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嘛要逃,四哥的事又不是我乾的。”楚塵拒絕逃竄,這不是明顯告訴大家,他心裡有鬼。
楚父死死盯著五子,老子都是為了你背著一身債,不幫忙就算了,還起哄。
“我是你的耳,帶你傾聽四季的變化···”楚塵一臉微笑從楚父身邊穿身而過,嘴裡哼唱出動人的歌曲。
“小姐,聽說楚府四少爺耳朵聾了,被楚老爺獅子吼震的,楚小公子也有參與。”杏兒一臉擔憂,又是高門大院爭奪財產的戲碼,親兄弟窩裡鬥。楚府一窩子妖魔鬼怪,小姐嫁過去,會不會英年早逝。
“含香,問問爹娘要不要備上禮物到楚家看看?”孔臨沂放下書,腦海中不由浮現出那個輕浮身影。
“是,小姐。”含香拉著杏兒下去,這丫頭話太多了,難道是她多心了,她總覺得杏兒一直教唆小姐悔婚。
杏兒整理衣服,有些不滿,“含香,你下次不要隨便拉我,我還要服侍小姐呢!”
“你怎麼不識好人心呐,小姐和楚小公子的事,不是我們下人可以評論。”含香有些生氣,要不是看在杏兒還小,兩人是同鄉,她才懶得管,“以後都不管你了。”
“不管就不管。”杏兒轉身找小姐,她要幫小姐脫離苦海。
“小弟,你又調皮了!”楚南星點著小弟額頭,他就出去一趟,還沒到家就得知四弟聾了。
“大哥,是老爹調皮,可不能怪我。”楚塵趴在桌子上,“大哥,四哥不理我怎麼辦?”
“要是我,恨不得剁了你。”楚大哥先去找父親,讓父親沒事閉上嘴巴。
“兒子,你快來救救爹。”楚父身上打著石膏,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四肢無法彎曲移動,隻要脖子以上可以動。
“爹,你又怎麼了。”楚南星心累,可以當做他沒有回家,還在其他地方巡查商鋪?
“我用力過猛,四兒聾了,你娘用力過猛,爹的韌帶被拉傷了,趕緊找個院子,把爹偷偷運出去。”楚父求道,可憐兮兮看著大兒子,“你就幫幫爹,要不然爹就直接上吊,做鬼也要纏著你。”
水石像幽靈一樣飄到楚南星身後,一雙幽怨的眼睛死死盯著楚父。小侍搬來椅子,水石坐下,保持相同姿勢盯著楚父,眼中有千萬句話,吐不出,自傷憐。
最近四兒子沒事就來他這邊轉悠,每次都這樣盯著他,他想逃,雙腿打著石膏,他想抱頭痛哭,手臂也打著石膏。“四兒,你就饒了爹,爹錯了還不行嗎?”
“老爺,四少爺聽不見。”小侍好心提醒。
“你寫字,讓四兒看。”楚父命令小侍趕緊寫字。
“夫人不讓下人管你和四少爺之間的事。”他們也無能為力。
“兒啊,你幫幫爹,爹心痛啊!”四兒變成這樣,他難受,“你就把爹運走,隨便找個宅子都行。”楚父老淚縱橫,都是小五惹出的事,為何受傷的總是他。
“四弟,我是大哥。”比起父親,四弟更可憐,通過四弟的事,讓父親長長記性也好。楚南星決定還是讓父親在府裡好好躺著,對大家都好,辛苦父親了。
水石恍然回過神,握著大哥的手,“哥,你把我送到寺廟當和尚算了,活著好沒意思。”
楚南星知道與四弟說什麼,四弟都聽不到,讓下人取來紙筆,拉著四弟到桌子旁。
楚塵突然闖入,奪筆題字:最近城裡來了一個道士,醫術了得,請他來,四哥的病興許能治好。
“真的?”水石有些不信。
楚塵:真的,如果是假的,我陪你一起出家,永遠到你的耳朵,要是騙你,下輩子就我投胎成一隻蜘蛛。
楚南星讓下人趕緊去找道士,有了希望,水石還是要盯著楚父,誰讓父親一直不拿他當回事。
道士在城裡查找妖狐蹤跡,空氣中飄散著狐臭味,妖狐就隱匿在百姓中。“老板,酒葫蘆裝滿竹葉青。”道士眼睛沒有離開人群,這隻妖狐如果不對眾人施展媚術,他興許還能放過她。
“酒裝好了。”
道士付了錢,打開蓋子,喝了一口,還行,鼻子更加靈敏,迅速朝著西北方跑去。
作者有話要說: 借鑒我是你的眼,抱拳,筆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