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看,小汽車拆開,我又組裝好了!”小傑跑到信威身邊撒嬌。
長的好看,腦袋又好使,比大兒子強了不知多少倍,關鍵是孝順他,有什麼好東西,都有自己一份。“我兒子真厲害。”
“你彆老是寵著他,家裡留聲機什麼都被他拆了一遍。”女子嬌斥道。
“媽媽,你沒有說我都把它們重新組裝好了。”小傑不依,告媽媽狀。
信威來了興趣,留聲機搬到地上,父子兩人坐在一起,信威親眼見到小兒子把留聲機拆開,他打亂次序,小兒子很快就重新組裝好了。
信威激動抱起小兒子,這個兒子是個小天才,對小兒子愈發用心,來這裡漸漸多了起來,每天不來看看小兒子,心裡不得勁。
信夫人明顯感覺到丈夫異常,色衰,丈夫在外邊找鮮□□子,她看的很開,無所謂,撼動不了她正室地位,兒子是信家唯一繼承人,這就夠了,可是最近幾次提出讓兒子幫忙打理生意,男人先是推脫,後來直接不回家。兒子從國外回來這麼多時日,幫助家裡打理生意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嗎?都是那個小妖精,兒子被她迷惑的分不清主次。
“你怎麼得罪爸了!”思柔說道,父親從早晨來,一直坐在院子裡,盯著阿塵,一會兒歎氣、一會兒皺眉,她做事都不敢發出聲音,隻好坐在一旁做針線活。
他知道個鬼,昨天大舅哥攪和自己好事,今天嶽父又來,搞得他想要興風作浪,媳婦肯定不會配合,真是造孽,忙完手裡的事,想要和媳婦調**都不行,換了一個宅子,沒過一天,就被扒出來了。“可能爸突然發現女婿好,多看看女婿幾眼。”
思柔轉個身子,背對阿塵,和他說正經事,就喜歡鬼扯。
“爸,你渴嗎?”楚塵搬一個桌子,上麵擺著幾瓶酒。
的確有些渴了,林父準備接茶喝,定眼一看,桌子都搬出來了,高濃度白酒,這是想要把他乾倒。
“爸,是爺們就對瓶吹,喝完後,睡一覺,啥煩心事都沒了。”楚塵開兩瓶酒,遞給林父一杯,兩人碰瓶,示意林父喝。
思柔提著籃子走進房間,眼不見為淨,最後阿塵都會被父親抽,和老丈人一副哥倆好,不被抽才怪。
他是一個儒雅之人,怎麼會做出如此粗魯事,“那杯子,咱爺倆喝一杯。”林父催促道,一醉解千愁,忘了那件煩心事。
老丈人又矯情了,楚塵無奈到楚塵拿了兩個大碗,倒滿白酒。“爸,喝,喝完就沒事了。”
林父真想把酒瓶子掄到女婿頭上,這麼喝,不得直接上西天,女婿果然沒安好心。“小酒杯!”林父額頭上閃現的青筋,昭示他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沒有,小酒杯喝起來太娘們,不配我雄偉身姿。”楚塵挺了挺胸膛,一碗白酒,兩口下肚,“爽快,爸,就跟喝清水一樣。”
算了,喝,醒來後,好好和女婿算賬,敢諷刺他娘們。林父有史以來不顧涵養第一次大口喝酒,“咳咳···”林父臉憋的通紅,辛辣,從喉嚨辣到胃裡,眼淚都被咳出來。
楚塵趴在桌子上大笑,嶽父太逗了,從來沒有海喝的人,第一次就學他,來這麼猛的。楚塵從廚房端出一碟花生,幾根大蔥,“爸,我們北方人喝酒吃花生、嚼大蔥才叫爽快。”
林父無所顧忌,陪著女婿一起瘋,第一次被嗆到,後來就習慣了。
思翰知道父親心裡難受,準備約父親去釣魚,放鬆心情,沒找到人,小弟說一定來妹夫這,還沒進院子,就聽到父親大笑聲,自從清朝滅了,父親再也沒笑,臉上時常出現哀嘁。妹夫還真有辦法,走進一看,父親抱著酒瓶和妹夫坐在地上,手裡拿著一根大蔥,哥倆好劃拳喝酒。
“兒子,來,我們爺三個喝酒。”林父拿著一瓶酒放在地上,一定要兒子喝。
思翰拿起酒瓶坐在地上,林父咕嚕嚕往下灌酒,看到他心驚膽戰,不會喝出命!