲子套在孩子手腕上,讓孩子拿著玩。
少君喜歡金子的毛病來源於親家主君,少爺喜歡金子的毛病被少君影響,小姐也喜歡收集金子送少君,青竹生活在一堆金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