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興趣!”楚塵說道,兩帥有三條路, 最終通一個地點:找背後勢力幫助, 行不通;和北伐軍奮戰;投降, 最終都會被收編。
這兩人打的一個好算盤,讓他當兩人頭頭, 兩人又和日本、美國人勾搭在一起,最後自己自然和兩國搭上關係,上了賊船, 想下就難了。
既然小赤佬軟硬不吃, 就彆怪他們, 鄭帥朝吳帥使眼色, 兩人嘴角滑過意思笑意, 兩人轉身離去瞬間, 一支箭從兩人耳旁劃過,釘在門梁上, 兩人嚇得跌坐在地上。
“你···”吳帥臉色慘白,暴怒看著楚塵,第一次近距離受到死亡威脅, 惹急了他,他調撥兵力先把這人滅了。
“最近研究諸子百家的書籍, 看到裡麵有製作□□的介紹,閒來無事做出來了,試一下射程。”楚塵無辜說道,□□上安裝了瞄準器, “有時間做一個大型的□□,射程更遠。”
西皮個混球,也不該拿他們到實驗對象,這家夥真是無所顧忌。
兩帥回去後,搖擺不定,聽著前方傳來的消息,留給他們思考的時間不多了。
“大帥,我們拚了,不能讓北伐軍小瞧我們!”副將說道,不就是打仗,誰怕誰。
“拚你個鳥熊,還沒開打,老子就上天堂了。”鄭帥掄了副將一巴掌。
“你真以為楚塵隻是實驗一下□□射程,他是警告我們,如果讓杏林老百姓受到傷害,把我們全炸了。”吳帥腦海裡不由浮現楚塵冰冷的眼神,一陣後怕,他敢確定,他和鄭帥敢整出幺蛾子,他們兩個第一個就被滅掉,這個家夥就是有這樣的本領。
“他一個混混能看得懂諸子百家的書嗎?”副將嘀咕道,這個家夥怎麼越來越神秘,“屬下覺得他身上有一個大秘密。”
“不用你說,老子能不知道嗎?”鄭帥沒好氣說道,無論怎麼查,就是查不出任何線索,小赤佬身份太值得懷疑,1912年之前的事,一片空白,小赤佬就像憑空出現在1912年,之前的事一定被人克製抹去。
思翰想去投靠革命軍,兒子有這個抱負,林父支持,可又怕兒子跟錯了隊,來到女婿家,“阿塵,你覺得思翰能去嗎?”
“大哥都這麼大了,有自己的判斷能力,沒人可以替他選擇將來要走的路。”楚塵說道。
思琅急了,“姐夫,你怎麼對我和大哥兩個態度;我想去報效國家,你說局勢不明,不要隨便站隊!”
“你和大哥不同,大哥隨機應變能力強,能保全自己,你就一根筋,不撞南牆不回頭,你去了不就是被人玩嗎?”楚塵揉著思琅頭發,哄道,“乖,去練習臂力,晚些時候,姐夫帶你去打獵。”
思琅破碎的心瞬間凝固,樂顛顛去練習臂力。
“真是苦了你。”林父說道,小兒子永遠長不大,任由小兒子獨自出去闖蕩,他實在不放心,“你說局勢不明,難道有其他變故?”
“人心是最難猜的,永遠喂不足,等著,現在才剛剛開始。”楚塵不願在多說其他。
“你說我們這裡會打起來嗎?”林父一臉憂愁,這個寧靜的城鎮,終究會掀起一場巨大風波。
“這個我知道,打不起來,鄭帥和吳帥要是不顧百姓利益,在杏林發動戰爭,姐夫第一個滅了他們。”思琅打著木樁,每次打完姐夫都會幫他抹藥酒推拿,也就不覺得苦。
“這倒是聰明了!”楚塵無語,對著林父說道,“要打,他們也是到人煙稀少的地方打,人多的地方受到波及小。”
林父得到回家對大兒子說了一下從女婿那裡得到的消息,“去不去你自己掂量。”
思翰覺得自己還是再觀察一下,妹夫其實並不看好這場北伐,臨時搭建的兩個不同黨派之間一定會有矛盾,還是看看再說,安心在家裡幫父親做生意,掙的錢可以為革命軍提供物質支持。
國內局勢緊張、人心惶惶,信澤想弄一張郵輪票,安排曼語到國外避難,等他大權在握,拿著錢與曼語彙合,卻被告知船票已經售完,已經排到半個月之後,暫不發售。
“你以後要多吃一些,餓著孩子你不心疼啊!”信澤勸說道,小心扶著曼語,不敢用勁,“這段時間你要一直待在租界內,除非我陪你,千萬不要獨自出門。”
“嗯!”曼語輕聲回答道,所有一切都和她作對,想要拿著錢一走了之,拿掉這個孩子,沒想到外邊局勢動蕩不安,也隻有這個男人能保自己平安,先留下,以後慢慢謀劃。
楚塵半摟半抱思柔,從兩人身邊經過,楚塵兩人眼中隻有彼此,沒有注意到旁邊的人。
曼語想伸手拉住楚塵,可是···她現在不能,他們在一起逃亡的幾個月,永遠的成為過去。
“走!”信澤摟著曼語的腰,想到曼語懷著自己的孩子,什麼心思都沒有,就想好好保護心愛的女人和他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