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一滴流逝, 已經過了不止一個小時,自己這邊的人馬為什麼還不來,思翰焦急望著門外, 不知道自己這邊人到底出了什麼事。
“大哥, 我那次怎麼說來, 無論任何組織團隊都會上演無間道, 無趣。”楚塵譏諷看著這些士兵,“一個個都想稱王稱霸, 尋找外國人作為他們後盾, 為的不就是站在國人頭上稱王稱霸,有幾個人會把驅趕侵略者,維護百姓利益放在首位。”
思翰垂眸,遮下眼底陰暗, 心裡早已有了答案,還在抱著什麼幻想。
軍閥割據, 各自投靠外國人, 這就是國內現狀,他們把華國肢解成一塊一塊, 慢慢蠶食。
“我們都為大帥那些大人物辦事,身不由己,放了我們怎麼樣!”他們當兵這麼長時間, 第一次被威脅,也不能對著乾,隻能當孫子, 出去後,再解決這些人,尤其事楚塵。
“不能放,放了他們,我們就得死。”大家說道,女眷回到自己男人身邊。一些人把少帥拉進來,門堵上,防止士兵出去,他們就等著大帥來,把事情說清楚,他們每月捐錢又捐物,不就是希望大帥能保他們平安。
“是你們跑的快,還是我手裡的炸*藥快,自己掂量著。”楚塵吆喝大家,“今天是爺爺大壽,大家都愣著乾嘛,喝酒吃肉,開開心心,什麼煩惱都不要想。”
士兵們臉上笑容凝固,就怕楚塵走火,他們都要跟著完完,本以為攤上好事,沒想到遇上這個魔鬼。
思翰叫來家丁,讓他們到碼頭上打探情況,自己這邊的戰友也出去一探究竟,究竟是什麼原因,讓吳帥放棄他們。
楚塵走上前,拍著士兵的臉,“都笑,哭喪著臉乾嘛!”
士兵手小心翼翼摸著楚塵身上炸*彈,生怕一不小心弄錯炸了,眼中驚慌,威脅看著楚塵。
“想拉就拉被,老子無所謂。”楚塵拉著士兵另一隻手也放在腰上,滿臉戲虐,像是找到一件好玩的玩意。
士兵冷汗直流,不他想死,“你快放開我。”精神崩潰,整個身體顫抖,走火怎麼辦。
“沒意思!”楚塵放開士兵,士兵這個人攤在地上。
大家才知這個人真是一個瘋子,和這個為敵,不是他們死,就是一起死,楚塵不會讓任何人占便宜。
士兵們哭笑著祝賀林老爺子大壽,楚塵讓人抬來幾壇酒,讓他們站在那邊喝,桌子上沒有他們的位子。
“今天出去後,歡迎大家找我,惡人中的惡人,不管對方是什麼人,老子比他們更惡劣。”楚塵舉杯邀大家共飲,他又有錢買買買,或許還能買一棟小洋房,暗自盤算有了錢後怎麼花。
今日有幸活著出去,他們一定會把陳年舊賬全捋出來,交給楚塵,“來,楚老弟,我先乾為敬!”
“大家都喝起來,恭祝林老爺子長命百歲!”
士兵們憋屈,也沒有辦法,喝!
院子裡又恢複了喧鬨,觥籌交錯,好不熱鬨。
信威恨這些士兵沒有骨氣,同時躲得遠遠的,他沒想到不起眼的小人物竟然把他們的計劃全部打亂。“兄弟,你這個女婿找的不錯,怨不得看不上小兒!”
“還要謝謝你兒子退婚。”林父笑著說道,招呼其他人。
思琅笑了,眼角溫濕,出去後無論如何都要抱緊姐夫大腿,學一身本領,保衛國、家。
吳帥握緊懷表,“出發!”
官兵不解,這不是通往林家的路,吳帥被請進客廳,“鄭兄,彆來無恙。”
兩人在書房裡談了好長時間,出門坐車林家,似乎達成共識。吳帥安慰身邊的副將,“放心,鄭兄說了,一場誤會,這次跟本帥一起到林家,就是嚴懲那些任意妄為的士兵,暗自與日本人勾結,迫害百姓,林家一定會沒事。”
官兵寒心,已經遲到四個小時,林家不知會被士兵糟蹋成什麼樣子,慘烈局麵,他們都能想象的出。
兩隊人馬到了林家,兩位將領彼此互換眼神,其中意味,隻有他們知道。打開門,震驚看著院子裡的場景,不該是如此喜慶場麵,士兵們抱著酒壇子躺在地上,其他賓客有說有笑聊天。
士兵們看到大帥來了,就像死了爹娘一樣抱著大帥痛哭。
鄭帥一腳踹開士兵,他讓士兵們來抄家,他們怎麼喝起酒了,兒子怎麼也昏死在地上。
“大帥,你怎麼也來了,今天咱們都得死。”士兵指著院子角落裡的一個巨坑,“那個小···”看到楚塵飛來的刀子眼,立刻改口,“林家女婿身上綁的炸*藥能把整個園子夷為平地,我們都得死!”
“就是,大帥,這個家夥可恐怖了,把我的手按在按在他身上,要我拽炸*藥。”
不知情況的人眼睛轉向院子一角,真的有一個深坑,紛紛倒退,有多大的威力才能留下這樣的坑。頭頭們格外怕死,“吳兄,走錯門了,我們不是要商談如何對付侵略者,走,到府裡詳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