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他們就喜歡搞虛名, 肯定有人看不慣。”付情不喜父親做事風格,有人想打父親他們的臉也很正常。
楚塵很想看付總看到這個消息,臉上出現什麼精彩表情。楚塵還沒有得意一會兒,就受不了, 老是打噴嚏, 嗓子好疼, 垃圾桶裡堆滿了紙巾。
“讓你去看醫生, 你又不去,”付情壓著丈夫躺好,沒收手機, “現在睡覺,不能用腦。”
“我以前生病, 自己硬抗,沒有人關心。”楚塵摟著媳婦, 可憐兮兮, “你要陪我。”
“嗯。”付情縮在床上陪丈夫, 南北兩個半球的人能走到一起,不可思議,但是很默契。“十一點的時候叫我。”可能夏天來了,她最近老是犯困,一睡就不想起。
“嗯。”楚塵腦子暈乎乎的,沒聽清楚媳婦剛剛說的是什麼,胡亂答應。
秘書手忙腳亂喂付總吃藥,善商匿名捐贈巨額善款, 錢和金子明明就是他們的。“付總,要不要安排人,傳播款是我們捐贈的。”不讓彆人知道是他們捐的款,實在是太憋屈。
“讓付氏與所有大家族為敵?”付總平複心情,心中還有一團怒火,“彆墅的事已經惹到不少人,這件事千萬不能讓其他人想到我們頭上,我們幾個大家族不能離心,要一起麵對上麵派下來的人。”
“付總,你說這件事是不是楚塵乾的?”秘書想不通誰會這麼玩他們,現在每個商人都夾著尾巴小心翼翼做人。
“你覺得他一個沒有靠山的人能乾出這件事?”付總想到他的死對頭,他以前做事小心,被調查組的人嚇得亂了陣腳,被死對頭人轉了空子。
秘書覺得自己糊塗了,怎麼會想到楚塵,那個家夥遊手好閒,乾不出這事了。
付總假借商量慈善晚會,和幾個老友相見,說了他最近吃的悶虧,“你們可小心點,彆像我一樣,不知道被誰玩了。”
“第一次不是被你女婿玩了嗎?心疼女兒,不敢對女婿出手?”老友慫恿付總玩大的。
“這件事過後,好好算賬。”付總憋著一肚子氣,事情完結後,不把那個小子玩死,他就不在這個圈子混。
“可彆,人家怎麼說,也讓你揚名。”另一個老友調笑道,知道付總過的不好,他們心裡就舒暢。
“我現在成為重點被關注對象。”槍打出頭鳥,付總知道,後悔去招惹拿小子,他現在做事小心翼翼,就怕被死對頭、調查組的人抓到把柄。
“我現在也不好過,幾個大型項目都出現問題,上麵要求停工整頓,正在派人調查。”邵君喝悶酒,近三年的盈利全都虧在這幾個項目裡,不知道什麼時候重新開工。
“小紹,彆怪我們這幾個老家夥說的話難聽,自從你和老付的女兒離婚,你就諸事不順;老付也是,總是乾虧本的事,關鍵老付還是特彆精明的人,心裡慪火沒處發泄,還被上麵盯著,想乾什麼都難。”
“彆扯這些,和她有什麼關係。”付總不相信一個女人會改變一個家族。
這些老家夥純粹是為了看戲,付情那個傻女人,能影響他什麼?他現在已經不需要和付家合作。邵君苦悶,不知道得罪哪路神仙。
倆口子一睡就睡到下午,李婷打電話催,楚塵像哈巴狗一樣跟著媳婦到花店,抱著被子窩在花店裡曬太陽睡覺。
“你男人太弱了,季節轉換都能生病。”李婷無情嘲笑。
楚塵吸著鼻子縮成一團,今天他嗓子疼,就不和婷姐抬杠。
“這次真的病了?”李婷很稀奇,她還以為是裝的呢。
“死活不去看醫生,隻能盯著他吃藥。”付情沒有辦法,男人太倔了,不聽勸。
好,看到員工照顧大型兒童的份上,她就不扣小付工資,“嘖嘖,真可憐。”
楚塵委屈趴在沙發上,頭一點一點,想睡,睡得不安生。
丈夫晚上還不退燒,她就帶丈夫去看醫生,老是拖著,燒傻了怎麼辦。
楚塵睡了一覺,吃了退燒消炎藥,果然不能做虧心事,做多了,真的會遭報應。
小肥豬渾身被燒成紅色,嘴唇乾裂,最近太得意,跟著楚塵乾了不少虧心事,沒想到會遭到報應,以後再也不停聽楚塵忽悠。
楚塵扔了幾粒藥給小肥豬,希望人吃的藥對豬有用。
小肥豬吃完,問楚塵要一床小被子,他要捂捂出汗,聽說這樣好的快。
“豬,咱也沒乾缺德事,怎麼會遭報應呢!”楚塵想不明白,他乾的都是大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